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世大罗
男儿当自强 !
“申且兄,答题完毕,不知我这弟子的考卷是否令你满意能通过你的考核吗?”
萧乜调皮地对申且眨眨眼,事实上他早已看出申且是有心考校自己,并非真的心存疑虑。
申且见萧乜看出自己的意图,不好意思地笑笑,心中对萧乜越发看重了当即拍板道:
“萧乜,我投资项目向来是先看人再看项目的,就冲着你这些话,客串这个项目我投定了!明天我就派工作组下去进行现场勘察,争取尽快立项!现在不谈工作了,走,咱哥俩喝二杯去,人生最难得一知己,今天一醉方休!”
申且带萧乜去的是一个高级私人会所,非会员进不去的那种,能来这里的客人非富则贵,环境十分优雅,完全不象一般的酒楼那样喧闹,倒有点象是某个上流社会的私人酒会,在里面用餐悠闲而惬意,十分放松的。
远处的玻璃台上有一个白衣飘飘的女孩在弹钢琴,优雅而流畅的琴声在餐厅内静静流淌,越发让这里的气氛更加让人陶醉。
萧乜和申且喝着小酒,十分随意地畅谈着,上下五千年,天文地理,军事经济从过去谈到现在,从暹罗谈猪槽无所不谈,彼此都大有相见恨晚之感。
申且在这里甚吃得开受到了极大的欢迎,不时有美女暗送秋波满脸羞涩的风情万种者爹声爹气地跑来搭讪的,让他不堪其扰,让萧乜这在花丛中长大的美女无不妒忌加羡慕固调笑道:
“申且兄当真是花丛高手啊!艳福不浅嘛!”
申且摇头苦笑道:“萧乜你就别笑话我了,一群庸姿俗粉,再说她们看中的不过是我的家世和财富罢了,哪有真爱可言?”
纵横于商界上驰骋的申且,四通八达无所不为、无所不能的,想不同到了该理结连枝的时候却犯愁了,正如申且自已所说的‘她们看中的不过是我的家世和财富罢了,哪有真爱可言’,的确,钱财是个好东西人人喜欢人人爱还能为人造福,可有时也成为负累,就说申且现在此种心境大有众美女就像群苍蝇叮住他这没缝的蛋时刻准备下手之势,不难看出申且的身心好累。
正在这时,那弹钢琴的女孩已经结束了工作,向更衣间走去,突然一个又矮又胖,长得丑的中年男子喝得醉熏熏地从里面的包间里走出来。
白衣少女与那矮胖男人擦肩而过,被他身上的酒臭味熏得直皱眉头,赶紧加快步子离他远点。
“哎哟!花姑娘!”
正在这时那那矮胖男人在与少女擦肩而过之际居然色迷迷地盯住那名白衣少女咽了咽口水好像要吞进肚子一样,接着伸出他那又粗又短的咸猪手向那女子那光洁如玉的手臂抓去。
那白衣少女没设提防几条来个越俎代庖险些倒下、一不小心被他抓个正着,惊呼道:“你干什么?快放手!”
那矮胖男子力量很大,白衣少女一时竟无法挣脱掉他的拉扯。餐厅内的气氛一时处于紧张状况中,餐厅内的其他客人都愤怒地看向那矮胖小子,但看到他身后那两个戴着墨镜十分强悍的保镖,又顾忌他的外宾身份,都有些敢怒不敢言的。
申且和萧乜这二个能顶天立地的男子汉竟不约而同地站了起来,两人相视对望着交头接耳着:
“你上,还是我上?”
“我上,还是你上?”
申且和萧乜竟目标一致、不约而齐地说了同一句话。
萧乜竟拾起桌上的两个啤酒瓶,递了一个给申且,笑道:“兄弟同心,其利断金!一起上!”
那咸猪手矮胖子见旁边的人都不敢插手,越发肆无忌惮了,居然又伸出另一只手向那白衣女子的胸前袭去!
正在这时只听到“噼哩叭啦!噼哩叭啦!”连续两声脆响的声音,接着矮胖子的头上开了花,鲜血和碎玻璃四溅!他捂住伤口,暴怒道:
“死窍窍啦!死窍窍啦!”
当矮胖子身边的两个保镖定了定神才吓了一跳,立刻气势汹汹地扑了过来!
“哟!狗日的头还挺硬的,这矮胖子就交给我了,那两个带墨镜还是你去对付吧!”
申且对萧乜笑道。
萧乜对申且比了个中指表示“得拉!”也顾不上鄙视他,那两个保镖已经扑了上来,幸好萧乜这段时间一直跟着尤汉研习武功已有小效,不然,就眼前那二个镖悍且身上剌青的大汉、就是其中一个也不是那么容易对付——
那两个保镖可能顾忌萧乜手中碎了一半的锋利酒瓶,一时倒是奈何不了他!
