超品兵王在都市
虐仙记 !
原来心毒是这样锻炼而成的,就是利用真我精神术和绝情心经破解一个接一个的生死劫,让对手无法自拔。
这就好比是一个女人让一个男人喜欢自己,不断施展感情攻势,用一个女人所有的东西去吸引这个男人,直到这个男人真正的爱上这个女子。
心毒一旦成功,让对手成功的爱上了你,则永远无法破解,一种结局是死亡,一种结局是娶了她为妻,别无他法可解。
心毒是生死劫的极致。即使是生死劫也有可能解开,一是杀了生死劫,一是永远不要和生死劫相遇。可是心毒已经将这种生死劫盘根错节的种植进一个人的灵魂。
糟糕!怪不得风晴雪临走的时候那样自信,她说我不忍心杀她,就必须娶了她,看来这似乎是不错的。
连风月都没有学会施展心毒,风晴雪却会了,这究竟是为什么?难到真如老龙猜测的一样,风晴雪是风悬羽在外见不得光的女儿?
老龙曾经告诫过薛冲,元璧君早已经在他的身上种下魔种,一旦到了危急时刻,元璧君完全有可能施展其强悍的神魂,将魔种点燃,和薛冲同归于尽。很显然,元璧君种植在薛冲身上的魔种,并没有像元璧君所期待的那样发展壮大,最终控制住薛冲,让他完全的听命于自己,可是元璧君知道,一旦自己不惜耗费本命真元唤醒在薛冲体内的魔种,则可以肯定的是,薛冲一定会癫狂跳跃,最终成为她杀人的武器,直到死亡。
“薛冲,你不要以为我的性命操纵在你的手里,你是在做春秋大梦,我告诉你,假如我无药可救,我临死之前,一定要拉你垫背,谁叫你是我种植的上十位魔种之中最有能力的人呢?风悬羽不要我的**,那是他明智的选择,否则的话,他也会成为我手中杀人的刀。我本来是要到山穷水尽的时候再去找薛冲,想不到这小子倒是自己送上门来。”此时的元璧君,游弋飞行在整个天香谷之中,寻找解药。
“薛冲给我的临时解药倒是一点也没有骗我,我正好可以借助这十来日的时间自己锻炼出解药。我敢肯定,薛冲一定不是想摸一摸我的手这么简单,他一定是在给我的药物之中做了手脚,然后再通过我和风悬羽的接触来刺探风悬羽的底细。我本来以为我失败了,但是想不到的是,薛冲的手段那样高明,居然仅仅凭借我和风悬羽一点点身体的接触就得到他想要的东西,看来以后必须得对薛冲加倍的戒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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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冲叹息一声:“月儿,并不是做哥哥的想要你修炼的武功秘籍,而实在是形势所迫,我如果学会施展心毒,就无法解开你身上的心毒,得罪啦!”
此时的风月,依然还在沉睡之中,她的呼吸均匀,睡相甜美,谁也想不到,她其实已经中了毒,而且非常的危险,薛冲若是再过十来日不解她的毒,也许她以后就会成为一个白痴,即使是大罗神仙也救不了她。
薛冲的手掌轻轻的按在风月的额头上,眼神之中闪烁一道白光,直刺入风月识海之中,搜寻她的记忆。
大约一盏茶的时间之后,薛冲的眼泪流下,轻轻的将风月搂抱在自己的怀里,眼神之中怜悯无比。
不搜寻风月的记忆,薛冲根本就不知道风月的身世。原来风月自从一出生的时候就没有了娘。风悬羽说他亲手将风月的娘杀死,此事想必不假。风月的一生洁白得可怕,从小就被风悬羽像是囚禁一样养在深闺之中,除了练功,其余的什么也不会。若不是被薛冲无意的遇到并且喜欢上了她,恐怕她被禁锢的人生还会继续。
真我精神术和绝情心经几乎是风月所修炼武功的全部,虽然她的修为尚浅,可是这两门武功的纯正,应当在其父风悬羽之上。
好厉害的功法,薛冲在修行的时候,一直都处在惊叹之中。
若是换了别人,自是不可能将这两门武功一起修炼,而且还会修炼到顶峰,可是薛冲可以。是他的心灵力太过厉害,能够将这两门武功不差毫厘的都尽收于心底,然后修炼。
对心灵的修炼,还有什么武功能比得上心灵力这种神奇的武学?
