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视世界大闲人
最强傻婿 !
冰神雪殿,是九洲大陆所有人的心之所向,每个人都希望此生能够有机会进入到冰神雪殿中去,包括身处皇室,高高在上的独梦情。
从很小开始,独梦情就向往着,自己有朝一日,能够进入到冰神雪殿。
正因如此,她才拼尽一切提高自己,证明自己,她就是要给自己创造能够进入到冰神雪殿的资本,时至今日,她觉得自身的能力已经达标了,而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要想进入到冰神雪殿,她,还需要一个男人。
这个男人,就是她选定的吴百岁。
听了独梦情毫不掩饰的话,吴百岁古井不波的脸色都不禁猛然一变,他非常清楚独梦情的魅力有多大,面对独梦情的这种诱惑,任何男人恐怕都无法抵挡,要知道,独梦情可是九洲大陆尊贵的公主,是高高在上圣洁无比的存在,现在,她要男人破了她的处子之身,试问,哪个男人能受得了。
吴百岁的心,都微微起了波澜。
“为什么是我?”沉默片刻后,吴百岁终于看向独梦情,无比严肃地问道。
独梦情没有隐瞒,如实道:“一开始的时候,我只是觉得你跟别的男人不一样,单纯的想逗逗你,所以才与你同行,但是后面,我发现,你不仅为人正直,实力也十分强悍,你的各方面,都符合我的要求,我觉得和你做那种事,我应该不会太排斥。”
独梦情的话非常直白,说话时,她的一双媚眼,直勾勾盯着吴百岁,仿佛,她是要用那摄人心魄的美眸,勾住吴百岁的魂。
吴百岁神色保持镇静,目光无波,与独梦情对视,须臾,他轻轻开口,淡声道:“如果在围场,你没有遇到我呢?”
“那我便在九洲大陆选择一个人,那人,大概率会是刀锋。”独梦情不假思索道。
刀锋,就是那个一直对独梦情念念不忘的刀疤男人,他在独梦情还没有离开九洲大陆之前,就已经爱上了独梦情,那时候,他经常贴身跟在独梦情的身旁。独梦情离开九洲的这么多年,刀锋一直在四处打探独梦情的消息,为独梦情牵肠挂肚,这次独梦情能够回来,刀锋是最高兴的人。
刀锋对独梦情的爱慕,九洲大殿几乎无人不知,独梦情自然也早就知道了,她也清楚,刀锋对自己确实痴心,所以,如果吴百岁没有出现,独梦情或许真的会选择刀锋。
吴百岁听完独梦情的话,神情微微有些触动,他震撼于独梦情的果断与坚定,这位高贵无比的公主,为了进入冰神雪殿,竟然不惜将自己的第一次交给一个陌生男人,她的魄力,不可谓不强。顿了顿,吴百岁就对着独梦情认真问道:“为了进入到冰神雪殿这么做,值得吗?”
独梦情淡淡一笑,语气决然道:“每个人都有自己向往的目标,为了这个目标,我可以穷极一生去努力,更何况,这也是一个女人的必经之路,就算不是为了进入冰神雪殿,我也终究是要经历这一步的,不是吗?”
说到这,独梦情深情望向吴百岁,再次展露了她那魅惑无比的笑容,继续道:“你的问题,我都回答完了,我应该不会让你讨厌到,拒绝我这个要求的地步吧?”
破了独梦情的处子之身,这个要求,确实是天下男人都很难拒绝的。
吴百岁犹疑了一瞬,随即,他盯着独梦情,郑重问道:“你就一点不怕我始乱终弃?”
