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便当的高达
修仙琐录 !
知夏欣慰的看着他道:“你一个南靖洲的修士到这边来肯定有诸多看不惯的事,说起来也真是难为你了,幸喜你心性灵活,不是执拗之人,以后你只以自己喜欢的方式过活就好,只要不犯千宗会的忌讳,我们以后不会勉强你加入在千宗会内的争斗。”
寻易笑道:“多谢师姐,不过该为紫霄宫出力的地方,小弟也是理该承担的,否则师兄师姐们虽不会怪罪,但晚辈们难免不会有非议,我不能让你们难做,跟千宗会那帮人应酬应酬对小弟来说也不是什么难事。”
知夏深为寻易的仁义而感动,不由动了感情,瞪起眼道:“有什么是比你的修炼更重要的?哪个要是敢多说一句废话,我必严惩不贷,你不必有所顾忌,论起对紫霄宫的功绩,你做的还不够多吗?”
“师姐你可真好。”寻易嘴上说着,心却暗自有些担忧,二师姐这两天如此容易动感情,想来必定与那故人有关,苦于师姐不让多问,他也没办法可想。
知夏又叮嘱了他两句不可把假蚕茧之事传扬出去,然后挥手打发道:“回去歇息吧,我要出去一趟,最多两日即可回来,你老老实实的在这里呆着,不可外出。”
寻易当即摇头道:“不行!你不能去。”
知夏笑着瞪了他一眼道:“放肆,你还管起我来了?”
寻易一脸严肃道:“师姐你知道自己的心境已生波动了吗?不用猜我也知道你此番出去是与那故人相关的,墨光和无忌应该也是知道内情的,难免他们不会给你设下陷阱,不管你出去要做什么,必须得三思才行。”
知夏微微一笑道:“这你就是多虑了,借给墨光和无忌几个胆子他们也不敢暗中对我下黑手,到了我们这等职位的人都是受千宗会严密保护的,身上带有演罪符印,敢对我们下手之人必将受到千宗会不死不休的追杀。”
“演罪符印?那是个什么东西?”寻易好奇的问。
知夏指了指自己的额头道:“是一种可隐入肌肤的符印,一旦催动身前景物就会传至保管在千宗会内的那枚寻踪灵印之上,谁敢对我们行凶都难以遁形,千里传影传音的宝物虽有的门派也能制作,但那些与寻踪灵印比起来都是不可同日而语的,如同咱们所用的乾坤袋都是模仿最早的那只仙宝乾坤袋一样,那枚灵印也是件仙宝。”
听师姐提到仙宝乾坤袋,寻易不免心中一颤,但想到那件仙宝已经废掉了,遂也懒得去多想了。
“那我也不能让你去,无忌今天没露面,万一他要是安排下几个不要命的大修士对你动手呢?”
知夏笑着摸了摸寻易的头,道:“无忌没那么蠢,他选此时对我动手岂能逃了干系?而且他也没那个胆量,在蒲云洲,若真有敢对一品仙官下黑手的,那人也只能是小魔君,别人惧怕无忌,我可是并不把他放在眼里的。”
寻易笑道:“你跟六师兄打了几千年交道,别的恶人自然就都不在话下了。”
知夏点头道:“无忌和你六师兄比起来还是多有不及的,他要敢勾结奸人算计咱们,我担保他在蒲云洲没有容身之地。”
寻易嘿嘿一笑,然后迅速收起笑容道:“那我也不能让你去,除非你带上我。”
知夏瞪起眼在他头上拍了一下,骂道:“带着你除了徒增累赘外还有何用?别跟我在这捣乱!”
寻易苦下脸道:“师姐,既然此去不怕遭人算计,那你带上我又有何妨?咱们俩一同出来的,你要出点意外,我回去怎么跟大家交代啊?”
知夏被他气乐了,啐道:“这话你可真好意思说出口,谁会让你给出个交代?快给我滚出去!”
寻易铁了心般瞪起眼道:“今天你要不带我去,你就别想去,否则……”
知夏有点不耐烦了,训斥道:“否则你要怎样?怎么变得这么不懂事了呢!”
寻易哼了一声,翻着白眼望向屋顶道:“你不用跟我绷脸,我不怕,你要不带我去,那幽旗门之约我就不去了,即便你强拉我去,我也有本事找茬跟幽旗门闹上一场,让你们与幽旗门修好的打算鸡飞蛋打。”
知夏见他这副德行,不由冷下脸道:“你就对我的这点隐私那么感兴趣吗?”
寻易苦下脸道:“师姐,我对你那位故人虽好奇,但绝无打探之意,这点礼数小弟还是懂的,我是怕你要去的地方太过凶险,而你此际的心境又是不稳的,很容易感情用事,小弟虽是个累赘,但至少是个头脑清醒的旁观者,温冰她们劝不住你的事,我或许能劝住你,况且你带着我肯定不会跑去太危险的地方,所以,你要不肯带我,那就表明你去的地方肯定是危险的,我今天死活不能让你走,否则你可别怪我在这里生事,反正我正想把墨辉宰了呢。”
知夏见他是这般盘算,不禁疼爱的揽住了他的肩,柔声道:“亏你这么替师姐着想了,我方才心烦之下误解了你,你别怨师姐。”
寻易笑了笑道:“我哪会跟师姐计较啊?不过你若不带我去的话,就是说出大天来也没用,你前脚走我后脚就去找墨辉算账,你要敢把我禁锢在院中,那咱们到幽旗门再说,我也别让你们整天白拿我跟六师兄比。”
知夏哭笑不得的拧了一下他的耳朵,万分无奈道:“我去的地方只是个凡间的小村庄……”
寻易摆手打断道:“我不听,我现在只认准一样,你肯带上我,那此行必无风险,我保证什么都不打听,不敢带我,那你说什么都没用,我就不让你去。”
知夏犯难道:“我此行是准备孤身前往的,温冰她们一个也不带。”
“我不管,你要不想带我也行,那就等去过幽旗门,回到紫霄宫你再自己去吧,到时你的心境就不会这么不稳了。”
知夏看了他一会,然后叹了口气道:“信情啊,你能答应我一件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