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嗜宠:神医狂妃
花月颂 !
“那信呢?”
“我一般看完就丢了。”
“Really?”
“Of course!”
赵素郑重点头。点到半路她立刻就瞪大了双眼,然后像被电触了一样跳起来!
两脚还没落地她就要夺路而逃!
但皇帝比她反应更快,她跳起来的瞬间他已经站起来抓住了她的肩膀,然后不由分说抓着她就离席从后门出了宴厅。
赵素挣扎之中,充满绝望地越过他身后看过去,只见满堂哗然,在场的大梁二十几个官员全都站了起来,惊慌失措地凑到了一块去!她的哥哥,她的亲哥哥正在往她这里追过来,但是却被侍卫们无情地挡在了珠帘后!
……
出了后门就是个院子,到了院中央,皇帝撒开手,赵素连忙借势退开了好几步!
“接的还挺溜。”皇帝伸长手拎住她耳朵,“刚刚这话也是跟你那个亲戚学的?”
“疼!……”
赵素是真没想到他居然也会说英语!而且口音还那么正,吐字还那么自然!要不是他没有不由分说地把刚才那帮洋鬼子赶出去,她一定会认为他就是穿越的!
——他居然会说英语!
难怪先前他能看着蓝袍子他们叽哩呱啦而不形于色,合着他是深藏不露,是故意看着他们蹦哒?
一个土生土长的封建皇帝居然能说出一口流利的英语,这特么谁能想到?!
更没想到的是她穿越过来还没满月就掉了马甲!
狗皇帝太奸了,竟然套路她!
史上还有比她更窝囊的穿越者吗?!
按照正常流程,她接下来是要被当成妖魔架上火堆烧了,还是押入猪笼沉进水底给龙王献祭?
她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歪着脑袋回应:“您刚才那英语又是跟谁学的?”
“你说呢?”皇帝把她的耳朵又往上扯了扯:“朕以为你打算逃跑的那刻就该知道了!”
赵素以别扭的姿态踮起脚尖,实在是没有办法再挣脱了。
她确实在那刹那间有过猜测,这货当初可不只是怀疑她一个,连陆太后也怀疑上了的,这就很有可能他在陆太后那边也察觉了诸多端倪,而这些端倪,就很有可能包含陆太后的英语技能在内。
她自己是没当过母亲,但认识的母亲里很多都会在孩子很小的时候就把自己擅长的技能教授给孩子,所以陆太后难免会把所知所学传授给他。
反正他从小生活在宫里,对大臣们的家庭模式也不很熟悉,他大约也不会想到自家的母亲跟别人的母后有什么不同。
所以这一切都不会影响他在陆太后那边继承到一些本不该继承的东西,包括身为商界精英的霸道女总裁必备的一口无懈可击的语言技能!
小时候他没觉得不对,但他登基之后可以直接接触到臣子及家属,很多东西就势必要露馅了!
而她好死不死地就在这个时候穿越过来,并且还因为陆太后的“恩宠”引起了他的注意!
真是撞在枪口上啊!
看到皇帝还在凉嗖嗖地盯着她,手下一点都没松的意思,她不由得抬起双手跟他作起了争夺:“您不如直接弄死我得了!这么吊着我你不嫌累吗?!”
“说,你哪儿来的?!”
皇帝手下一点没松。
“您回去问教您英语的人不就得了?”
“来人!”皇帝扭头。
只见那边厢很快有太监端着托盘过来了。太监躬身时托盘的高度正好落在赵素抬眼可见的位置——赵素打了个激灵,托盘托着的竟然是把酒壶,还有一只杯子!
这是给她喝的毒酒?
这特么不是宫斗狗血戏里的标配?!
她一个现代社会五好青年还是落到了如此下场?!
赵素又惊又气,老天爷怎么不降道雷劈死这货!
就算她是穿越的,这么对待一个女子,他不亏心吗?!
他这算什么英雄好汉?!
“刚才不是还劝朕投资,打信息战?这会儿倒跟朕打起马虎眼来了?要是不说,这酒就喂给你喝!”
赵素纵然恨不能一口咬死他!
玛丽苏女主教育太失败了,教出来的儿子居然一点都不尊重女性!
她内心里翻江倒海,但不断往上拉的耳朵却使她不能不拉回心思认真权衡,如果不说,那喝了这酒是必死无疑。而如果说了,虽然也有很大可能会死,但万一她对皇帝来说还有存在价值呢?比如说当初对陆太后那样,运用她身为读者的上帝视角创造价值?
玛德,不管了!
她吞了口唾液,艰难地扯了扯嘴:“我就是瞎说的,皇上您千万别当真,您也知道我不学无术,愚笨驽钝……”
话说到半路接收到他寒冰似的目光,她打了个激灵,硬着头皮又改了口道:“事实上,我是太后的同乡……我俩,我俩冥冥中来自一个地方!那个地方,社会稳定,人人平等,女人跟男人一样,从小必须进学校读书,所以我刚才接的皇上的那句话,就是在学校学的!”
她今儿是在劫难逃了,栽在狗皇帝手上算她倒霉!
但这事儿绝不能她一个人扛!
她必须得把陆太后拉下水!
要不是陆太后让她去乾清宫当奸细,这事儿也不可能发展到今天这地步!
她这座雪山崩了首当其冲不无辜的就是陆太后这片雪花!
“同乡?”皇帝眯眼,“同的哪个乡?”
“一个叫中……哎,您回去问太后不就知道了?我要是没经过她的同意说出来,指不定她也得剁死我,横竖是死,我已经说了这么多,你要杀便杀,要剐便剐!我要是皱个眉头算我输!”
赵素这句话是喊出来的,于是莫名有了几分豪情万丈的感觉。
所以她自己都被自己弄激动了,雄赳赳气昂昂瞪起了皇帝。
皇帝垂眼看她片刻,把手松开:“果然。”
赵素揉着耳朵,并未放松警戒:“果然是什么意思?你难道早就这么猜测过?”
皇帝顺势在身后的石墩上坐下来,执起了托盘里那把酒壶:“除了换了个瓤,似乎并不能解释为何同一个人身上会有这么大的变化。”
他拿起杯子倒了杯酒,然后再看过来:“所以你是被太后从戏社抓进宫那天顶替了赵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