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少的契约甜妻
霍斯年仿佛看出了许晚的担忧,嗓音一如既往的冷冽没有半分柔和,“没有。”
说实话,他也确实是来赌一把的,他不可能用那么多钱收购这些股东手中的股份,就光是收购了他现在股份花的钱不少,但是每个都是以最低价格收购。不过他向来的‘赌一把’都不会输。
忽然想到了什么,他眸光下沉,沉默了片刻才说:“我提出了目标是针对现状的许氏,你要是真想许氏好起来,光靠那些不够,计划书上的资金我不会投入,这些都由你自己想办法。”
许晚听到这些话的时候心中没有任何感觉,她明白过来霍斯年只是权宜之计。
霍斯年走了两步又顿住脚步道:“半年之约不变。”
而后径直出了办公室。
她坐在椅子上,眼神复杂的盯着面前霍斯年的股份所有权的资料。
......
林子颜和丛伽被客气的‘请’出许氏后,两母女在车上各怀心思,只是林子颜的心思都写在了脸上,刚刚霍斯年的出现拯救了许晚和许氏的行为,现在回想起来让她愤怒不堪。
嫉妒,疯狂的嫉妒再一次在她的心中环绕蔓延。
“许晚这个小贱人怎么还不去死。”
她心中已经将许晚千刀万剐了无数次,不禁说出了这样一句话来。
丛伽被她打断了思绪,她原本也在为霍斯年的出现和行为困惑不止,但是怎么也想不通,即使是想通了也只有一个答案,就是霍斯年跟许晚之间的关系不同寻常。
她看着女儿这副模样不禁安慰道:“让许晚去死还不简单,只是霍斯年,你要看紧!”
林子颜一想到霍斯年心里就钝痛,没有回答丛伽的话。
丛伽想到一个月有一场商界的盛宴,便起了心思,对她说:“一个月后有一场宴会,那时候是你羞辱许晚最好的机会。林氏会作为主办方之一,你可以不邀请许晚。”
她闻言,想了想又像是精神分裂一样,收起了面上的痛苦,露出了笑意道:“不,我要邀请她。”
丛伽蹙眉,看着女儿有了计较的神色,便松开了眉头,道:“你有方法就好,不要被今天这样的小事气着了,不收购许氏也算是一件好事。”
林子颜点点头,心里的痛苦也忽然被一阵即将到来的报复快感淹没。
回到林宅,林知书看见两母女面色没有什么异常的回来,十分关心道:“收购许氏成功了吗?”
丛伽看向他的眼中竟然带着一丝丝的厌恶,说:“没有。”
林知书没有察觉,倒是林子颜看见了,等到爸爸上楼去她才不高兴的说:“你对爸爸好一点,不然要是你们离婚了,林家的东西我们一点也分不到。”
丛伽知道她的小心思,压低了声音笑着说:“我知道呢,现在不就是正在把林氏的产业转移到我个人名下吗,到时候就把他一脚蹬了。”
丛伽说出这样一句话的时候,林子颜还是有些不高兴,她记得爷爷没有去世之前,爸爸和妈妈虽然爱吵架但也算是真心对别人,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这几年丛伽对林知书的态度越来越不好,她虽说也不怎么喜欢那个懦弱呆滞,还对许晚很好的爸爸。但林知书确实是她的爸爸,还是不愿意听到丛伽这么随便的说出这样的话来。
......
有了霍斯年的指引,许氏开始按照他的提议开始改革,见效甚微但总比在许晚毫无头脑的带领下东闯西撞的好。
许晚晚上回到家中的时候,霍老太太看她最近瘦了不少十分心疼,拉着她到饭桌上非要吃些东西才让她上楼。她盛情难却,却在霍老太太探究的眼神下知道了她有话要说。
“奶奶,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她夹了一筷子菜,虽然说在公司吃过晚饭了,但是现在确实饿了。
霍老太太看着她的模样越来越喜欢,说:“上次奶奶说过的话你还记得吗?”
许晚蹙眉,想了想忽然脸红了起来,没有想到霍老太太这么久了还惦记着这件事情。
她抿唇,想到自己跟霍斯年之间实际上是名存实亡的关系,可是霍老太太这么期待一个孙子,她深吸了一口气,打算把自己会跟霍斯年离婚的事情告诉她,让霍斯年把林子颜娶回来给她生孙子。
“奶奶,其实我和霍斯年......”
"在考虑这件事情。"
霍斯年清冷的声音从楼上传来,他打断了有些踌躇的许晚,看向许晚的眸子中只有许晚知道的威胁。
就像爷爷还在的时候他时常说的要摘掉爷爷呼吸机的事情,霍斯年现在总是用收购许氏的话来威胁自己。
许晚看见他的眼神闭了嘴,霍老太太果然笑了起来说:“那就好。”
说完又对楼上的霍斯年道:“晚晚每天自己下班回家很辛苦,以后每天晚上你都去接她。”
许晚拿筷子的手一顿,霍斯年也怔愣了片刻,霍老太太看他不回应抬高了声音道:“听到没有!”
霍斯年淡淡的点了头又转身回了房间中,刚刚他从书房出来听到楼下许晚和霍老太太说话的声音,如若不是自己及时制止许晚说离婚的事情,奶奶恐怕会气晕过去。
她不知道霍斯年是答应了还是没有答应,虽然并没有对霍斯年抱任何希望。
回到房间中的许晚看着霍斯年半倚着床上看书,她说:“你不想离婚,不想把林子颜娶进来?”
霍斯年蹙眉,她翻来覆去都是这几句想激怒自己的话。
这次他只是冷声说:“奶奶接受不了。”
许晚不甘示弱的冷哼说:“迟早的事情,奶奶想要孙子,不如你早点跟我离婚,让林子颜给奶奶生孙子。”
霍斯年放下了手中的书,望向许晚的眸子间冷若寒霜。
“你要是敢跟奶奶说离婚的事,我就让许氏永远站不起来。”
她闻声,跟霍斯年有了一样的想法,他总是这么几句话翻来覆去的威胁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