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零俏花媳
“方便!南方热,一天冲一次,冲两次澡都稀松平常。”林希言忙不迭地说道,“天上飞的加上地勤人员,少说也得上千人,所以家属院非常的大,里面整体配套设施非常的齐全。现在学校有的,家属院也有。”顿了一下又继续道,“家属院在市里,上班的话有班车。”
“班车?”周光明眨眨纯真的双眸,迷糊地问道。
“我们住在市里,可是上班的地方在郊区,所以班车就是送我们上班去的。”林希言看着他解释道。
“哦!懂了。”周光明点点头道。
“打扫屋子、洗衣服,这些我都会做,可以分担家务事。”林希言看着她认真地说道。
“那正好!”花半枝闻言微微翘起了嘴角道,“我还以为你在那个国外,家里会给你安排仆人照顾你的生活起居。”
“没有,家父只提供学费,生活费需要我自己赚。”林希言脸上流露出怀念的神情,“许多生活技能都是打工时锻炼出来的。”
刚出去的时候,拜狠心的阿爸所赐,真是手忙脚乱,甚至焦头烂额。那段时光累的跟条狗似的,但却忙碌充实。
现在想想应该感谢老爹的先见之明,不然他在生活上就跟废物似的。
“哦!对了,你想继续学业的话,那边也有进修班,我可以帮你联系。”林希言眸光注视着她说道。
“可以吗?”花半枝双眸放光地看着他道。
“当然!”林希言看着她闪闪发光的双眸,双眸盈满笑意。
“我还是慢慢来吧!会不会暴露你啊?还是低调点儿好。”花半枝想了想摇摇头道。
林希言闻言一怔,心中暖呼呼的,随即又笑道,“现在国家是持鼓励政策的,你积极要求进步,报名的话他们欢迎还来不及。”
“那就好!”花半枝闻言点点头道。
“娘有学上,我呢?我呢?”周光明急切地说道。
“当然也有学校了,条件要比咱们这里好。”林希言温柔地看着他说道。
“还有什么疑问吗?”林希言视线又转过来看着她问道。
“你会在家里办酒席吗?”花半枝转着手里的铅笔问道。
“我对酒精过敏不喝酒的。”林希言看着她提醒道。
“我知道啊!你酒精过敏真是惊天动地,吓死个人。”花半枝停下手中的笔看着他说道,“可这不妨碍你请别人喝酒吧!虽然不喜欢喝酒,但酒场上确实能拉进彼此的关系。”
“宴席的话,我来做,我来。”林希言指指自己道,“实在不行有食堂,有饭馆,请他们好了。”
花半枝双眉轻扬,笑着说道,“你呢?你有没有禁忌的地方,这个我们要注意一下,免得因为无知而犯错误。”
“书房是我的私人重地。”林希言看着他们两个说道。
“这点儿你放心,我和光明不会进去的。”花半枝立马表态道。
“你误会我的意思了,不是不能进,而是我的东西你怎么拿的,还怎么放回去。”林希言深邃的双眸看着她赶紧解释道,“明白吗?”生怕她误会了。
“明白,不然你会找不到的,这是个人的生活习惯。”花半枝晶莹剔透的双眸看着他了解地点点头道,“所以才要记下来。”说着低头写在了写字本上。
“其实我这个人很简单的,没那么挑剔。”林希言评价自己道。
花半枝闻言可不敢信以为真,在以后的岁月里见识了什么叫真正的龟毛。
“还有要问的吗?”林希言看着她笑了笑问道。
“目前没有了,以后有了随时记录。”花半枝合上了写字本道。
林希言起身道,“既然没了,我学校还有事,就不陪你们了。”
“我送你。”花半枝跟周光明一起站起来道。
两人将林希言送出了医院大门,转身回去,正巧听见蒋胜男从秦院长的办公室不服的声音。
“我不服,为什么把名额让给程韵铃,他们俩是两口子啊!”蒋胜男声音又尖又细道。
“为什么不可以?”秦凯瑟气定神闲地看着她说道,“两人目前还没有领证、结婚。即便结婚了,也没有规定说不可以吧!反而是一段佳话,夫妻俩一起献身G命事业并共同努力。”
“为什么我不行,我也一样参与下乡了。”蒋胜男一下子气势弱了下来道。
“你说呢?”秦凯瑟看着她反问道。
“我干得不比她程韵铃差,我积极一点儿有什么不对。”蒋胜男红着眼眶说道。
“你态度积极没错,可你不该踩着别人,你应该提高的是自己的业务能力,而不是走这些旁门左道。”秦凯瑟看着她好心地说道,“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蒋胜男被训的满脸通红,心里也很清楚,自己跟花半枝比那是仗着自己的资历老,文化水平高。
而跟程韵铃比,自己的优势一点儿都不明显,只有抓着‘夫妻’俩不合适,这个浅薄的理由。
在说下去只是自取其辱,蒋胜男也不敢跟领导弄得太僵了,“不打扰你工作了。”
“好好工作!”秦凯瑟看着她期许地说道。
“我会的。”蒋胜男看着她认真的说道,态度明显真诚了许多。
“秦院长我们也出去了。”孟繁春看着秦凯瑟说道。
“嗯!”秦凯瑟朝他们点点头。
蒋胜男从秦凯瑟的办公室出来,就看见了站在院子中的花半枝,真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大步走到花半枝面前。
花半枝看着被气的脸色变形的蒋胜男,这下子彻底没戏了,心情大好,朝她微微一笑。
蒋胜男本来就憋着一肚子的火,脸也彻底撕破了,无所顾忌道,“算你狠!给我等着。”
“我等着。”花半枝看着她不咸不淡地说道。
朝着从秦院长办公室出来的孟繁春和程韵铃走去。
“花花……”程韵铃看着激动地看着花半枝说道。
“我们后边说。”花半枝看着他们赶紧说道。
蒋胜男跺着脚愤恨地瞪着他们,看着他们消失在眼前才不甘心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