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子超凶
想到这,罗丽眼中闪过一丝阴毒,仿若阴暗处的毒蛇。
“哎,你好像被盯上了。”唐然对罗丽早有耳闻,但她所见到的却是一个乖戾女子,一次比一次阴毒,仿若那从暗处爬出来的毒蛇一般。
骆神医疑惑了下,抬头看向罗丽,就看到她一脸的阴狠乖戾,不由得心头一突。
这小姑娘的表情,可真够吓人的。
想了想,觉得小姑娘可能是见同伴伤得太重,所以才着急成这样。哪曾想眼前这小姑娘内心阴暗,已经想好了要把他推出去当替死鬼。
又低头看了眼那血肉模糊之人,不自觉上前一步,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刚才没认出来,不想竟是这小子。
“这是老夫这里最好的金创药,你拿去给他用上,能不能救活,就看天命了。”看在前任魔主的份上,骆神医是真把自己珍藏的金创药拿了出来。
不过人整个腹腔都被破开了,想要救回来,简直悬得不能再悬了。
罗丽接过药,愣了一下,很快就满脸怒容,一把将金创药摔到地上,手上的刀朝骆神医刺了过去。
“我让你救人,你竟拿这些破药来糊弄我。去死吧,给我的无泪哥哥陪葬。”此时的罗丽眼神阴冷狠毒,哪里还有半点娇俏可爱的样子。
骆神医蹙眉,侧身避了开来。
然而罗丽却不依不饶,继续朝骆神医扑了过去。她自知不是骆神医的对手,她甚至都不曾觉醒兽魂,可她有强劲的武器。
只要被她这把武器割破一点点皮,剧毒就会顺着伤口进入到血液里面,顷刻间就能毙命。
骆神医是绿阶高手,哪怕手上没有武力,对付一个才六层锻体的人轻而易举。
罗丽人想得很,却完全近不了骆神医的身,转眼便被骆神医打出的元力击倒。
扑通!
唐然抱着比奶狗大点,又长得跟奶狗有点像的石吼兽,默默地看着摔在自己脚边的漂亮姑娘。
这哪是在求人,分明就是想讹人。
从一开始就没见这姑娘有多紧张,反倒是想置骆神医于死地,本身就是想来杀人的吧?
“看什么看,去死吧你!”不料刚跟骆神医叫板的姑娘,竟扭头一刀朝唐然插了过来。
唐然吓了一跳,下意识抬脚。
砰!
一脚把人踹飞洞壁上,那个力度,洞石不是石头而是土的话,肯定会嵌在里头。
罗丽一口血喷了出来,完全没想到这么一个死胖子,反应竟会如此之快。这一脚踢得她内腑都受了伤,倒在地上疼得半天都起不来。
“该死的胖子,竟然伤我,你知道我是谁吗?”罗丽无比愤怒,恨不得将唐然千刀万剐。
“那你知道我是谁吗?”唐然反问。
“……”不就一死胖子?罗丽眼珠子转得飞快,使劲回想几个大势力里,有没有一个长得这么胖的死胖子。
没有,若哪个势力有个长得这么丢人的,肯定早出名了。
死胖子,想蒙她!
罗丽一脸阴毒:“死胖子,你可知道我是天魔宫的人,得罪了我,你就不怕你全家性命不保?不过想要我原谅你也可以,只要你让我砍一刀。”
唐然面色冷了下来,看向罗丽的眼神就如同看着死人。
最厌恶有人拿她家人说事,养蛊人的事情都还没解决,就招惹了天魔宫的,简直神烦。
“丑八怪,你可知我是大唐的人,得罪了我,还妄言要取我家人性命,你是不是嫌活腻了?既然如此,我不介意送你一程,到时候我倒要看看把你杀了,剁碎了喂狗,你天魔宫会不会为了你跟我大唐作对。”唐然冷着一张脸,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罗丽表情微僵,脑子里狠狠地想着,这大唐是什么势力,为什么她一直想不起来。
“不过一小势力而已,我连听都没听说过,我天魔宫随随便便就能把你们灭了。”罗丽想不到,只当这大唐是个小势力,从地上爬了起来,眼神阴冷地看着唐然。
“没听过,只能说你愚蠢无知,就如井里头的蛤蟆一样。我大唐可是隐世家族,岂是你们天魔宫这种表面上的阿猫阿狗能比得上的。”唐然冷笑着,抽出大刀,一步一步地朝罗丽走过去。
“我还真是够了,竟然跟你这种只会用毒的废物说那么久。你想好了吗?要怎么死?你放心,等你死了,我会去招待你的家人,甚至是天魔宫的所有人,让他们下去与你一家团圆。”
罗丽不曾听过大唐,可对隐世家族还是有所了解的,传说是有那么一群隐秘的人,他们每一个人都极为厉害,上一次出现还是在几百年前。
罗丽被糊弄住了,满脸惊恐,她虽以杀人为乐,可她一点都不想死。本以为是个普通的胖子,不想武力高强不说,竟还是什么隐世大唐之人。
“你别过来!”罗丽尖叫着,双手拿刀不断后退,“我可是天魔宫的人,你不能杀我!”
一旁看着的骆神医嘴角猛抽,小胖子还真会忽悠,这世上曾经的确有个隐世家族,是不是叫大唐却无人得知,世人对那个家族的了解也极少。
不过骆神医却知道一些,那个家族的人确实很厉害,就居住在人人畏惧的大荒里。后来怎么消失不见的,谁也不知道。
但八十年前,他曾无意中进入那个家族的驻地,发现那里只剩下一地的残骸。从痕迹上看来,应该是不小心招惹了一群高阶狼,引来了灭族之灾。
不过从痕迹看来,似乎才发生不久。这么多年,他一直守在这里,就是想看看那个家族还有没有活着的人,会不会还回到这里。
但八十年过去了,仍旧不见踪影。
唐然冷笑着继续朝罗丽走去:“你天魔宫人那么厉害,你躲什么躲。来啊,跟我这个大唐的废物互相伤害啊,看谁先弄死谁。”
在唐然与骆神医都没有看到的地方,那只本蔫巴巴石吼兽抬头,冲着罗丽呲着满嘴尖牙,并且露出锋利的爪子,无声威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