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便当的高达
修仙琐录 !
见到寻易不请自来,眴雨、晴雨等四个十一代大弟子纷纷出迎。
晴雨看着一脸肃穆的寻易忍着笑问:“这是受了谁的气?说出来我们帮你主持公道。”
寻易没理会她的打趣,看了一眼大师姐闭关所在的山峰后,向全岛传出神念:“千花岛所有开融期以上弟子,不论辈份与身份,都给我出来。”
晴雨瞪起眼道:“别胡闹!开玩笑得有个尺度,扰了大家修炼就不好了。”
她说完就要传神念安抚被惊扰的众人继续修炼,不想寻易眼中寒光一闪,呵斥道:“我此刻是以十代弟子身份来此训教,没你说话的份!”
晴雨可没见过寻易的这副嘴脸,被训得怔了一下,随即气不打一处来的用手点指道:“要疯呀你!居然敢跟我们摆师叔的臭架子!千花岛可轮不到你……”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看出不对的眴雨推了一把,眴雨微皱着眉对寻易问道:“你召集大家要作什么?”
寻易面容稍缓,语气平静道:“我新悟通了一种玄妙的阵法,要传授给你们,不止千花岛的弟子,所有紫霄宫的弟子都要学。”
四个千花岛大弟子闻言有三个当即喷笑,连眴雨都忍俊不住了,无可奈何的摇着头道:“好了好了,我的七师叔,快请到里面用茶吧,下次可别为了开个玩笑就惊扰大家了,我们的师尊虽不会骂你,可要让二师叔知道了,怎么也得数落你两句的。”
寻易冷下脸道:“我不是在开玩笑,再说一遍,我是以紫霄宫十代弟子身份来此训教的,再有敢口出以下犯上之语的,别怪我翻脸无情!”
此话一出,四个大弟子脸色都变了,皆收敛了脸上的笑容恭恭敬敬的垂首侍立,再不敢嘻嘻哈哈了,不管平时大家有多熟络,也不管寻易如何年幼,修为如何低,一旦他在辈份上较了真,那就容不得再有放肆之举了。
很快,千花岛三百多名开融期以上的弟子就都到齐了,众人按辈份先后排列,寻易大刺刺的负手而立,两眼望天一语不发。
眴雨看出了他的意思,只得率领众人依足礼数上前参拜。
等众人施罢礼,寻易才开口道:“我要召集紫霄宫所有十代以下弟子演练一套阵法,我怎么教你们怎么练,如有懈怠者,口出怨言者,不尊号令者,一律按犯上之罪严惩,逐出紫霄宫,包括你们六个十一代弟子,听清了吗!”他说着,目光盯向眴雨等六人。
眴雨早以神念嘱咐了刚来的两个师妹,此刻六人闻言心里虽觉好笑,但脸上却不敢流露出来,只得纷纷躬身应诺。
寻易接着吩咐道:“眴雨,你带领千花岛弟子到信德师伯的正恒岛东面等候,正恒岛弟子若来询问,实言相告即可。”
眴雨正想着要去向信德师伯禀报呢,闻言松了口气,随口应了声“好”,见寻易瞪向自己,她怔了一下,才醒悟过来,忙躬身道:“是!谨尊师叔法喻。”
恭送寻易离去后,晴雨咬牙切齿的用神念对五位师姐师妹宣泄道:“这死小子是不是走火入魔了?跟咱们摆臭架子,我回头一定要好好教训他一顿不可!”
眴雨以神念回应道:“都先稍安勿躁吧,看架势,他现在真敢跟咱们翻脸,就算奈何不了咱们几个,当着众多晚辈的面,训斥咱们一顿这脸也没地方放了,且按他说的作吧,三师妹你去暗中监视他,我去禀报信德师伯。”
晴雨骂的虽凶,可却是这几人种与寻易最亲近的,闻言忙道:“禀报信德师伯干吗?让炎冰教训他一下就行了,他也就敢欺负咱们,一会你看他敢不敢给炎冰脸色看!”
眴雨不以为然道:“你何曾见他摆出过这副模样?我断言炎冰也没见过,他敢这样对咱们就敢同样对炎冰,你觉得炎冰能有办法吗?别多说了,你快去监视他,二师妹去通知炎冰,我带人去正恒岛。”
晴雨仍不愿把事情闹到师伯那里,迟疑的看向另外四人。
二弟子妆雨笑了笑道:“他现在拿辈份压人,除了信德师伯没人管得了他了,没听他说吗,要召集所有弟子演练阵法,总不能真任他这么折腾吧?咱们这位小师叔是个什么德性你还不清楚吗,从上到下都把他当心肝宝贝一样宠着,就算闹翻了天信德师伯最多也就是训斥他两句,你还怕他受到责罚呀?”她说完转身去找炎冰了。
晴雨气恼的哼了一声,欲去监视寻易时却被眴雨拦下了,她担心晴雨会不知高低的试图劝阻寻易,所以改派另一位师妹前去监视,随后就带着千花岛一众弟子匆匆朝正恒岛赶去。
在府邸中的信德听完眴雨的禀报,脸上浮现出不胜其烦之色,他当然能猜到寻易这是在为什么而折腾,可他这些天真是被寻易烦坏了,看见这师弟就头疼,思量了一会后,他吩咐眴雨静观其变,寻易让大家作什么就依命行事,随他去折腾。
眴雨听了这话愣住了,她万没想到信德师伯竟会给出这样的答复。面对师侄的目光,信德有苦难言,唯有无奈的叹了口气,挥手打发她出去。
眴雨回来时,见去找炎冰的妆雨正在和晴雨等人用神念交谈,问过之后才知炎冰已经去找寻易了,炎冰也猜到了寻易为什么折腾,她没对妆雨隐瞒,至此千花岛的几个大弟子算是大致明白怎么回事了,尽皆哭笑不得。
不多时,其他支脉的弟子也陆续而来,除六仙君信邪一脉外,信平等人皆有部分弟子是在紫霄宫修炼的,每波带队前来的十一代弟子都是一头雾水的跑到千花岛这边询问状况,问明原由后无不愕然的睁大眼。
最后一波来的是观荷岛的弟子,领队的正是寻易与炎冰。
眴雨瞥了晴雨一眼,以神念道:“看到了吧,炎冰根本管不了他。”
晴雨紧皱眉头,忧心忡忡道:“不能让他这么闹下去,闹大了恐怕真要受责罚了。”
眴雨用告诫的目光看着她道:“咱们别触这个霉头,他多半正等着找茬生事呢,按信德师伯的吩咐作,先看他怎么折腾吧,信德师伯肯定盯着他呢,出不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