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嗜宠鬼医狂妃
影后的嘴开过光 !
所以从理论上来说,一场比赛的失利并不代表直接出局,如果下一局拉弗和乔森超常发挥,而其他人失利,那他们就还是有机会的。
当然,这也只是理论上来说,毕竟这一场他们两人是0分,哪怕下一场他们拿满分10分也不见得能排到个好名次。
“这没什么不好,少一个竞争对手,余洛的希望也能大一些。”
原老太太淡淡道。
这有什么好可惜的,台上的人虽然都是天才,但他们却还有另一个身份——余洛的对手!
现在他们自己弃了权,这对自己人来说就是好事,高兴还来不及,有什么好可惜的。
她觉得卫老就是太好心了。
卫老笑了一下,没有说话。
时间一点点过去,大概在五分钟过后,就有第一个选手开始动手绘制了——
阿灵!
只见阿灵神色肃然,目光认真,坐姿端正,她手里握着符笔,执笔的手有些发紧,随后第一笔符文就落在了纸上。
如果在现场看她制符,那是能够见到淡色灵气运转的,不过在屏幕上就看不出来了,镜头给了阿灵特写,她漂亮的眉眼之间很是专注,这也使得她更多了几分魅力。
认真的人最美丽,阿灵本来就相貌不错,此时的她没有了以往温柔浅笑的样子,但这种认真却让她有了些不同的气质。
其实镜头和场景本身是会给选手带来干扰的,大家平时制符都是在很私密的空间,除了一些大众货的符文以外,有一些符文并不是公开的,全看个人的资源如何,有师门和宗门的人才有机会得到,“散修”们是没有机会得到的,所以更多时候符师们都是会私下在自己屋子里独自练习,并不会公开制符。
这也就导致有些人平时发挥很好,可一到了比赛就蔫了,他们紧张,放不开,赛场时发挥出的实力连平时的一半都不到。
不过能走到决赛的人,往往心理素质还是不错的,否则也不见得能走到这里了。
在阿灵之后,动手的人成了余洛。
这时,江小白有听到后排传来的窃窃私语声——
“快看,余洛开始了!”
“这么快就开始了啊,等到更有把握时多好。”
“也许现在他就已经有把握了呢。”
“呼……好吧,我好紧张。”
明明比赛的人是余洛,但当镜头落到余洛身上时场外的人却更显得紧张一些,在阿灵有镜头时南国那边的观众区声音更大,而现在则是华国的声音大。
江小白打量着余洛,跟阿灵坐着制符不同,他则是站着弯着腰,他的眼神里看不出任何神色,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只是在随便的题题字,根本看不出来是在制符,且是在比赛这样的隆重场合。
在余洛动手之后,很快的,剩余两人凌太和小虎牙也都执笔了。
江小白有观察到余洛并没有打草稿,他只是打了个腹稿后就开始动手了,小虎牙也是如此,而凌太和阿灵都是有打草稿的。
“小虎牙有些紧张,这一张怕是要作废了。”卫老看了片刻后就说道。
江小白正在出神,闻言就又看向屏幕。
确实,小虎牙此时的制符状态不太对,他拿着笔的手似乎有些发抖,而他的眉头是皱着眉,牙关紧咬,腮帮子都有些紧绷。
几乎在卫老话音落下的十秒内,那张符纸就光芒一闪,然后化为暗淡。
这张符纸作废了。
小虎牙看着纸愣了好一会儿,脸色不是太好看,随后他深吸口气,安静了两分钟后再次开始。
“小虎牙还是有些太年轻了,心理素质有待加强啊。”
“应该不仅仅是素质的问题,他恐怕对这个止游符不太熟悉,下笔时不流畅,有些迟疑。”
江小白听到原老太和她右侧的那位方老在聊天。
方老说的是对的,小虎牙年轻紧张是一个原因,但最重要的原因是他对符不够熟练,这时心中波动之下就肯定会失败。
只是江小白有些纳闷,他为什么不提前打个草稿呢?
这四人里就只有余洛和小虎牙没有打草稿,余洛那边的状态是没问题的,动作平稳沉定,目前是没有任何问题的,但小虎牙却不一样。
“小虎牙这人心高气傲,年轻虽轻但却死爱面子,我觉得他不见得就会制止游符,但却想强撑着。”原老太又说。
这一排坐的都是大佬,大佬们说话是不忌讳人的,后面的人聊天可能会刻意压低声音,但大佬们却不会这样,聊天也只是比平时说话声音稍小一点点罢了,如果仔细留意还是能听到的。
除非离的太远。
“且再看看吧。”方老说。
镜头到了凌太处。
凌太跟别人的神色都不相同,他眉眼之间满是笃定,下笔之间也有一丝凌厉的气息,锋芒毕露。
从制符时的模样就能看出一个人的性情。
凌太应该是为人很自负的,对自己的实力很有信心,且看他在听到题目后明明心里有底却还是故意装成皱眉的样子来看此人是很有心机的。
余洛最大的特点就是沉稳,情绪不会被外在的因素轻易被影响到。
阿灵看着活泼跳脱,但做事很认真。
小虎牙则是爱面子,不轻易服输。
时间过去了五分钟,余洛那里平稳如初,制符速度不快但很稳。
凌太也是如此。
看得出来,这两人是目前表现最好的,如果没有意外,这张符都很有可能成功。
小虎牙……江小白看了看,就觉得他坚持下来的希望很小。
而阿灵的状态也不太好,制符的速度有减慢的趋势,这可不是好现象。
在绘制符文时最好还是要保持匀速,因为只有这样才会均匀并保持平衡,要是时快时慢那很有可能把握不好那个度,使整张符灵气失衡。
果然,又过了五分钟,就在阿灵绘制到百分之七八十时,符文上的灵气一闪,随后暗淡下去。
而她整个人也随之失去了生机,手中的符笔啪的掉在了桌子上,眼中布满了失望和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