因此薛冲仅仅花费了一盏茶的时间就将一切都烂熟于胸,并且锻炼成功。放眼整个天下,能做到这一点的人,不可能存在。真我精神术其实说穿了就是要集中自己的神魂之力,然后对敌手进行攻击,和薛冲的心灵力攻击比起来,大大的不如,而且是用神魂攻击敌手,力量方面先就大大的打了折扣,薛冲要学的只是这门功夫之中的神魂凝练之术,所谓一法通,万法通,自是很轻快的就掌握了;至于绝情心经,就是要控制好自己的心灵,让自己真正的做到无欲无求,心如止水一般的平静,对于心灵的操纵,本来就是薛冲心灵力毕生所研究的东西,也是很快的就融会贯通。
看来,所谓的心毒,就是不断的使用神魂之力来诱引对手,使得她或者他进入自己布置的生死劫之中,永远无法自拔。
生死劫一定和某人最喜爱的东西有关,而且可以肯定的是,是某人无法舍弃的。
想必风悬羽在风月身上布置的生死劫,也不可能例外。
通常的情形下,生死劫之所以能够成功,是因为某人心中的爱念。
哼,我现在明白了,风晴雪之所以能将心毒下我的身上,是因为她确信我已经爱上了她。我……我已经爱上了她吗?薛冲的心中忽然产生了矛盾。要说是,似乎不妥,可是要说不是,却连自己都觉得不像。哎,像是风晴雪这样的女人,真的是难以使得男人不喜欢。
我明白了,魔种也是生死劫的一种,只是和心毒是另外一种形式的毒药,使人无法自拔。魔种一旦被人种上,则主要其作用的是心魔。比如元璧君,她一旦和男人春风一度之后,就牢固的将极乐的种子种植进男人的内心,在心魔的作用下,自然是不断的发酵,不断的变异,终于魔种大成,她就可以任意的支配喜欢自己的男人的生死。
如此看来,魔种和心毒相比,显然低了一个层次。因为心毒可以瞬间就在敌手的身上种植下去,不知不觉,可是魔种则必须要像是元璧君那样,牺牲色相,而且培养魔种也是一件困难的事情,一旦遇到像是薛冲这种人,种植在他身上的魔种很难发展壮大,要想驱使薛冲去为她效死,显然是不可能的事情,而且即使在临死的时候要拉上薛冲,也必须要牺牲自己的本命真元,等于是和对方同归于尽。
心毒最大的敌人,就是绝情心经。
薛冲的眼中看见了光明。风月这种心地单纯如白纸的女孩子,她有执着,也许风悬羽下在她身上的心毒以是利用了风月对他风悬羽的父爱,或许就是因为我薛冲,月儿的心中一直是喜欢我的。否则的话,心毒不会这样的厉害,转化成劫数之中的劫数,无法化解。
“老龙,我成功啦!”薛冲有点欢呼雀跃的味道。
“小子,你唤醒风月之后,打算如何对待她?你是想让她一直做你见不得光的情人,还是你的妻子——天下第一大教圣教主的夫人?”
“我……我不知道,先救醒她再说!”薛冲的心情十分的激动,他的心中此时真正的是纠结无比,我该怎么办呢?
若是让她做我的情人,就是大大的委屈了月儿,像是她这样的女孩子,背弃了自己的父亲,对自己又是一往情深,自己当然应当给她名分。可是一旦正式册立她为我的妻子,则势必引起天下仙道人物的议论。风悬羽可是我的死对头,当然也是神兽宫的死对头,我娶了她的女儿为妻,何以向天下人交代?
