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神医
乡村神医 !
平时也有一些迹象表明,年老太太非常喜欢孙女,对于年丰水的儿子,却并不感冒。因为年丰水的儿子整天在娱乐圈里弄绯闻,今天跟这个明星怎么怎么了,明天又跟那个富婆怎么了,甚至一度传说出柜……这些新闻,给年氏集团增加了很多负面形象。
现在老太太让大家发表意见,几个老董事便纷纷表扬年熙静,最后大家的意思基本上趋于一致:
毕竟年风水是董事长出事之前集团公司的副总经理,实际上的二把手,二把手接任倒是顺理成章,否则的话会造成整个集团上上下下的混乱,这点是毋庸置疑的。
但是其中加了一个微妙的变化,那就是年熙静以董事长助理的身份,代表年丰端参加公司的管理工作。
这样一来正是老太太所希望的。
而年丰水也能够接受这个结果。因为毕竟自己坐上了渴望已久的第一把交椅。至于老太太把年熙静塞进了公司高层,也没大关系,他相信,年熙静绝对是太嫩,他玩她是可以玩的转的。
会议通过任命之后,年丰水刚刚要宣布散会,老太太突然说道:
“我在来的路上,听熙静说,你大哥今晚请张凡去府上,本来是跟天健谈铜矿出兑的事,双方已经有了意向。张总,你说是这么回事吗?”
张凡点了点头,“我和年总确实谈妥了两个铜矿的出兑意向,年总的意思是让熙静陪着我,从明天开始对两个铜矿进行一下考察,然后双方专家坐下来谈价钱。不过现在年总突然出事儿,我们天健这方面非常理解,这事可以不办,也可以缓办,无所谓的。”
年老太太摇了摇头,“张总这么说话就太客气了,反而让我不好意思,公司运营,应该不受人事变化的影响,这看……”
老太太说到这里,把头扭向年丰水,“这件事情要继续办下去。”
“这……这不太妥当吧?这件事情前前后后都是大哥一手操办的,其中怎么回事儿,当时怎么谈的?我们都不清楚,光听对方一面之词?还是等大哥清醒以后再接着办吧,”年丰水说着,又哼了一声,“有人想钻我们年氏集团的空子,呵呵,想多了!”
“二叔!”连续件忽然炸了起来,面带怒容,两眼炯炯有神,好像换了一个人,张凡突然发现,年熙静好像在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给人的感觉,爆发出了惊人的勇气。
人就是这样,失去了靠山,自己反而激发出了体内的潜能,能够迅速自立。
“二叔,”年熙静尽量压抑住自己的愤怒,“我不太理解,什么叫光听对方一面之词啊?什么叫钻空子?张凡刚才也并没有说什么,只是不过是说有这么件事情,至于价格方面,还要经过双方专家组敲定。”
“关于铜矿出兑的事情,咱们公司也已经酝酿快两年了,始终兑不出去,现在天健集团因为有自己的销路,才愿意来买我们的铜矿,这对于我们来说是一个极好的机会,我们不得用无端的怀疑,使这件事情不了了之。”
奶奶连连点头,说道,“熙静说得好。这两个铜矿在我们手上,就好像烫手的山芋,年年亏损好几个亿,再这样下去,连股东们都要造反了。尽快出兑,绝对是正确的选择。”
“可是,”年丰水故意为难,“不公开招标,就这样来暗箱操作,合适吗?我们在这其中不能不考虑张凡先生和熙静之间特殊的关系,这其中是否有利益输送?”
“利益输送?”张凡笑问。
“当然,”年丰水傲然道,“你现在明知我大哥无法说话!”
“你怎么证明有利益输送?”张凡继续问。
“不是我们证明,而是你,你想办成这件事,你首先要证明自己没毛病!”年丰水大声道,相当地正义凛然,“据我所知,我大哥最近绝对没有出兑铜矿的想法!你说的,绝对是个阴谋!”
“是吗?”年熙静掏出手机,点了几下,“大家听听,这是我爸和张总谈判的全部录音。大家审一下,这里有没有利益输送?”
接着,便开始放录音。
年丰水听了,脸色煞白。
而别的董事,一边听,一边偷偷看年丰水,打脸的滋味……
只放了一段,林老太太便挥了挥手,“收起来吧,事情已经很清楚了。丰水,这件事,明天开始着手,由熙静做前期工作吧?她熟悉前因后果。”
董事们噼噼啪啪地鼓起掌来,纷纷议论道:
“能把铜矿这个包袱甩下去,真是求之不得!”
“根本用不着公开招标,这两年前前后后已经谈了十几家了,根本没有人愿意买。”
年丰水看到形势已经如此,也只好答应了。
散会后,张凡开车送年熙静回家。
下车时,年熙静拉着张凡的手,小声道:
“小凡,要么今晚在我家住吧。我爸不在家,我觉得特别害怕,你在身边……我就能安心一些。”
她说话时,绵绵有情。
张凡叹了口气,笑道:“情况已经这样了,你有心情谈情?还是老实回去睡觉吧。”
“讨厌!”
年熙静打了张凡一下。
然后,又抱住他的脖子,在脸上轻轻亲了一下,口气特别如兰:
“小凡,不知怎么的,我爸一出事,我特别……依恋你,真想你天天在我身边。”
“我会的。明天一早,我就开车过来接你。”
“小凡,你别故意转移话题,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是哪个意思?”
“我嘛,”年熙静抿着嘴,想了想,脸上现出尴尬,过了好大一会,才把手捂在张凡耳朵上,极细声地道,“我想让你帮我管理年氏集团。”
“我尽力吧。你知道,我在公司管理方面,也是门外汉。天健集团,基本都是周经理在搞。”
年熙静脸上一变,推了张凡一把,转身便向大门走去,一边走,一边道:
“我就知道,我求你一点事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