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零俏花媳
周光明是越挫越勇,“我就不信今儿抓不到你们。”
结果很悲催,屡试屡败,“为什么?”
“呵呵……”林希言站在岸边看着气鼓鼓地周光明,不厚道的笑了。
林希言出了家门,仔细分析了一下花半枝可能去的地方,肯定朝有水的地方,果然自己没猜错。
相较于花半枝他们语言不通自己摸索着过来,林希言问了路才追了过来。
“姨爹,您还笑,快来帮帮我。”周光明着急地说道,“我怎么都叉不到鱼。”
“好好好!”林希言看着他温柔地笑着说道,“你的速度够啦?只是眼睛看水中物体时折射的角度不同。”干脆食指在水里蘸了蘸,在大石头上画下了在水中发生折射时,水中物体的位置是怎样?
林希言边画边解释道,“具体到水里,你看到的鱼是光从水里出来到空气里然后到你的眼睛被你看见,所以情况就倒过来了!是从水到空气!折射角大于入射角。”顿了一下又道,“人的眼睛是不能发出光线的!只能接受光线,是物体反射或发出的光线进入眼睛,人才能看见物体。你可以把鱼等效为光源,其实它只是反射光而已。”
林希言讲的浅显易懂,周光明若有所思的重新踏入水里。
这一次快狠准的叉到鱼了,周光明看着长矛上扎的鱼,挥舞着高兴地说道,“我叉到了,叉到了。”
“找到窍门了吗?”花半枝直起身子看着他说道。
“找到了,叉鱼时,要向鱼着的下方叉!”周光明眉眼弯弯地看着花半枝说道。
“嗯!”花半枝笑着点点头道。
找到窍门的周光明来了兴致,一叉一个准,叉的不亦乐乎。
“我来剥鱼。”林希言说着卷起袖子。
“你拿刀了吗?”花半枝提醒他说道。
“那还是回家处理好了。”林希言四下看了看道,“那我找根蔓藤,将这些鱼给串起来。”
“去吧!等你穿好了,我们也该走了。”花半枝看着他笑道,然后上到岸边,坐在了大石头上,双脚腾空打算晾干了,再穿鞋。
周光明刚找到了叉鱼的乐趣,正叉的不亦乐乎的,舍不得走。
花半枝也没催他,“余下的交给你了。”
“娘,您就擎好吧!”周光明踩在水里是越战越勇,直到这胳膊都叉的没劲儿了才作罢。
“咕噜咕噜……”
“什么声音?”林希言目光在他们俩身上转了转道。
“呵呵……是肚子饿的咕咕叫。”花半枝看着周光明说道。
林希言看着小脸红扑扑不好意思地周光明道,“快上来,咱们回家吃饭去。”
“哦!”周光明上了岸,坐在石头上,洗洗脚,双脚拍拍水,脚干了后穿上鞋。
此时林希言将周光明叉上来的鱼,全部用蔓藤给穿着鱼鳃给穿起来,提溜着两串鱼道,“走吧!”
一家三口,脚步匆匆地回了家。
林希言看着坐在走廊里编竹编的林半城惊讶地说不出话来。
“在瞪眼睛都脱窗了。”林母看着他笑道,“至于这么惊讶吗?”
“不是,您居然编这个。”林希言不敢置信地说道。
“我怎么就编不得了。”林半城挑眉看着他说道,“别人能编,我也能编,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除了这间竹屋是林场的人帮忙,剩下屋里的一切都是他亲手编的,竹篮、竹筐、竹席、竹床……包括你刚才坐的竹椅。”林母满脸笑容地说道,“这个家可是他一点点用自己的手打造的,他很能干哟!”一脸的骄傲和自豪。
林希言心里难受红了眼眶,阿爹什么时候做过这个。
“这是干什么?我现在也是劳动群众,编个竹筐而已。”林半城赶紧提醒他道,在竹屋外被人看见可不好。
林半城举举手里编到一半儿的竹筐显摆道,“我现在编的水平已经赶上卖得了。”
林母看着他们又满脸笑容地说道,“不嫌弃的话,走得时候那些篮子、竹筐,回家用。”
花半枝看着情绪波动的林希言推了推他道,“这些鱼得赶紧处理一下。”
林母看着林希言手里的鱼,“我勒个乖乖,你弄这么鱼,我们怎么吃的完。”
“一定能吃完的,我们的饭量大。”林希言看着她说道,“麻烦给我一下刀,我把鱼开剥一下。”
“我这就给你拿。”林母忙不迭地说道。
“有剪刀吗?”花半枝出声道。
“你们等着,我给你们拿。”林母闻言转身进了屋。
“我一个人就可以了。”林希言开口道,“你在这儿等着好了。”
“时间不早了,咱俩分工,你剥鱼鳞,我清理内脏。”花半枝指指天上的太阳道,“你看看几点了。”
“呃……”林希言看着她迟疑了一下道,“那好吧!”
“光明是跟着我们去,还是在这里等着。”花半枝看着他问道。
“我跟你们走。”周光明想也不想地说道。
林母张了张嘴,挽留的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目送他们离开,才在走廊上坐了下来,“这孩子一准儿又胡思乱想了。”
“他必须习惯现在的我们。”林半城拿着手里的竹篾继续编,手速一点儿也没有因为聊天而慢下来,“不在是出入有小轿车,吃着珍馐美味,高床软枕的老爷、夫人了。”
“嗯!”林母摊开自己的双手,上面已经结了茧子,“我们想要什么?都得自己动手。”倏地抬眼看着他直接埋怨道,“你说老头子,你非得这会儿功夫编筐,不能忍着。让他看见了可心里难受。”
“我这习以为常了,我哪儿知道他看见了反应那么大。”林半城委屈巴巴地说道。
“他在呢!咱们啥也别干,别又引起他不好的联想。”林母挥挥手催促道,“去去,把这东西收拾起来。”
“等他们回来之前我收拾。”林半城继续手里的活计道,“这还不知道我们刚来的情形,都没个家的样子,穷酸的不堪入目,睡的稻草铺上。也幸亏是南方,这要是在北方,咱俩还不得冻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