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种兵痞在都市
到底谁才是强盗?
眼前的一幕,让一群小混混目瞪口呆,膛目结舌!
耻辱啊!
他们一群人跑出来打劫,结果,不但没打劫成功,反而被别人给打劫了。
这事要是传出去,怕是会被无数人耻笑。
不,一定不能让其它人知道。
“我们走。”没再理会一群小混混,段浪收起东西,对司机说道。
“好,好呢。”事情变化太突然,司机傻愣愣地站在那里,好半响时间,才算是反应过来,瞧见段浪已经拉开车门,坐入其中,自己也才迅速上车,一脚将油门踩到底。
可是,司机的面色,却不怎么好看。
一想到刚才的场面,他整个人,就沉浸在了浓烈的恐惧之中。
“我说,这位兄,兄弟……”司机哆哆嗦嗦,战战兢兢地说道。“你,你该不会是黑,黑社会吧?”
“我……”正闲情逸致地"yun xi"着香烟的段浪,险些没被烟一口给呛死。“我怎么会是黑社会呢?”
“那你,身手为什么那么好?”司机依旧心有余悸,问道。他现在,已经是彻头彻尾,后悔跑这一趟车了。他看到过许多黑社会打车的报道,都是先拦了一辆车,等到了目的地,就直接将司机给杀了,再开走车。
万一……
一想到这里,司机整个人的面色,顿时就铁青了起来。
他不想死。
更害怕死。
“我不是什么黑社会,只不过在部队上待了几年罢了。”继续"yun xi"着香烟,段浪风轻云淡地说道。
他清楚,这个司机一定是想多了。
自己再不告诉他实情,非要将他活生生地吓死不可。
“呼!”
听到“部队”二字,司机整个人,才算是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你,你真是当兵的?”司机充满了激动,问。
“恩。”段浪点头。
“真是太好了。”司机的神情,最终松懈了下来,一巴掌拍在方向盘上,义愤填膺地说道。“这群臭流氓,早就需要收拾收拾了,一直围堵在这一带,占山为王,为虎作伥!”
“是,他们的确欠收拾。”段浪笑着说道,将缴获来的几部手机丢在车前。“这些都送给你吧,你看看能不能用,能用就用,不能用就丢了。”
“兄,兄弟……”司机扫了一眼那几部手机,几乎都是清一色的苹果,从iphone4到6splus一应俱全。“我,我可不敢要。”
“怕什么?”段浪问。“难不成,他们还会来报复你?”
“这……”司机还是有些犹豫。
“不要的话,我就丢了。”段浪说着,就摇下了车窗,一只手抓起几个手机,就准备扔。
“别……”司机阻止道。“我要,我要……”
扔了多可惜呀?
段浪瞧见司机舍不得的样子,这才放下手机。
一路上,两个人又说了一番话,出租车驶入一个山坳时,就“轰”的一下停了下来。“兄弟,你要去的中山村水井湾,沿着这条小路下去,差不多走四五分钟时间,就到了,车子不能去,只能送你到这儿了。”
“谢谢。”段浪感激地说道。
“这是我的名片。”司机递给段浪一张名片,说道。“上面有我的电话,如果你需要用车的话,随时打给我,我看得出来,你是一个好人。”
“好。”段浪没再废话,拉开车门,径直地走下车,沿着司机指的小路,一路疾走。
没多久,段浪就站在一套土胚房子的院子中。
他见到过张铁头站在家门口的照片,就是这一栋。
只是,院子里长满枯黄的野草,房子破败不堪,最外面的一堵墙,在雨水和风蚀的作用下,岌岌可危。
“有人吗?”段浪站在院子内,"yun xi"了一口烟,叫喊了两声。
没人应答!
掐掉烟蒂,段浪走到左边一间房门口,敲了敲,门是开着的,却没有人,房门上,布满蜘蛛网,一副很久不曾有人居住过的样子。段浪又来到第二间屋,继续敲了敲门,依旧没人,直到敲完第三间,段浪才十分肯定下来,屋子里没人。
“你找谁?”正在段浪无比纳闷时,一个声音,顿时传来。
回头一看,只见院子口,站在一道中年男子的身影,正十分警惕地注视着段浪。
“你好,请问这是张一贤家吗?”段浪快步上前,问道。
“是。”中年男子说道。
“张一贤在家吗?我找张一贤。”段浪问道。
“不在。”中年男子回答。
“他什么时候回来?”段浪问。心想,难道,张一贤走亲戚去了?自己这次,不会这么不凑巧吧?
“回不来了。”中年男子说道。
“为什么回不来了,他去了哪里?”段浪满是纳闷,问道。
“死了。”中年男子回答。
“死,死了?”段浪面色一变,如遭雷击,满脸难以置信,张铁头的父亲,张一贤,怎么会死了?
张铁头死了这几年,他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来看一下张铁头的家人,谁会想到,这刚刚来,听到的却是这样的消息?这样的打击,对于段浪来讲,未免也太沉重了一些吧?,o
“死了三四个月了。”中年男子声音平静,指了指院子的一角,说道。“他以前,每天都在哪儿晒太阳,几个月前,一命呜呼,还是我们左岭有舍的帮着埋的。”
“他有一个儿子在外当兵,十多年了,前几年,听说死在外面了,而这老东西,一气之下,竟然瘫了,几年下来,直接拖垮了一家人,死了好啊,死了对谁来说,都是一种解脱,他这些年,可是将丫头拖累的够惨。”中年男子叹息了一声,道。
“丫头现在在什么地方?”段浪问。
“在卫子中学读书,以前每天读完书,都得赶回来照顾老东西,给他喂饭,给他洗衣服,给他擦背,哎,这老东西,这些年,可是苦了丫头了,他死了,丫头可算是解脱了。”中年男子道。
“丫头,她妈呢?”段浪有些疑惑,问。
“早跑了。”中年男子道。“几年前就跑了,要不然,丫头也不会这么命苦。”
“什么?”早跑了?段浪闻言,险些没一屁股跌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