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道帝尊
官道之色戒 !
“看,又有人邀请贺兰教授跳舞了。”
“还不是也被拒绝?”
这个人的话音未落,四年来拒绝无数人共舞的贺兰小新,笑吟吟的站起来,款款伸出了她的柔荑,放在了那位帅哥手中。
所有关注女神的人,都愣住了:这男人是谁,贺兰教授怎么能答应他?
这是个与贺兰教授一样的东方人,二十八岁的样子,高大帅气不说,关键是那双眼睛,无比的深邃有魅力,让女人看一眼就会情不自禁的深陷进去。
美男子,绝对的美男子!
怪不得从来都不接受任何人邀请的贺兰教授,会答应与他共舞——所有看着与贺兰教授翩翩起舞的美男,都无法压制目光中的嫉妒。
还有哀怨:我心目中的女神,怎么可以因为对方是个美男,就放弃她应有的高傲,矜持?
大家伙这才发现,贺兰教授不但人长的美,跳舞也很美,举手投足间,步伐轻盈脱俗,就像一个误入凡间的黑夜精灵。
渐渐地,大家伙都被贺兰教授的优美舞姿所吸引,忽视了轻揽着她细腰的帅哥,情不自禁的停了下来,目光追随着她,如醉如痴样子。
贺兰小新身子猛地后仰,右手伸出时,一曲终了。
哗——掌声响起,所有人都在鼓掌,为亲眼目睹一段超俗的舞蹈而喝彩。
贺兰小新站直了身子,随即左手牵着帅哥的手,双膝一屈,弯腰致谢。
“贺兰教授,能介绍下这位先生是谁吗?”
有个年轻人问出这个问题时,盯着那位帅哥的眼睛里,带有不掩饰的敌意。
没有谁觉得他这样做有什么失礼,因为现场所有人,都是这样看帅哥的。
贺兰小新抬头看着帅哥,有些调皮,更有些得意眨了下眼睛,才说:“他呀,是我的——弟弟,贺兰扶苏。”
贺兰扶苏右手抚胸,对四方围观者含笑点头行礼。
所有看向他目光中的敌意,立即全部消失了:“哇,原来他是贺兰教授的弟弟呀,怪不得这样高大帅气,共舞时的配合这样默契。”
“我几乎成为了所有男人的公敌,这说明你来美国的四年之中,还没有找到适合于你的白马王子。”
姐弟俩并肩走出礼堂后,贺兰扶苏抬头望着天上的月亮,苦笑着摇了摇头。
“我准备单身到底了。”
贺兰小新走到一颗花木下,抬手摘下一片树叶叼在嘴上,眼眸流转改变了话题:“扶苏,你这些年来的努力,都没有收获?”
“没有。”
贺兰扶苏再次苦笑。
“为什么呢?”
贺兰小新有些不解:“梓童虽说冷艳高傲,但我能看出她还是很欣赏你的。这么多年了,你始终锲而不舍的追求她,就算是个铁石人,按说她也该动心。难道说,她有心上人了?”
“应该没有吧?这些年来,我从没有见她与哪个男人交往过。”
贺兰扶苏脸上浮上了惆怅:“可她总是躲着我,几次都是欲言又止,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
“躲着你?”
贺兰小新黛眉微微皱了下,又问:“你确定,非梓童不追了?”
贺兰扶苏没说话,只是看着她。
贺兰小新明白了:“好吧,那我就尽全力的去帮你。呵呵,我还不信了,我都亲自出马了,你还会追不上她?扶苏,为了帮你,我可是答应那丫头,要去给她当助手的。等你心想事成后,可得好好感谢我才行。”
“无论你想让我做什么,我都会答应你。”
贺兰扶苏点头,随即话锋一转:“不过,除了替你做那件事。”
贺兰小新双眸微微眯起,片刻后才淡淡地说:“不用你管,我自己会搞定的。”
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内,姐弟俩人都没有说话,看着天上的月亮,想着各自的心事。
当月亮被乌云遮住后,天气更加闷热了,贺兰扶苏伸手揽住了姐姐的肩膀:“走吧。看样子,明天会有雨。”
他说得没错,天还没亮时,小雨就淅沥沥的下了起来。
“洗脸了?”
岳总打着哈欠走进餐厅时,李南方刚把一盘凉拌金针菇端上餐桌,随口问了句。
“废话,如果不洗脸,我好意思出现在你面前?我身为长辈,当然要给你做个讲卫生的表率。”
岳梓童坐在椅子上,左手托着下巴,微微眯着眼懒洋洋的样子,看上去很想再睡会儿。
这都怪李南方,昨天外出游玩时,非得爬山,还不让坐索道,说什么爬山的乐趣,就在于攀登的过程,坐索道与走马观花有什么区别啊,你爱坐,就是自己坐好了。
生性要强的岳阿姨,哪怕脚腕上的伤还没好利索,也不能让这家伙看扁了,当然得咬着牙的徒步爬山,爬了一座一座又一座,回家时天都黑了,累得她晚饭都没吃,洗了个澡后就睡了。
唉,到底是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啊,你看他昨天爬山时的兴奋样子,上窜下跳的像个猴子——岳阿姨心里叹了口气,伸手去拿盘子里的金针菇,想尝尝味道怎么样。
啪的一声,一双筷子打在了她手上。
“哎哟!”
