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手兵王俏总裁(秦十蒋玉琦)
那声音震耳欲聋,直冲天际,就像是要刺破所有人的耳膜一样。
不仅仅是鹿鸣学院的人,就算是附近村落的人都听到了这个声音。
他们抬起头,看着天空,还以为是有人要渡劫引来了天雷。结果发现,并不是他们想的一样。
这些人又兴致缺缺地把头埋了下去,不再去关心到底发生了什么。
杜炜心中有些不安,可眼下他也不能转身离开。要不然这件事传出去之后,恐怕公孙家明天就会来找他算账,然后对鹿鸣学院打屁战争了。
对于杜炜来说,他心里还是很在意鹿鸣学院的。
那边公孙鞅看了眼杜炜,接着笑着说道:“杜先生你好,我早就知道你了。你之前也是万众期待的天才,我希望我可以做你的学生。”
杜炜看着自己这个迷弟,随后又看到了站在他身后,表情高冷,一副牛逼到天上去了的表情的公孙长老,对他顿时就没了好感。
“我已经有一个学生了,没有精力再去教别人。而且我们学院那么多的老师,比我好的人多的是,何必拘泥于我。”
那边公孙鞅的表情一滞,他来这里的确是想打压秦十。另一方面也是为了公孙鞅。这人当年就是震惊一时的少年天才,最后去了天元派。却没想到,这人急流勇退,在自己最巅峰的时候离开天元派,回到了鹿鸣学院做长老。
他几乎是一个充满着传奇的男人。
而公孙鞅也是杜炜的粉丝,他很想在这个人的手下学习。在这之前,他做过调查,杜炜并没有学生。他在鹿鸣学院就像是挂了个名一样。
他相信自己的家室和他诚恳的态度,肯定能打动杜炜。
然而公孙鞅怎么都没有想到,杜炜竟然会说出这种话。
仿佛是狠狠地打了他一巴掌。
“杜长老。”公孙鞅的眼睛冷了下来。他的性格很骄傲:“你就算是打算糊弄我,也应该找一个好点的理由。你真觉得我会信了你的话,你能在一天之内找到个学生?”
然而杜炜却点了点头,笑眯眯地说道:“没错,我还真的在一天之内找到了学生,而且这个人你还认识。”
那一瞬间,杜炜脑子里闪过一个人。他咬着牙,露出了一脸惊讶的表情:“不可能,不可能是他。”
然而现实总是那么残酷,杜炜接着说道:“没错,就是秦十。我觉得他挺有天赋的,你觉得呢?”
站在一旁的公孙长老终于看不下去了,打断了杜炜的话:“杜长老,没见过你这样刁难后辈的前辈。”
然而杜炜看着这个老熟人,笑容更加灿烂了。“哟,这不是我们的公孙天一么!你以前不就是我的手下败将么!”
公孙天一的表情难看极了,如果不是看在鹿鸣学院的地位,他早就拂袖而去。
这个杜炜他早就提醒过公孙鞅,这人就是个地痞流氓。为什么要找他!
“成年往事不值一提!难道你们这儿就只有你一个长老!”
杜炜叹了口气,露出了一脸委屈的表情。仿佛刚才吃亏的是他自己一样。
“这不是你们叫我过来的吗,现在又要我走了,你说你们怎么事儿这么多。”杜炜耸了耸肩:“你如果打算留在这里,就和大家一起上课。不愿意的话,还是回家吧!”
说完之后,杜炜就不搭理公孙鞅了。
那边公孙天一都已经快要气吐血了,他直接拉着公孙鞅就要离开。
谁知道公孙鞅还要执意留下。
“你是不是疯了!”公孙天一看着对方:“这里明摆着不欢迎你,你还留下来?我们家里的老师,哪一个不比这个杜炜厉害!”
然而公孙鞅却跟一个冥顽不灵的固执小孩儿一样,拼命地摇头。
“那又如何。”他咬着牙说道:“他们看不起我,那我更要证明给他们看!而且鹿鸣学院也不是什么小门派,他们既然能出鹿鸣仙人,肯定有他们的秘密。”
最后一句话突然说到了公孙天一的心坎里。这么多年过去了,各大门派也有人飞升,却没有一个人达到鹿鸣仙人的高度。
或许,这里真的有不为人知的秘密。
他吧公孙鞅拉到了一边,小声地说道:“你留在这里不是不可以,可你必须答应我一件事情!”
那边公孙鞅看着公孙天一认真的表情,点了点头:“说吧舅舅,什么事情。”
公孙天一摸了摸公孙鞅的头,神情突然温柔了下来:“我看到你,就想到我姐姐。你啊,在这里要是受了一点委屈,一定要告诉我,舅舅替你讨回公道!”
公孙鞅的眼睛也一下子红了,说实话,他舅舅应该是对他最好的一个人了。
“好,我肯定会告诉你的。不过舅舅你放心,没有人敢欺负我的。”
就在杜炜以为自己已经成功劝退了公孙鞅的时候,这个人却朝着他走了过来,然后认真地说道:“我愿意留下来和他们一起。”
杜炜原本想到的话都吞了下去,只得说道:“好,你自己的选择不要后悔。不过我们鹿鸣学院也不会故意藏私,肯定让你学有所成。”
那边公孙天一接着打开了一个小盒子,里面金光四射。
当他把盒子扔到地上之后,里面竟然传送来了几十个工匠。
杜炜狐疑地看着公孙天一,对方却开口道:“既然公孙鞅留在这里,我们决定赞助你们鹿鸣学院,免费帮你们翻修一次。”
杜炜一听,直接答应了下来,他早就觉得鹿鸣学院太陈旧了,可惜没钱翻修。
现在来了个冤大头,他当然好好利用。
不过杜炜自然也没有忘记刚才从后院传来的爆炸声,等到他把公孙鞅领到众人的面前之后,自己匆匆离开了。
等到他快步来到湖边的时候,却被自己眼前的景象给惊住了。
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进入了幻境,看到的这一切都不是真的。
严导师依旧昏迷不醒。然而他们的湖水此时却已经干涸,一滴水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