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大唐卖烧烤
我在大唐卖烧烤 !
长安,太极殿,当房玄龄拿着奏折念道:“此战罗章当为首功!”
这句话一出,整个大殿一片哗然。
“罗章为首功?这怎么可能?”
“就是,罗章拼什么是首功?”
“他罗章不是去建造冰屋吗?按说现在的天气还没到滴水成冰的程度,就算是已经可以造冰屋,现在在定襄城中,也用不到啊,他何德何能,能是首功?”
“你说这会不会是李靖为了巴结陛下,给罗章的首功?”
“不会吧,李靖不是那种人啊!”
“可罗章首功却是真的啊!”
“别急,他的奏折应该会有禀报,我们继续听房相说下去!”
“对,房相快念!”
众人的哗然自然打断了房玄龄继续念下去,直到半响众人反应过来,这才闭口不言,等房玄龄继续念下去,好解答众人心中的疑惑。
见众人终于停了下来,房玄龄这才继续念道:“我军突袭突厥大营,却遭遇突厥人埋伏,被困突厥军营,李绩突围报信,罗章主动请缨前去解救......”
随着房玄龄一段段的念着,众人终于知晓罗章所做的事,也终于知晓李靖为何将此战首功归于罗章,加上之前罗章与峡谷之战献计献策得到的首功,这次北伐,两大战事,罗章都为首功,这不得不令众人惊异。
要知道,这还是罗章第一次参战,第一次参战就有如此表现,真可谓是天纵奇才,国之栋梁!
听着房玄龄所念奏折,李世民却有些犯难,上一次罗章在峡谷之战中献计献策,李世民想了半响才想到给予罗章封地的赏赐,可这一次,罗章的战功比之前要大的多。
若是没有罗章的主动出击,围魏救赵,怕程咬金等人就要被突厥人给剿灭了!
这么大的功绩,就算赏赐罗章一个县公也不为过,可真要封其为县公,怕朝堂又要吵翻天。
就在李世民愣神想着该如何赏赐罗章的时候,黄公公悄悄走到李世民身旁道:“陛下,这里还有一封秘奏,是李靖给您的!”
“恩?秘奏?”
李世民从黄公公手上接过奏折打开查看,这不看不要紧,看了上面所写的东西,李世民的头发都竖了起来,要不是现如今是在早朝,他怕是要大发雷霆了。
深吸了几口气,李世民压下心中的怒火,目光再次看向长孙无忌,这次与之前看长孙无忌的目光有着天壤之别,这次的目光中带着审视,带着厌恶,更多的是仇视!
有一些机灵的发现了陛下的异样,同时也发现陛下的目光在看长孙无忌,心中不由的猜测起来,却并不敢多说什么,这两人可都不是他们能够议论的,一个不好就得倒霉。
当房玄龄念完,众人终于舒了口气,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相视摇头苦笑,之前他们还怀疑李靖为了巴结陛下给罗章一个首功,甚至还想罗章凭什么是首功。
现在众人不这样想了,若是这样的战功都不能为首功的话,还有什么样的战功可堪首功?
“诸位对罗章此战为首功可还有异议?”李世民见房玄龄停了下来,这才开口询问道。
“启奏陛下,罗章此战当为首功!”出班启奏的并不是武将一方,而是文官这方的杜如晦。
众人没想到第一个站出来说话的居然是他,尤其是文官这方,纷纷交头接耳起来,要知道,就算罗章的战功再大,文官这边都是要打压一番的,否则给武官那边抬起头来,他们文官这边岂有好日子过,只是今日情况有点不对啊,杜相怎么会当先开口?
不仅是文官这边弄不懂,武将那边同样百思不得其解,以往文官这方都是跟他们唱反调的,一些刚准备出班的支持罗章的武将已经做好被文官那边开怼的打算,可还没等他们说,杜如晦站出来了。
就连李世民也是一愣,看向杜如晦的目光带着玩味,也不知他想到了什么。
“陛下,杜相所言极是,此战,罗章当为首功!”武阳公李大亮站出启奏道。
紧接着,一名名武将纷纷出班赞同,反观文官那边,只有杜如晦站了出来,其他人皆闭口不言,不赞同,也不反对。
看完刚刚那份奏折的李世民也懒得再多问什么,而是直接了当的说出自己的观点道:“此战,罗章当为首功,封罗章,兰田县县公,大都护府副都护,赏金千两......”
原本的罗章乃是兰田县县候,上府折冲都尉,现如今不仅爵位成为了县公,且武职也从,从四品提拔为了正四品,与文职相当。
这一道旨意再次令朝堂上哗然一片,长孙无忌第一个站出来启奏道:“陛下,罗章虽为首功,但此战也不是罗章一人之功,这封赏是不是有点厚了?”
“陛下,罗章为大都护府副都护没什么,可这兰田县公的确是有些厚了!”
“请陛下收回成命!”
“请陛下收回成命!”
一名名文官出班反对,有长孙无忌一派的,也有不少是其他派系的,这种时候他们可没有什么派系之争,而是同仇敌忾,打压武官。
要知道罗章才十八,就已经成为县候,这已经是极限了,其未来已经不可限量,若是让其获配县公,这可是从古未有之事,这要是以后那还了得,现在不打压,以后可就打压不下去了,到时候,哪还有他们文官说话的份啊。
文官这边跳出来反对,武官那边自然跳出来支持,一下子,朝堂果然如李世民所想那样,争吵不休起来。
“房玄龄,你再念一下这份奏折,听了这份奏折,你们看看罗章是否德配此爵!”李世民冷着脸道。
黄公公小心的拿过奏折,下了台阶,将奏折递给房玄龄。
众人十分好奇,陛下为何会说这样的话,难道还有什么他们不知道的事?或者说罗章还做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想到这,一个个目光都齐聚在了房玄龄手中所拿的那本奏折之上,不知其上到底写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