受疼的岳总轻叫一声,倦意不翼而飞,杏眼圆睁的看着李南方,正要发怒,这家伙却问:“你见哪个讲卫生的表率,吃菜不用筷子?”
“我就不用,你管得着?哼。”
岳梓童轻哼一声,很想扒拉过盘子来,直接用手开吃,不过最终还是忍住了。
“脚腕不疼了吧?”
李南方拉开椅子,坐在了她对面。
“嗯。”
岳梓童懒懒的嗯了声。
“一看就知道不疼了,要不然也不会不想用筷子。”
“李南方,想死就提前吱一声,本小姨会免费为你推荐不少于十八种的无痛死亡法。”
“还是算了。世界这么美,我还没有看够。”
李南方讪笑一声,殷勤的把盘子往她面前推了下:“来,尝尝小人特意为您做得西兰花,这可是好东西,美容养颜还又调节内分泌,对妇科疾病——咳,可能是感冒了,嗓子总是发痒。”
“是你的皮发痒吧?”
“岳阿姨明鉴,等您什么时候有空了,替我治疗一下吧。”
“我现在就有空。”
“可我没空啊,得吃饭。”
看到岳阿姨放下筷子后,李南方不敢再废话,埋头大吃起来。
见这家伙还算知趣,岳阿姨也懒得再跟他一般见识,最多也就是毫不客气的,把喜欢吃得菜都拉到了自己面前。
“还抛硬币吗?”
等岳阿姨姿势优雅的,用餐纸擦了擦嘴角后,李南方神采奕奕的问道。
岳梓童翻了个白眼球,嗤笑道:“切,我早就说过,我是不会占你便宜的。”
说着,拿出一个硬币,拇指用力向空中一弹。
硬币翻着滚的落了下来,在桌子上急促筛晃了几下,背面朝上。
李南方松了口长气,抬头用怜悯的目光看着她,语气真诚的说:“小姨,我是真不忍心在您脚腕受伤的情况下,还要去刷锅洗碗。可问题是,您点背啊,我——”
“这次,我要的是背面。在心里说的,你没听到不怪我。”
岳梓童慢悠悠打断他的话,轻蔑的看了他一眼,站起来转身走了。
你这是在耍赖,我严重抗议!
想到坐在沙发上监督李南方刷锅洗碗时,他不忿的叫声,岳梓童心情就好的不得了:哼哼,这么大了,还不知道女孩子最爱耍赖,这些年都活到狗身上去了?
狗腿子般为岳总打着伞的李南方,来到车前后问:“你开车,还是我开车?”
岳梓童反问:“要不要抛硬币来决定?”
“还是算了吧,估计我还得输。”
李南方倒是很有自知之明,为岳梓童拉开后车门。
岳梓童款款迈步上车,抬手拢了下鬓角发丝,朱唇轻启:“关门,还要我提醒吗?”
砰地一声,替岳梓童关上车门后,李南方抬脚上车:“这可是你让我开车的,碰到交警查证,出事了别赖我。”
“你放心,下雨天交警一般都不会出勤的。”
“万一出勤呢?”
“那就说明你是个乌鸦嘴。”
岳阿姨还真没说错,李南方就是个乌鸦嘴。
本来,下雨天交警很少出勤的,但因为昨天有两名境外杀手死在了青山市,市局马上就召开了紧急会议,决定从今天起加大巡逻警力,务必要做到防患于未然。
“请出示您的驾驶证!”
看到前面路口红灯亮起,李南方刚把车子停下,一个穿着雨衣的交警就快步走过来,抬手啪的一个敬礼,要求他出示驾照。
特么的,我这嘴还真欠抽。
李南方有些傻眼,回头看向了岳梓童。
岳阿姨同样也在傻眼,这会儿已经来不及换过来了。
还是李南方脑子转得快,冲岳梓童右脚呶了下嘴巴,示意她先准备好托词后,才陪着笑脸的说:“同志,真的很抱歉,我没有驾照。不过,我——”
话说到一半,他就说不下去了。
因为他能确定,休说他搬出岳梓童脚腕受伤的理由,来请交警同志通融一下了,就算他说岳阿姨快生了,得赶着去医院,这个交警也不会放过他的。
无他,冒雨执勤的交警,赫然是被他猥亵过的白灵儿。
白灵儿这会儿也认出了他,稍楞一下后,心中狂笑:没有驾照?哈,哈哈,苍天有眼,终于让你落到我手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