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效救星
总裁他是偏执狂 !
怕有些话一旦问了,就会破坏了某种美好,怕那天,她说喜欢他,只不过是他的一场梦而已。
灯光下,她的睡颜看起来恬静而安详。好像她总有一种让人安心的力量,就这样在她的旁边,看着她的睡脸,就可以让他安定下来。
抬起手指,君谨言轻轻抚上了夏琪的脸庞,指尖,滑过她的眉眼,细细地摩擦着她的唇瓣,而他的视线,不自觉地落在了她的左手上。
左手中指上如果戴着戒指,代表着已经有了想要相守一生的人吗?!叶南卿的左手上,现在还戴着她买的戒指,那么她呢……
她的左手上也曾经戴过戒指,为了那个男人……
他的目光变得幽深,手指游-移到了她的左手上,拇指和食指,轻轻地圈住了她的中指。
所以她也曾经有想要相守一生的人……是吗?君谨言沉沉地想着。
夏琪睁开眼睛的时候,只看到君谨言坐在她的旁边,像发呆似地看着她。
“啊!”她猛然地惊坐起来,顿时发现自己这会儿是在他卧室的床上,“你抱我进来的?”她问道,她记得之前,她是在茶几上研究即将要画装修图的别墅资料。
“嗯。”他应着,“还要再睡会儿吗?”
“不用了。”她掀开被子,翻身下床,耙了耙头发,“现在几点了?”
“9点半。”他报上时间。
夏琪楞了楞,真没想到自己竟然睡了那么久,“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8点多的时候。”
“本来我还想和你一起吃饭的,没想到看资料看着看着就睡着了。”想来应该是白天太累的关系,尤其是和叶南卿喝茶的时候,她的神经几乎是一直紧绷着的。
走到客厅,夏琪开始整理起了茶几上的资料,君谨言跟了出来,拿起了其中的几页,看着上面的户型图。
“这是你最近的工作?”他问着。
她点了下头,因为客厅的灯光比较亮的关系,她这才发现,他的脸色,这会儿苍白地有些吓人,“你的脸色怎么这么差?不舒服吗?”她急急地问道。
他没吭声,只是定定地看着她。
夏琪干脆踮起了脚尖,抬起手,自己把手心置在了君谨言的额头处,测量着温度。
温度正常,那么就应该不是发烧了。
“到底怎么了?如果你还不说的话,我会直接带你去医院。”她很认真地说着,大有不信你可以试试的架势。
“琪琪。”他的双唇慢慢地打开,“你会骗我吗?”
她诧异地看着他,“为什么这么问?”
“就是想知道。”他漆黑的眸子,幽深而沉寂,“你会吗?”
心脏,莫名地一揪,她抿了抿有些干涩的唇瓣,“不会。”
他突然伸出双臂抱住了她,脸埋在她的肩窝出,嗅着她身体的气息,“今天下午,你在哪儿?”他的声音,闷闷地从她的发丝间传出。
她的身子一僵,脑海中骤然闪过了叶南卿的脸。
她的沉默,令得他抱着她的双臂,慢慢地收紧了起来,“你说的,我会信。”所以这会儿,即使她说了谎话,他也会信,宁愿去信她的谎言。
然而,他的耳边听到的是她说着,“下午我去了茶缘居找叶南卿。”
君谨言的,陡然一沉。果然,她下午是和叶南卿在一起吗?!
夏琪在说完这句话后,只觉得空气是一片死寂,只听得到彼此的呼吸声,下一刻,突然一阵天旋地转,她整个人已经被君谨言压在了茶几旁的沙发上。
脊背贴着柔软的沙发,她怔怔地看着压在她上方的君谨言。
他的双手撑在她身子的两侧,头发因低头的关系而垂落着,苍白的肤色,衬着那幽黑的瞳孔,阴沉得可怕。
“为什么要去见叶南卿?你不是说过,你喜欢的人是我吗?!”他大声的质问着,胸膛在不断地起伏着。
他在生气?
这个事实,一瞬间冲击着夏琪的头脑。君谨言的生气,大多也是冷冷冰冰的,很少会有这样很直接的愤怒表现出来。
“你先让我起来好好说。”夏琪说着,便想要坐起身子。
他的手扣住了她的手腕,再度把她的身子压回到了沙发上。“琪琪,你是喜欢我的。”这句话,他像是在说给她听,又像是在说给自己听。
“我……”夏琪才张了张口,便被君谨言的唇赌上了,他吻着她,吻得很重,彼此的牙齿几乎撞在一起,她的唇瓣被摩擦xi-吮得生疼生疼。
这样的吻,急躁而粗暴,似在宣泄着什么。
而她,越是挣扎,他加诸在她身上的力道就越甚。当他的唇从她的唇上移开,沿着她的下颚一路往着她脖颈亲-吻下去的时候,她才终于能够顺畅呼吸。
不用照镜子,她都可以预见,自己的唇此刻一定肿得要命,“君谨言,放开我,有什么话好好说。”她喊道,颈子麻麻痒痒的——是他的亲-吻。
然而,他的吻并没有就此停下,反而越来越往下,6月的衣服,本就薄,这会儿夏琪只穿了一件T恤,君谨言的唇隔着薄薄的布料,自夏琪的锁骨一路亲了下去,而他的手,hua进了她的衣服里,碰触到了她温热的肌肤。
夏琪一个激灵,身体瞬间绷得直直的,“别这样!”她喊道。
他的头缓缓抬起,“你喜欢我,为什么不可以这样?”
“就算喜欢,也不可以!”她涨红着脸,一双杏眸使劲地瞪着他。
“那叶南卿就可以吗?”他冷冷地道。
叶南卿?!夏琪的脑海倏然一闪,想到了某种可能性,他今天的反常,难道是因为——
“我下午去找叶南卿,只是谈工作的事。”夏琪坦言道。
“工作?”君谨言的双眸眯起。
“我现在所在的公司,我进入之后,才知道已经被四海集团收购了,叶南卿要我给他的一幢别墅画室内装修图,并且别墅装修完成后,我就会辞职。”她一五一十地说着。
“只是这样?”
“对,只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