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便当的高达
修仙琐录 !
一阵光华闪过,气府受震的兴鹏掉头就跑,先机已失又受了伤,他就算再彪悍也不能吃这眼前亏了。
起了凶性的坠儿疯了一样追了上去,手中猎叉毫不留情的照着兴鹏背心就投了出去。
兴鹏的打斗经验算丰富的了,狂奔中已催动出了飞剑勉强格挡了一下猎叉,这一下重击令他差点喷血。
交换过这一招后,兴鹏跑出了院子,坠儿铁了心要给兴鹏一个惨痛的教训,遂不依不饶的跟着冲了出去。
二人相距不过一丈,兴鹏一面狂奔一面催动着飞剑防备着坠儿的再次出手,根本来不及跃上飞剑,坠儿追出十丈才觉出不对,因为兴鹏跑的太快了,而且还催动着飞剑,这明显是能动用灵力呀,察觉到这一点后他不由心下发慌了,正不知该虚张声势吓走兴鹏还是该抓紧逃回去时,却见到兴鹏已经跳上飞剑仓皇而逃了。
兴鹏确实被吓得有点发懵了,生怕坠儿真的会置他于死地,所以一拉开距离立刻就跳上飞剑向前急逃,根本就没功夫去想为什么这么轻易的就甩开的坠儿。
坠儿强作镇定的目送兴鹏远去,这才长舒口气,随即慌慌张张的朝大院跑去,边跑还边不放心的扭头张望,就在他第三次回头时,愕然发现兴鹏就在他身后丈许的位置!
他看到兴鹏时兴鹏已经手掐剑诀向他刺出了一道以灵力化出的剑气,这次轮到他被人家杀一个措手不及了,根本来不及作出抵御,他能作的仅仅是下意识抬起手臂挡了一下。
剑气狠狠的戳在他的手臂上,他惨叫一声被打的飞进了大院,滚落在地上后他顾不得手臂上钻心的疼痛,一跃而起单手握着猎叉准备迎接接下来的苦斗。
兴鹏手持飞剑慢悠悠的走进院子,嘴角挂着胜利者的微笑,不过他的眼中却满是防备之色。
坠儿缓缓向后退着,手臂上的剧痛很是影响他运转灵力,在这种情况下他不敢贸然发起攻击了。
兴鹏把坠儿逼得退了几步后,他就盯着坠儿慢慢朝刚才打斗的地方溜达过去,口中调侃道:“原来你还没有符牌,那你就在这里好好学几年炼丹的入门知识吧,我保准让你学的扎扎实实。”
坠儿眼中喷着怒火一声不吭,对于兴鹏给他描述的悲惨命运真是一点辙都没有,人家要是守在外面他肯定是不敢出去的,从这里跑回仙林院可是需要六七个时辰的。
兴鹏见吓住了坠儿,猛然挥出一道灵力抓起地上的一面玉牌,然后立即倒退着朝院外走去,脸上浮现处计谋得逞的笑意。
那块玉牌是刚才他用的防御法宝,因为当时情况太危急,用这法宝挡了那一猎叉后根本就没功夫收回,只能任其掉落在地上,现在终于拿回来了。
“我说了,不会在修炼之地跟你动手,我现在是仙林院弟子,得守仙林院的规矩。”兴鹏在一脚踏出院门后还给自己的退却作了个解释。
坠儿是默默看着兴鹏退出去的,通过兴鹏取回玉牌的丢人架势来看,他认清了兴鹏也是在虚张声势,这小子应该被自己那一叉伤的不轻,两个人是麻秆打狼两边都在害怕,在没有丝毫把握取胜的情况下,他只能放兴鹏走了。
回到屋中,他查看了一下手臂的伤势,小臂上被剑气刺出了一个血洞,深及臂骨,由此也可证明兴鹏伤的确实不轻,否则自己这条手臂肯定是挡不住那道剑气的,他才不相信兴鹏会手下留情呢。
“你个死婆娘,早晚要你好看!”坠儿一边包扎伤口一边在心里发狠的咒骂起来,他骂的当然不是兴鹏,他骂的是之前见到的那个穿黑色衣裙的女子,因为在猝然见到兴鹏出现在身后时他也看到了那女子的身影,虽然她站在远处,但坠儿敢肯定她是脱不了干系的,一定是她向兴鹏透露了自己不能在外面使用灵力的消息,否则兴鹏哪敢回来?而且自己那时频频回头,如果不是她帮了兴鹏,兴鹏怎么会有那么快的身法?
“我又没招你又没惹你的!”坠儿满心怒气的包扎好伤口,然后开始运转灵力疗伤,皮肉之伤对修士而言不算什么,可这伤口都触及骨头了,那就不是一时半刻能治好的了。
当晚无星无月,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坠儿咬了咬牙,悄悄出了院子,他想赌一下兴鹏回去疗伤了,现在他没有选择了,只能加入仙林院了,听兴鹏话里的意思,似乎那块符牌是能否动用灵力的关键,现在如果不抓住机会,等兴鹏恢复过来就更不好办了。
他敢赌这一把除了被逼无奈外还有一份倚仗,那就是刚学了一点的“观天术”,他此刻的神识查探范围至少要比同阶修士远上五六里,在开融期,神识的查探范围是没有目力看的远的,这个漆黑如墨的夜晚恰好能帮上忙,以他的揣测,兴鹏如果守在外面没走的话,应该就隐藏在正常的神识查探范围之外不远的地方,只要在多出的这五六里范围内没发现他,那多半就有机会了。
坠儿屏着呼吸,悄悄走到院门的边缘,竭尽全力送出神识。
他没猜错,兴鹏就在那多出的五六里位置上,而且是隐藏在到路边的一片野草中,看样子是正在疗伤。
坠儿恨恨的喷出一口闷气,这个险没法冒了,他只能沿道路走,两边的草地他进不去,这他早就试过了,以这么近的距离从人家身边经过,那不是冒险,是送死。
这条路看来是行不通了,对此坠儿是有预料的,兴鹏不是傻子,自己能想到的人家应该也能想到。
郁闷的坠儿很想用神识惊扰一下兴鹏,虽然在这个距离上自己的神识弱到对人家产生不了丝毫的伤害,但能吓这小子一下也好,可这说不准就会暴露自己在研习“观天术”的隐秘了,会令兴鹏增加在这方面的防备。
压下这个有害无益的念头后,坠儿低头耷拉脑的回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