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佛系贵妃又剧透了
小农民称霸荒岛 !
散伙后,夏乐一个人在大街上继续漫无目的的寻找着。一个很奇怪的人吸引了他的注意,那个人穿了一身黑衣,戴着面具。
总之是很惹人注意的一个人,夏乐感觉到不对劲,他紧紧跟着那个男人。
男人将他引入一个小弄堂,瞬移到他的身后,轻轻的说了一句:“是陈小宇杀了你的师弟师妹。”然后一阵大笑,就消失在了夏乐的眼前。
夏乐好像遭到了天打雷劈一样,他的身体已经支撑不住他继续站立。他扶着墙,不敢相信那人说的一切。
他想要去找林明州问个清楚,到底谁是陈小宇,陈小宇到底在哪里。可他用力过猛,一下子摔在地上,他奋力的爬着。
当夏乐再一次醒来的时候,他已经躺在了一个陌生的地方,这个地方看上去很豪华,不是一般人能住得起的。
夏乐晃晃悠悠的走出房间,他看到正在吃饭的林明州。走过去跪在了地上林明州大惊,他有些紧张的看着夏乐
“谢谢。”林明州连忙放下碗筷扶着夏乐,他让夏乐快起来。可夏乐并没有答应,他摇摇头,握住林明州的手
“我还有一事相求,这陈小宇到底是谁,我要杀了他。”他要紧后槽牙,凶狠的说着。林明州连连答应了夏乐所谓的的请求,此时不知道他心里有多么高兴。
林明州扶起夏乐,他告知夏乐一些陈小宇的信息,也说了徐媛的公司。他心里暗喜着,有谋划着什么。
这一切好像都是一把又一把的烈材,它在夏乐的心中点燃无尽的烈火。
此时刚赶到G市的陈小宇和东方涔,正收到管家的来信。内容是告知他们,那位领导者不过就是在最近市集上频繁出现的鉴赏老人。
两人赶忙找到法器市集,可惜今天时间已经过了。街道上空无一人,只是灯红酒绿的灯牌在闪烁着。
两人只好失落的离开,就近找了个酒店住下。东方涔这次并没有要求一间房,可陈小宇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
第二天一早,两人就伪装好混在市集之中。只是怎么都不见老太太的身影,这次他们不打算放过任何一个老太太。
陈小宇实在忍不住,他仔细端倪着货架上的每一个法器,旁边的店家就怕别人不知道他是王婆,介绍时大声高喊着物件的好处,生怕别人听不见似的。
真是王婆卖瓜自卖自夸,其中一个没有眼力见的竟然夸大的说他家物件可是陈小宇都收藏的,这可真是笑掉人大牙了。
陈小宇撇了撇嘴,他拿起其中一个玉刀,仔细端详着,却发现是个水货。
“哟,先生您可有眼力见了,这啊可是上好的和田玉,这就是陈小宇杀那女幻师的刀,可得悠着点。”
一旁的东方涔笑出了声儿,陈小宇本来是不想扰了这店家的生意。可听到有人污蔑他这就不乐意了,他轻轻一捻,这玉刀碎了一地。
店家十分震惊,他不可思议的看着这一地碎渣,大喊着要公平。
“来人呐,快看啊,有人砸摊子了。这可让我怎么活啊,我这上好的和田玉啊!”店家哭喊着。
“什么和田玉,你要是再胡说,我就连你的摊子一起碾碎。”陈小宇这脾气,可忍不了这样的做作。他攥着店家的领口,等着那店家。
“是啊,大伙儿来评评理。这和田玉哪能这么容易碾碎,何况这切口也不对。在下Gm-K”东方涔抱拳,向街上看热闹的人解释着。
店家有些惊下,眼前这位黄色波浪头就是大名鼎鼎的神枪手,那攥着自己的这位岂不是陈小宇?该死,这牛吹大发了。
一股暖流穿过店家的裤子,一滩黄色的液体打湿了这干燥的地板。陈小宇嫌弃的放下店家,立刻退后了几步。
“哎呦这就是神枪手啊,那这个黑帽子男人不就是陈小宇?”
“是啊,是啊。可上次他不是被那个女人刺伤了吗,真是命大。”
“喂,上次那个女的是不是你杀的!”一个黄毛丫头从人群中冲了出来,手上拿着长鞭,质问的语气问这陈小宇。
陈小宇看着这个大胆的丫头倒是感兴趣了不少,他摇摇头,准备离开。
女孩不愿放过陈小宇,她拦住陈小宇。看架势是不问出个所以然是不会走的。
“我可是看到她中伤你了,后来她就死了,这到底是为什么,不是你还有谁。”女孩稚嫩的声音,高调的喊着。
“她自杀了。”陈小宇动了动手,收走了那女孩的长鞭。
“怎么会,自杀连尸体都没有!我定要问个明白!”女孩冲向陈小宇,想要夺回鞭子。
陈小宇搂住女孩,他抬了抬女孩的脸,嘴角张扬邪恶的笑了笑。他压低声调,在女孩耳边吹了一口气。
“他是我的粉丝,发现杀错人了,后悔的不行,所以自杀了。怎么你也是我的粉丝吗?”他冷笑道。
女孩用力挣脱陈小宇,给了陈小宇一巴掌。这时候一个老太太才现身,老太太拄着拐杖,拐杖在地下震了三下。
众人不自觉的退后,都为老人让路。陈小宇看见老人,放开女孩。
这就是那幻师的领导者了吧,看上去还没有我那岳母有气质。但又不能轻敌,谁知道这是什么妖魔鬼怪,她这么厉害,培养出这么多个了不得幻师到底有什么术法。
“我们这可没有砸招牌的规矩,要买你便买,若知道是假的也没有砸摊子的道理。心中知道就好,何必让人难堪。”一开口,陈小宇就打脸了。
老太太开口还是很有气质的,有一种管理者的语气。让陈小宇迅速的甘拜下风,陈小宇给老人鞠躬。
“老先生,晚辈不是这个意思。晚辈叨扰,只是寻您的。”
老太太不屑,拉着小女孩就要走。女孩不服气的离开,陈小宇追上前去。
“太太,我诚心请教。”陈小宇大喊着,老太太还是没有搭理。只是离开的脚步更决绝,更迅捷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