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个摸金校尉
相同一幕在作为先头部队,刚刚返回武田踯躅馆的武田四名臣的内藤昌丰身上重现……
踯躅馆,暂且称呼为武田家的本城吧!
而实际上,武田信玄一生,都极少在领地之内铸城,因为他信奉的是进攻之道。
信玄有一句名言:人心既是城、人心既是垣、人心既是崛。
所以,作为武田家大本营的“踯躅馆”说白了就是一个大型的庭院,防御能力低道没法再低。
历史上,信玄的儿子武田胜赖继承家督后便开始修建新府城,但立即遭到来自四面八方大名的围攻,在防御上显得捉襟见肘,所属的家臣们死的死了,叛的叛了。
而那时候,新府城还没完工,织田信长和德川家康就率兵进攻了武田的领地,所以失败也算合理。
在日语原本称呼中,武田信玄长期驻留的地方,全称其实是:踯躅崎馆
踯躅崎馆的构造很简单,是一种连郭式的平头城,构造原料是石头、泥土、木材。
整个踯躅崎馆由外围护城河和一段城墙包围,内里是石头堆砌的墙壁。
石头墙壁也分层次,往上高一层,称呼上要加一丸,其次是二之丸,三之丸,最高的那一层叫做本丸,主天守阁大部分就建造在本丸之内。
而踯躅崎馆的本丸,却没有天守阁,只有御馆,也可幻想做茶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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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主!传讯鹰上的信笺。”
内藤昌丰的一名家臣拿着鹰腿上的竹筒,快步凑进内藤昌丰的身边!
内藤昌丰看到信笺上的字迹之后,站在原地愣了良久!
内藤昌丰率领的部队是五千返回的足轻。
刚才接受传讯鹰递上信笺的,是直属内藤昌丰的家臣,是一名足轻大将。
看着家主面色变幻,足轻武将们纷纷猜测,是不是本阵有什么不好的消息?
内藤昌丰快速将信笺收到怀中,翻身跳上披甲的战马,对刚刚顺着护城河修整的足轻部队大声下令道:
“你们原地休息,但不可解散!好了,其余的家臣随我立即出发,主公召集我等前往驹场,参加评定!”
内藤昌丰说完,瞟了自己随声的那武将一眼,悄然补充道:
“幸泽,你留在这里,随时迎接变故。”
叫做幸泽的足轻大将,闻言拜倒应道:
“哈!”
“出发!”
内藤昌丰顾不得身后乱成一团的直属家臣,大喝之后率先朝美浓的驹场温泉,扬鞭飞驰。
看着刚返回武田本城的内藤昌丰,随后又带着自己的家臣团匆匆而去,靠河修整的普通士兵们面面相觑!
这个时候这些普通的士兵其实是迷茫的!可他们的内心却不免出现一丝隐隐的焦虑。
而这相似的一幕幕不断在领地之内的各个城池上演着,将整个武田领震动,所有人都感受到深深的不寻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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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即将消失,这时驹场外的一块巨大草地上,早已撑起了一个方圆三四百米的帐幕!
帐幕之外,连续的传来一阵又一阵的蹄声震动,武田家最重要的家臣武将们,终于赶在天黑前纷纷到来!
其中,包括志得意满的武田胜赖!
五十多匹披红甲的战马,如一阵旋风般呼啸而过!
武田胜赖带着自个直属的这支精锐骑兵,不断朝美浓驹场飞奔。
此时,端坐在马背上的武田胜赖,却换上了一套同样鲜红,赤备骑兵的标配具足。
武田胜赖做事很谨慎,他从信笺的内容感受到美浓驹场中,暗藏的危机,同时也是机遇!
“少主!我们已经急行军有数百里,快到了!”
一名跟随武田胜赖的亲信,说了一句。
“嗯!让我带领的这队士兵,做好冲击家督本阵的准备!”
武田胜赖边说,边猛的一带缰绳。
他的身后,跟随着脸带家臣一道,大约有五十名骑兵!
“少主,你认为?”家臣抽喘息的间隙问道。
“家督,恐怕离死不远了!”
武田胜赖这时候的想法,谁也不知道,他目光深邃……
胜赖话出口,一旁的亲信家臣,低声开口道:
“假如,继承家督的人选不是主公,该当如何?”
武田胜赖冷冷一笑,面露狰狞道:
“这就是乱世!父与子,兄和弟,原本就无情面可讲……如果真如此,吾不惜血洗本阵。”
说完,武田胜赖极有自信的含笑扭头!
他看着身后,这支完全属于自己的,精锐五十骑赤备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