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神医
乡村神医 !
毕竟那种事儿只有两个人单独在一起的时候才有意思。
有第3个人在场,就感觉好像自己跟牲口差不多。
春花涨红着脸:
“小凡,明天早上就有一批花要出场,今天晚上必须包装好,明天早上五点多钟,厂家就会来车!”
涵花也嗔道:“你要么好几天不来,一来就捣乱,真是讨厌死了。”
一边说着,一边给张凡倒了一杯茶送到他手上:
“又跟谁喝大酒了?喝的满脸通红。我嘱咐过你多少次,喝酒之前一定要吃你那个解酒药,不然的话伤肝。”
张凡喝了一口茶,笑道:
“我不是看你们俩太累,让你们俩休息休息吗?”
“别假惺惺的了,我们两个人就是出苦力的命,不像别的女人,那么有能耐能替你挣大钱。”
涵花嗔道。
“弄弄弄,女人只要把女人自己该做的事儿做好,其他的事儿都是副业。”
春花捅了张凡一下,“你能不能改改你的毛病啊?三句话不离本行,就是一个黄。”
“我跟你们说正经的,涵花姐,春花姐,你们两个如果继续这样苦干下去,我就把这个花卉大棚给取消了,我宁可这个钱不挣,也不要你们两个受累。”
两个美女心里感动的,都快哭了。
女人其实要的不是别的,就是这句话。
涵花板起面孔,怒斥道:
“小凡你说什么话呢?花卉大棚每个月净赚好几百万,有时候上千万,这么好的生意,不准你口出狂言,这不吉利!”
春花扭了一下细腰,也是满满的甜蜜,嗔道:
“你要开除我就直接说好了,非得这么拐弯抹角的装成一一副慈善家的样子?我知道自己除了干点粗活重活,没有别的能耐,你早就讨厌我了。”
被这两个活宝一阵攻击,张凡顿时就没话可说了。
讪笑了半天,“涵花姐,春花姐,我们现在公司买了大楼以后,就朝国际化正规化的大集团迈进了。你们两个都是公司集团的高层管理人员,也就是常说的高管。高管要有高管的样子,任何一个大的集团都不会需要高管去挽起袖子到基层干活,而是要坐在办公室里喝喝茶,看看报纸,下达一些指示,这才像高管的样子。”
“拉倒吧,我可不会当什么高管,你去市场上聘那些职业经理好了,一个个漂漂亮亮的小姑娘,都是大学刚毕业,不比我们这些老娘们强多了吗?”
涵花含情嗔道,嗔完了,又感觉说得过分了,心疼地用毛巾给张凡擦了擦脸。
“我也不当高管!不会当,农村村姑,打工妹,就会干活。”
春花看到涵花给张凡擦汗,不由得心中有些发酸,借机斥道。
“你们俩这样说就错了,俗话说,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尽管公司扩大以后,要聘用职业经理来管理,但是,每个部门都不能完全放手,起码得有个监军,留个后手。难道大公司被职业经理给搞毁掉的例子还少吗?更何况,难保我们的对手不趁机往我们公司派卧底!”
这样一说,两个那美女都没话了。
涵花道:“公司一扩大你就越来越忙了,唉,其实我特别怀念在村里的那段时光。”
“小农思想又泛滥了不是?”张凡笑道。
春花偷偷白了涵花一眼,心想:
在村里,你还少挤兑我?
我可不想回去那个破村子。
“涵花姐,你想独霸小凡哪?我不在意,人家周韵竹和林巧蒙还不找你算账?还有那个巧花,力大如牛,不撕了你才怪!”
张凡一听,关系越弄越复杂,急忙压住阵脚:
“我一会儿打电话给一象,再聘几个园丁进来,你们两个绝对不准再干活了,都给我坐着指挥她们就行了,谁被我发现继续干活的话,我……”
两个美女只好答应下来。
“好吧,我们请你们俩去吃宵夜,顺便给这几个加班的工人带回吃的。”张凡道。
涵花道:“算了算了,你刚喝完,再说,我们一走,她们就会偷懒,今晚的活肯定干不完。这样吧,小凡你也累了,你躺床上睡一觉,春花也是干了一天了,我下午才来,还没累,我再干一会。工人的夜宵,我打电话叫人送来就是了。”
春花也确实累了,便坐在藤椅上歇息。
涵花轻轻掐了春花一下,瞟了张凡一眼,道:
“小凡,春花姐腰疼,你给她按一按。”
说完,便走了出去。
张凡听见涵花把门从外面反锁上的声音。
“涵花姐,你锁门干嘛!”
春花羞得脸色通红。
张凡走过来,拦腰一抱,轻轻把她抱起来,放到床上。
不由分说,将衣物去除,道:
“腰疼可不是好事,必须心早治疗,不然会腰脱。”
“后腰眼上有点酸。”
张凡伸出小妙手,轻轻按下去。
“哎哟……”
“疼吗?”
“舒服……妈呀,你别问了,快按吧!”
五分钟后,春花的腰完全不疼了。
“不疼了,不疼了,还揉什么!”
春花红着脸,低着头,坐起来,把腰带系上,轻轻伸出脚,把张凡向外一蹬,道:
“别离人家这么近,要是涵花进来看见,丑死了。”
“我是要问你,你手头有没有画好的巫育符?”
“还有啊!”
“上次我们两个借着巫育符的法力去到了那个时代,是不是明朝啊?”
“是明朝啊。”
“我想再去一次。”
“干啥?又要去收购古画?”
“算是吧。”张凡欲言又止。
“我看还是算了吧,我挺害怕的,万一如果中间出了什么事情,我们回不来怎么办?”
“哪能呢!我看没事儿。就是真的回不来,我和你就在明朝住下来,咱俩在当地置点产业,好好的生活不是也很好吗?”
春花白了他一眼:
“好什么好,那里的人说话怪怪的,听的半懂不懂,我才不喜欢呢。要去你自己去。”
张凡苦笑一下,“如果我能自己去的话,何必来攀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