不管啦!薛冲的身子平平的拔起于地面,一双眼睛之中射出坚定无比的光芒,因为就在刹那之间他想明白啦:这种事情,不是自己说了算,而是月儿说了算。到时候我把一切告诉她,就直截了当的问她,看看她的反应再说。
薛冲所在的地方形成了一个方圆十余亩的结界。在这处结界之中,无数紫色的光芒开始在薛冲的头顶汇聚,而薛冲的眼睛,散发出妖异的绿光,看向了熟睡之中的风月。
一道一道的紫色光芒汇聚在薛冲的头顶,从接天穴进入薛冲的经脉之中,远远望去,薛冲就像是一个即将得道飞升的高人,正要羽化破空,可是薛冲心中清楚,这就是神魂凝聚的好处,可以吸收天地之间的灵气,而绝情心经的存在,使得薛冲的心中安静平和,外面即使是波涛汹涌,但是他的内心无比的宁静。
这才是施展心毒的最佳时刻。
很好,薛冲在心中告诉自己,只有能够施展心毒,才能破解心毒。
薛冲的神魂进入了风月的识海之中,开始改变她的记忆。
其实,心毒最厉害的就是对对手心灵的攻击,当然,身体也早已经下意识的接受。只有薛冲的心灵力能够改变敌手的记忆,从而将心毒真正的扼杀。
当然,如果心灵力直接抹杀了风月的一切记忆,则心毒自然也解啦,可是薛冲当然不能。不能这样去决定月儿的选择。他不能强迫风月成为自己的一个附庸。薛冲深信,每一个人生存在世上,都有他自己的选择,任何别人不能决定别人的生死。如果我抹杀了她所有的记忆,好杀了她没有区别。狼天仇可以使他的整个后宫的女人在无极魔香的作用下封存之前的所有记忆,可是薛冲不能。
他的内心告诉自己,我如果喜欢一个女子,就绝对真心的对待她,不管她将来如何对我。也许,像是我这样的男人,已经不配拥有风月这种女子的爱。
我会告诉她真想,然后听凭她自己的选择。一个真正强大的男人不是霸占世上美丽的女子,而是应当让世上最美丽的女子为自己着迷的。
这种想法虽然荒唐,但是这就是薛冲的想法。也许只有这样,自己才能摆脱感情的羁绊,真正的去面对父母的血海深仇。连仇人是谁都不知道,谈何报仇?
而且,以自己现在低微的境界,根本就不是仇人的对手。
“哎,我的月儿,您已经忘记所有,忘记所有的执念和偏执,你是一个纯洁如白纸的姑娘,你回到了从前。”薛冲在呼唤的时候,以道道的心灵力就像是闪电一般侵入了风月的识海,抹杀她不应当有的记忆,当然也包括抹杀了风悬羽下在风月身上的生死劫。
一个人无爱,就不会有劫,可是事实上,世上的人本来就不会无爱,一个永远没有执念的人,老龙说过,这世上还从来没有过。老龙的忏悔是对的,若不是他深沉的沉溺在元璧君的爱情里,像是他这样的老狐狸就永远也不会上任何人的当,可是他却偏偏上了元璧君的恶当,差一点就永远的死去。
“哎呀,我……我这是在哪里?”风月醒来的时候,眼睛犹如天上的星星,脸上显现出世上最纯洁的笑容。
她的美丽纯洁无瑕,但是却又绚烂辉煌,使得薛冲在一刹那之间都感觉到不真实。这个女子真的已经被自己解毒了吗?
“月儿,你是夏墟城外的一座土山之上,我在这里解了你的毒。”
“解毒?我中了什么毒?”风月的神色无比的迷惘。
薛冲微笑:“你冷静一下,你会记起来的,我在等着你的抉择。”
“哦,我想起来啦。父亲抓住了你,可是我究了你,但是之后我什么都想不起来啦,快告诉我,这到底是为什么?”
“因为你中了你父亲的心毒,昏睡了很多天,不过你放心,我现在已经替你解去了身上的毒。我现在不愿离去,就是想等着你告诉我,愿不愿意做我的妻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