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军妻微微甜
修真门派掌门路 !
“你这是在干什么?”
齐休侧躺在床上,单手托腮,奇怪的问道。昨天夜里在温泉里闹得太过,想说让魏敏娘好好休息,没想到她清晨甫一清醒,又主动痴缠了上来,再登极乐之后,她却不像往常那般懒懒的依偎着自己,而是引臀向上,把一双修长美腿倒支在空中,似乎在运转什么法诀。
魏敏娘不着片缕,身上还残留着激情过后的痕迹,再次面露娇羞,轻声回道:“就是在合欢宗学来的固种之法,也不知有没有效呢。”
“你也不要太累着自己了。”
齐休看她黛眉微皱,这功法竟然颇为耗力,感念她想为自己生儿育女的心思,心疼地说道。
“嗯……”魏敏娘虽然答应,但还是努力运功坚持。“你去忙吧,我这还要很久。”
“我陪陪你罢。”齐休怎么舍得让她一个人在这,想说继续陪她,心中一动,感应到余德诺正在精舍外面,准备敲门,只好穿戴好衣物,又和魏敏娘轻吻作别,迎了出来。
余德诺自从不再担负传功之责,转而负责礼典后,除了每逢年节,往山都魏家,南楚楚家,桢阳刘家,还有周边的几个势力送送节礼,平常偶尔会有些迎来送往的差事,其他大部分时间都很悠闲。饱暖思享乐,去年老树开花,添了一房妾室,老头子仍不满足,今年又在张罗着迎新人进门了。
“掌门师兄,南楚门捎来消息,说齐云楚家那边,有位叫楚神通的老祖,是楚震老祖的嫡亲后辈,前些日子已进阶元婴。”
“噢!当真?好!好哇!”
齐休听到余德诺带来的消息,心头一震,随即狂喜。楚震有大恩于楚秦,自己在这南疆也没少借他的虎皮,但他毕竟寿元无多,陨落就是近百来年的事,他家如今再出一个元婴,齐云楚家下个千年的顶梁柱就有了,对于和他家有份香火情的楚秦门,自然是大好事。
高兴地拍了拍余德诺的肩膀,发现对方神色有些尴尬,似乎有什么话不好说,追问之下,余德诺吞吞吐吐地回道:“呃……这个……齐云楚家说请我们去参加元婴大典,特别交代让姓秦的去……”
“喔?”
这个消息虽出人意料,但转念一想,楚秦开山老祖秦烈儿是楚震的徒弟,人家照拂楚秦门,都是看在秦烈儿的香火情,眼下叫秦家后人去观礼,实属正常。不过一想到秦继的小心思,齐休的脸色就沉了下来,不管如何,这件事之后,秦家对掌门之位的觊觎之心,只怕是底气更足了。
“您看?”余德诺对里面的关节,也是门儿清,不然以他典礼奉行的身份,直接便可决定了,也不用特意来请示齐休。
齐休缓缓踱了几步,回道:“这事没啥好想的,按齐云楚家意思办就是了,唯喻和思过,肯定是要去的。秦继你也问问,他想去就让他去。”
“是。”
余德诺得了准信,自去办理。过了几天,又一脸难色地找了回来,禀道:“掌门师兄,秦继求见。”
“又怎么了?”齐休见余德诺的样子,心说秦继来就来呗,你为难什么。
余德诺欲言又止,“不知道,不过看他的样子……哎,你去就知道了。”
“搞什么……”
这余老头,话都不说个清楚。齐休一甩袍袖,匆匆进了正殿,只见秦继坐在客位上首,秦唯喻和秦思过反而坐在他的下首,心中不喜,沉声说道:“找我何事?”
秦继看见齐休来了,连忙起身,禀道:“掌门仙师,我们准备好了,即刻起身去齐云,现在特来告别。”
齐休往身后余德诺瞪了一眼,不就是道别的事么?搞得神神秘秘的,回道:“我晓得了,你们也一路小心,到了那里,代我向诸位楚家老祖致意。”
“是。”秦继笑着应了,他来了南疆十余年,怎么也是领主的身份,过得自然是养尊处优的日子,已变成了个富态的年轻土财主模样。肉嘟嘟的脸上一笑,五官都挤在一起,肥肉一抖一抖的,“我寻思着,我现在还是个‘士’,按门中如今的情况,都有筑基修士了,怎么也该冠个男爵的爵位了,这次去楚家道贺,说起来也好听些。”
齐休心说原来你是趁着这时候,要身份来了。按宗法制,门派拥有筑基修士,领主的确能拿到男爵的爵位,但是白晓生十年之后是要走的,到时候如果楚秦门出不了一个筑基,又得把他这个头衔摘下来,徒惹人笑。回道:“男爵就别想了,白前辈是客卿身份,来去自由,说走就会走的。我看我们门中已有三个练气后期修士,你就冠个‘卿大夫’的爵吧。”
“是。”秦继应下,又笑着禀道:“这次我带的贺礼,是余仙师帮我备下的,我寻思着有些薄了,掌门仙师那对桃木剑我看着不错,还请割爱,我拿去送给楚老祖,也好表达我楚秦一片至诚之心。”
“什么!”
齐休听到他这话,气得脸色铁青,这是要当面给我脸色看哪!果然是狗仗人势的东西,楚家才勾勾手,立刻就抖起来了,难怪把余德诺搞得那么为难,他狠狠盯着秦继,嘴角显出一抹讥讽之色,一字一句地问道:“别的东西不行?”
“不行!”
秦继斩钉截铁,竟然连面子上的卑微姿态都不愿做了,昂然挺立,依稀可见当年那个如标枪般挺立的高瘦少年的影子,双目不退不避,和齐休对视,丝毫不落下风。
“好!拿去罢!”齐休没想到秦继突然会表现地这么激烈,也不想和一介凡夫斗嘴,解下一直配在腰间的桃木剑,丢给秦继,然后二话不说,带着余德诺离开正殿,身后传来秦继志得意满,毫不遮掩的大笑声。
“掌门师兄,这样好吗?”余德诺快步跟着大步流星的齐休,低声问道。
“哼哼,这样最好!”
齐休连声冷笑,“他早就该这样了,偏执而疯狂,才是他们秦家人的本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