这时在外面等候的尤汉听到动静,跑了进来,二话没说,上去就把那两个银烛蜡枪头的水货保镖干倒了。
申且也把那矮胖子打得跪在地上抱着头瑟瑟发抖……
申且扔了手中的碎酒瓶,望着身手高超的尤汉两眼直放光道,“萧乜,你的司机够猛的啊,让给我怎么样?我再追加一千万投资!”
萧乜笑笑没答话,暗道你要能挖走尤汉那我算白混了,这时那被吓呆了的白衣少女突然惊喜地抓住萧乜的手,欢呼雀跃道:
“萧镇长,真是你啊?”不会认错吧?他就是萧乜?那个比之前更加帅气、更加自信的大哥?
几年不见,彩霞还停留在当初的萧乜还在当代镇长的时候。实际也是的——萧乜这三年中从协办——代镇长——镇长——副县长——路走来到如今的县长就这几年的功夫像搭直升飞机一样快。
萧乜一听那少女这么说这才定睛一看:咦!眼前的白衣少女不就是鸿毛老农魏老三的女儿彩霞吗?自那次“卖橙子助学”活动后,彩霞如愿上了鸿雁飞大学,如今算起来她应是大三的学生吧?
“彩霞——”
“萧镇长,对不起,我无意惹了他给你添麻烦了——” 彩霞几乎带着哭腔道。
彩霞为了减轻家里的负担利用休息时间到这里弹钢琴、勤工俭学。
如今的彩霞出落得亭亭玉立,没有山村姑娘的那份土气,却保留了那份难得的纯洁和恬静,和周围那些浓妆艳抹的水粉美女比起来,就有如月季园里的一朵百合花,显得格外出尘纯净,让人不由眼前一亮,彩霞简直都不敢认了。
萧乜心痛地说,“彩霞,别哭了……”
萧乜见到彩霞,也很高兴,可没想到会在这种情景下见到她的?她很想安慰她,很想给她个肩膀靠一靠,可萧乜还来不及把后面的话说下去,这时,一名带着眼镜头发梳得油光亮丽,年约三十多岁,秘书模样的男子从里面的包间里走出来,见到满脸是血的矮胖子的狼狈模样,大吃一惊,连忙跑过来,扶起那矮胖子,问道:
“福特先生,谁把你打成这样啊?”
那矮胖子颤抖着手指了指萧乜和申且俩半天说了出话来。
那秘书模样的男子指着萧乜和申且俩大怒道:“你们敢打外商?好大的胆子啊!”
外来的和尚会念经,这些年来随着国家对吸引外商投资的重视,外商现在在鸿运那是相当地牛啊,甚至出行都动用警车开道,简直是当老太爷一样给供了起来。
萧乜想到这里忍不住冷笑起来,这事既然自己遇到和捅开了,自然要管到底,那秘书模样的男子见他们像个闷葫芦更火了,厉声道:
“我是尤省长的秘书石磊,福特先生是株式社的副社长,是尤省长好不容易请来的尊贵客人,你们把他打了,就是破坏我省的招商引资大计,我不管你们有什么背景,立刻向福特先生道歉,等候进一步处理!”
大概石磊见面前这二个男子长得有型有貌子不像打手的料就仗着尤省长的名气颤声警告道。
萧乜只听石磊说到“尤省长”这三个字,就什么也听不下去了,知道完了自已彻底在尤梅那儿招不起头来了,他一再触犯了尤夕。
申且倒表示出无所畏惧的样子,反正自已不是官场中人,再说他也不是吃素的,大不了动用家族的势力来摆平,他转头对萧乜小声道:
“萧乜,你是体制中人,这事牵扯到了常务副省长尤夕开放,对你可能有点小麻烦,要不然你先走吧?这里我来摆平!”
申且见萧乜“呹”了的样子,以为他怕了连忙顶住道。
在一旁的彩霞听说得罪了副省长,急得带着哭腔道:
“都是我不好,萧镇长你快走吧,大不了我去坐牢!”
再说,此事因她而起的,若萧乜有什么不测她罪可就造大了啊!她不想看到这结果,真的不想看,再说萧乜现在处上镇长的位子容易吗?
可能彩霞这几年在外读大学没能回家,一则怕路途遥远路费多,二则假期都在外面打工——勤工俭学,固不知最近村里发生的事,更不知萧乜已一步步高升为县长。
固即使萧乜只不过当初的代镇长若因她事而影响到萧乜的仕途她是很心痛的,况萧乜对她有因的人还对全村乃至镇上的人有恩的,就说当初若没萧乜那“卖橙子助学”成功的计划,那她读大学的梦就泡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