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神医
乡村神医 !
“她今晚真能跟她女儿一起睡?”阿娇的声音里充满了一股说不上来的妒火。
“怎么?我们在客厅里说话,你听到了?”欧阳伟问道。
当时,四个人在客厅里谈的是精虎剑,这件事情,对于佣人来说,绝对是保密的。
今天说话时有点大意了!
欧阳伟有些后悔。
阿娇被他一问,没话了。
呆了好几秒钟,才勉强答道:“我没听到什么,当时去卫生间取拖布,恰巧听到了这么一句。”
她说得极为自然。
欧阳伟不得不相信。
心中轻松下来。
“她们娘俩一起睡,是一定的。以前,珊儿每次回家,都是她们娘俩一张床上聊到天亮的。”欧阳伟的声音有点激动,“我零点以后过来,你洗好了等我……”
“等什么等!等也没用!人家身上忙着呢,”阿娇不满地道:“老坏蛋,昨天晚上被你错过了,错过了,今天上午身上来事儿了!你用不着过来了!”
欧阳伟想了一下,不解地道:“不对呀,我记得你上个月是十二号,怎么,今天才三号,提前这么多天?”
阿娇似乎被问住了,也是呆愣了一会,忽然嗔道:“你没见网上说,办事多,日子就提前!上个月,被你在身上忙乎了多少次你记不得了!?”
欧阳伟摇了摇头:“那也不可能提前十来天!不对不对,我明白了,你是不是想……你是不是对这位客人有想法啊?”
“去你的!”她轻轻打了他一巴掌。
“别耍滑头,今晚老老实实等我……”
欧阳伟说着,又狠狠地在她相关部位上拧了一把,这才向三楼走上来。
张凡急忙闪身,无声回到卧室里,躺到床上。
“当当”两声,轻轻的敲门声。
张凡假装没有听见,等到对方又敲了两声,这才回答道,“请进!”
欧阳伟推门进来。
张凡从床上坐起来,假装打了一个哈欠,“这一天车开的……刚才一闭眼,就迷糊过去了,伯父,快请坐。”
两人各自坐在小沙发上,欧阳伟从怀里掏出一张银行卡,轻轻的放在两人之间的小茶几上,“小张,这里面有八千万,是我和你伯母的一点心意,你一定要收下!”
八千万?
张凡一惊。
倒不是吃惊这个数目,这个数目对于张凡来说,并不是一个天文数字,吃惊的是,欧阳夫妇为什么改变了主意?
一下子把价码提到这么高?
看来还是因为发现了张凡和欧阳阑珊之间是简单的朋友关系!
既然是简单的朋友关系,中间没有人情在里面,那么酬谢的额度就应该提高,这倒是一个常识。
张凡心中有点感动!
欧阳夫妇还是很实在的。
有其女必有其父。
欧阳阑珊是个心地善良的美人,看来他们的父母也差不到哪里去。
跟好人交往如食甘饴,情分因此显得更为重要,张凡把银行卡推了回去,“伯父,你收回吧,这钱我绝对不会收。”
“我们是真心实意要给你的!”欧阳伟恳切地说道,把银行卡重新塞到张凡的手里。
张凡把银行卡再次推了回去,“伯父,我和珊姐之间的交往已经不是一天半天了,在我事业刚刚起步的时候,珊姐给了我无私的资助,把诊金提到了不可思议的价格,有那些钱,我才能有机会发展一些项目。这些情意,我是一直记在心里的。所以这次来江北市,只不过是来还一份恩情而已!”
“小张,你……”欧阳伟显然也受到了感动,“你很重感情……”
说着,用手轻轻地拍着张凡的手背,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看得出来他内心是热热的。
张凡不想把话题搞得这么沉重,轻松的笑了,“伯父,能帮你们一点忙,我其实心里挺舒畅的,从今天的情况来分析,震古武门还会来找麻烦的,更大的危险还在后面,我可以郑重的向您承诺,无论发生了什么情况,我都会义无反顾的帮助你,保护你们全家的安全。”
“这……这太让我过意不去了……”
张凡呵呵一笑:“你和伯母可以过意不去,但是酬谢的事情以后再也不要提了,如果还要给我钱,我就不会再次来江北市了!”
“好,好吧。”欧阳伟眼圈稍微显得潮湿一些。
欧阳伟离开之后,张凡张凡躺下睡觉。
开了8个小时的车,很困很累,头沾在枕头上,很快就睡过去了。
不过每天都在午夜修炼,已经形成习惯,到了夜里12点的时候,忽然自动醒了过来。
夜深人静,正是修炼的最佳时机,盘膝坐在床上,轻轻吐纳。
过了一会儿,渐渐进入佳境,正要进入第一个炼程成的初序阶段,忽然耳朵中听到有人小声说话。
急忙收了功,细细倾听。
声音是来自楼下。
张凡这个房间是3楼的第1个房间,而下面正对着的应该是阿娇的房间。
阿娇特地说过的。
张凡暗暗一笑,想起了在楼梯上欧阳伟对阿娇说的话,看来这个欧阳伟成功的逃离了“老太婆”的身边,潜入阿娇的房间了。
说话的声音听起来很细微,一般人其实是听不到的,但是张凡的内功已经到了现在的境界,这种声音在他听来是清清楚楚,漏不掉一句:
“娇,你没觉得这一个月以来,你身上白嫩了许多吗?”
欧阳伟的声音。
听起来贱贱的,有一种按耐不住的冲动。
“人家本来保养的就好嘛,”阿娇的声音听起来十分傲娇,“你的意思是说,是你滋润的吧?”
“雨露滋润禾苗嫩嘛。”
欧阳伟的声音也是相当得意。
“拉倒吧,俺家老公,每个礼拜都要好几次,怎么反而都变成了你的功劳?”
阿娇说完,好像是打了欧阳伟一下,听那声音是拍在他身上肉最厚实的地方。
“不一样,不一样,他那是在消耗你,我是在滋润你。”
“你们男人其实都一样,都是为了那点事儿,难不成那东西还分三六九等?”
“当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