独梦情听到这,脸上的笑意更浓了,她伸出一双芊芊玉手,勾着吴百岁的脖子,对着吴百岁吐出了一缕香风,那双魅惑的眸子更是清亮如水,令人沉迷其中,无法自拔。
“下个月,冰神雪殿会举办一个百年一度的盛典,此盛典,就是为了祭奠九洲大陆的开辟而举办的,到时候,普天同庆,我身为皇室公主,也有正当的理由进入冰神雪殿,所以,我只需要你,在盛典举办之前占有我,然后陪同我,一起进入冰神雪殿。在那之后,你是你,我是我,你是去是留,我都不会干涉。”
显然,独梦情挑选了吴百岁,并不代表她是要束缚吴百岁,她只是选择吴百岁当她的第一个男人,让她成功进入冰神雪殿。至于未来怎么样,她当然不会强求,她和吴百岁完全没有感情基础,两人何谈相守一生,又有什么始乱终弃之说。
闻言,吴百岁沉默了。
独梦情一只手继续勾着吴百岁的脖子,一只手轻轻划过他的脸颊,柔情道:“怎么样?你考虑好了吗?”
独梦情声音极柔,语气魅惑,她的每一个细微表情,都充斥着无形的诱惑力,她整个人都拥有着能瞬间勾起人情欲之念的魔力,若不是吴百岁定力超强,恐怕他早就将独梦情就地正法了。
吴百岁依旧沉默着,他始终没有给出一个明确的答案。
过了好似许久,吴百岁才终于像是下定了决心似的,对着独梦情肃声道:“我可以答应你的要求,也可以配合你的任何行为,但是,我有个条件。”
“说。”见吴百岁终于答应了,独梦情瞬间释怀,她这一次,露出了发自心底的笑容。
吴百岁直接道:“帮我找个人。”
吴百岁之所以来到九洲大陆,完全是为了吴赖,但人海茫茫,吴赖根本没有留下其他线索,他想要找到吴赖,十分不容易,所以,他希望借助独梦情这个九洲大陆的公主之权,来寻找吴赖。
“找个人?就这个小要求吗?”原本听到吴百岁提要求,独梦情还以为吴百岁是想要什么绝世武功秘籍,或者什么罕见神器呢,没想到,只是找个人这么简单的事。
吴百岁点了点头,认真道:“嗯,我来九洲大陆,就是为了找人,他叫吴赖。”
独梦情爽快道:“吴赖是吧?好的,我记住了,晚点我就给你安排下去。”
说完,独梦情话锋一转,又开口道:“不过,在这之前,你还得再陪我演一出戏,等会可能还要见我的父皇和母后。”
吴百岁看着独梦情,问道:“见你的父母?”
“是的。”独梦情微笑着点头:“毕竟,你现在可是我名义上的男人,都到了宫殿了,他们一收到消息,肯定就会来传话的。”
独梦情话音刚落,她的大殿门外,就走进来了一伙身穿铠甲的男人。
“公主,殿主有请!”为首的铠甲男人,向着独梦情傲然开口道。
铠甲男人气势不凡,阳光照射在他银色的铠甲上,让他显得格外耀眼,他看向独梦情的眼神里,充斥着冷和傲,他的语气也不善,仿佛,他是以居高临下的口吻,对着独梦情下命令。
吴百岁见状,眉头不禁一皱,这铠甲男人对独梦情的态度,挺耐人寻味的,独梦情可是九洲大陆的公主殿下,但这披着铠甲的下人,却敢如此放肆,明目张胆对独梦情不敬。
再想到独梦情在通道中遭受的刺杀,以及刀尊盛等人对独梦情的守护,吴百岁隐隐察觉,这个九洲大陆的皇宫,怕是派系繁多,估计是有什么特别的人物,与独梦情不对付。这样的人物,至少是和独梦情同级别,比如公主或者皇子之类。看样子,独梦情在这皇宫处境也是比较艰难。
“搞清楚自己的身份,看看你是在对谁说话!”独梦情忽然厉喝出声,她已然收起了柔情,恢复了冷漠气质,在九洲大陆之人的面前,她或许永远就是那副高傲冷冽的面孔。
铠甲男人听到独梦情的呵斥,神色却是未有丝毫变化,他继续冷然道:“殿下,话我已经带到了,告辞。”
话落,铠甲男人直接携着他的队伍腾空离去,他的眼里,当真是完全没有独梦情这个公主。
独梦情望着那几个人离去的背影,幽幽道:“看来,我离开的这么些年,你的势力,又庞大了不少。”
说这话时,独梦情眼中的怒意和深沉,逐渐浓烈。
吴百岁将独梦情的神态变化,尽收眼底,他深深地看着独梦情,问道:“之前在通道里面,那些要杀你的人,跟刚刚这些铠甲护卫有关吗?”
独梦情淡淡一笑,叹息道:“应该吧!”
一声叹息里,又透着深深的无奈与辛酸。
吴百岁没再多言,而是抬脚向殿外走去,一边走,一边说道:“他们不是叫你去见你的父皇和母后吗?走吧!”
独梦情闻言,也没耽搁,立即跟上了吴百岁的步伐。
两人身形闪烁间,很快便来到了那高耸入天穹的九洲神殿正下方的一座宏伟宫殿之中,九洲大殿的建筑,好似是由一层又一层的冰霜凝聚而成,晶莹剔透,又无比恢宏,即便是终日承受着阳光的照射,依旧不会有半点融化之迹象,反而更加的光彩夺目。
大殿的通道上,没有任何的守卫,但却又处处透露出森严的气息,有种无人胜有人的强悍威压,让吴百岁都忍不住绷紧了神经。
“梦情,我的女儿,你终于回来了!”吴百岁和独梦情还未走到主大殿,就听到一道温柔女声骤然响起。
两人顺着声音来源,迅速来到了主大殿之内。
一跨入大殿,吴百岁顿时感受到了里面的恢弘和壮阔,富丽和堂皇,大殿外面是晶莹剔透的冰雪,大殿之内,却是由一道道璀璨的金缕所铸,里面的四根粗壮柱子,也是由黄金所铸,每一根黄金石柱上,都刻着一尊绝美女神的图像,仿佛是冰雪女神的雕塑。
大殿的两旁,站了几十人,而主位上方,则坐着两个人,一个是威严不凡,面容如冰雕的中年男人,他浑身散发的寒气冷冽刺骨,他的眼神,也是异常冰寒,吴百岁不小心触到他的目光,整个人顿时就仿佛陷入了冰窖,冷到了骨子里,灵魂都好似被冻结了。
这个人,便是独梦情的父亲,独天啸。
独天啸的身旁,坐着一个高贵女人,她优雅,端庄,美丽纯洁,她的身上披着一袭雪色长袍,整个人看上去纤尘不染,不知道经历了多少岁月浸染的她,看起来却如同二十四五岁的丽人。
这个看着比独梦情大不了多少的高贵女人,正是独梦情的母亲,冷白璟。
在独天啸这一方所站的众人中,以年轻人居多,他们一个个都是仪表堂堂,华贵傲然,他们身上的气息,内敛而霸道,显然,他们都是帝皇贵胄。
而在冷白璟这一方所站,只有刀尊盛,刀锋,以及壮硕老者三人。
“父皇,母后。”独梦情挽着吴百岁的手臂,走到大殿中间,对着上方的独天啸和冷白璟恭敬呼喊道。
吴百岁也做了一个微微躬身的姿势。
“我的梦情啊,你终于舍得回来了,这些年,母后想你想的好苦啊!”冷白璟站起身,走到独梦情面前,纤白玉指抚摸着独梦情的脸颊,柔声开口道。
盯着独梦情仔细看了一会儿,冷白璟又转脸看向了独梦情身旁的吴百岁,浅笑着开口道:“这就是我女儿的男人么?”
面对冷白璟的炽热注视,吴百岁无言以对,只能礼貌地埋头。
独梦情见了,不由地对冷白璟说道:“好啦母后,你不要这样盯着他看,他会害羞的。”
“好好好,都听你的。”冷白璟拉着独梦情,宠溺地说着。
“梦情!”突然,一直未开口的独天啸凌厉出声了,他的语气里,明显带了一丝不悦。
“父皇。”独梦情看向独天啸,冷淡称呼道,她的脸上,也恢复了冷漠。
“我九洲大陆优秀男子数不胜数,就是在这九洲大殿之内,也有许多资质不凡的精英,你若是喜欢,父皇大可为你做主,你又何必随意找一个外来男人来搪塞父皇和你母后?”
独天啸语气十分严厉,显然,他对吴百岁很不满意,吴百岁的这个外来者身份,在他看来,就是对九洲大殿的一种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