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嗜宠:神医狂妃
花月颂 !
见他没说话,赵素再道:“有劳,我找陈大夫求诊,还请通报一声。”
“你?”
珠帘后只飘出来一个字,尾音高挑的缘故,慵懒中夹着些许意外。
病痛在身,赵素不太耐烦:“对,就是我。能麻烦你快点儿吗?我难受。”
赵素说着就近找到一张铺了软垫的椅子歪着屁股坐了下来。
生病的人没尊严,姿态是不是有些怪异也管不着了。
男人把书合上,当成竿子撩开珠帘,这时候他一张略带探询的脸就全部露了出来。
赵素望着他——怎么说呢,就是看到他的刹那,歪着的这边臀和大腿扭成了麻花她也没觉得别扭。
人家冷冷淡淡地,也就一副压根也不想接生意的样子,现代网络那么发达,她也不是没见过绝色,但是这位,五官却犹在她见过的那些人之上!那清寒如星的凤眼,挺直的鼻子,线条利落的五官轮廊,偏偏就让你瞧着挪不了窝!
但值得一提的是,赵素隐隐觉得他略有一点眼熟……
这就奇了怪了,她虽然读过陆太后前传,也了解这个世界的一部分人,但是绝没有见识他们的容貌,这份熟悉从何而来?
“哪不舒服?”
男人这时候不紧不慢走出来,说话也挺不紧不慢,出来的同时还瞥了眼云、花两位。这两位在他目光瞟过来的当口竟然又瑟索了一下,甚至膝盖好像还有一点发软!
虽然有点没出息,但赵素却有点理解她们。
因为这男人不但长得好,这声音也好听得过份!
“姑娘!”云想衣颤声轻唤她。
这应该是在提醒她不要看出了神。
赵素摆手示意她不要担心。作为她们俩的穿越主子,她还是能明白该如何表现得衿持的。
不过男人这主人般牛气哄哄的模样,猜想应该不是一般的徒弟,要也起码得是个掌门大徒弟!
而陈女医眼下不在此,那是在会客?那他会不会又跟陈女医正会客的对象有关?总之冲着他这爱搭不理的态度,谨慎些为妙。
她给出了三分客气:“我长了个疖子,令我寝食难安,十分痛苦,所以趁夜来求诊。”
男人道:“上过药吗?”
“上过了,不管用。”
“长在哪儿?”
长在哪儿这种问题,显然不便回答啊!
赵素矜持地没吭声。
男人就看向花想容。
花想容这只猪居然立刻道:“长在屁——”
赵素眼疾手快,跳起来捂住她的嘴!
男人看了眼惊慌的她,停顿三秒道:“你们来得不巧。”
“怎么着?”
“她不在。”
赵素讷然:“不在?”
“对。”男人手握书本,坐了下来,“她有点事,出城了。”
“不可能!刚才我的护卫还来见过她!”
“见完她就出去了。”
赵素望着他,怀疑他在撒谎!
她再度看了看格外安静的四面,不自觉想到个问题:“你是谁?”
这人不像是一般人。这样的态度,更不像是个医馆里的徒弟了。而如果陈女医出城了,留在这里的也不是她的弟子,又会是什么人?
男人望着她,几不可见地凝了凝眉。
“你莫不是匪徒?”
赵素增添了警觉,并且往后退了一步。他既不解释又不说出陈女医下落,莫不是把陈女医给劫持了?
先前花想容来的时候见过陈女医,并且陈女医还说她有贵客到来。眼下这个人确实不像是她的徒弟,但是他也不可能会是什么贵客吧?哪里有主人不在,放着客人单独在此的道理?而陈女医一介弱女子在此开馆,被歹人盯上也不是没有可能!
面对质问,男人不但没有慌张,反而冷冷淡淡地,且旁若无人地端起了桌上一杯茶。
这模样就更像个坐等着羊入虎口的大山贼了!
赵素怕死。
不管他是不是歹徒,此地都不宜久留!她打了个眼色给花云二人,转身就撤!
关键就是撤得太快,竟然忘了自己行动不变,说时迟那时快,她屁股砰地撞到了椅背,顿时只觉一股剧痛袭卷了全身!
突如其来的痛觉使赵素脑子一阵放空!就在身旁两人的惊呼声里,她不可自控地摔跪在地上,眼前一尺远,刚刚好是男人那双穿着精致鞋履的脚尖!
“姑娘!”
一声惊呼后屋里瞬间静默。
前方良久才传来男人明显克制着的声音:“倒也不必如此虔诚。”
……赵素尴尬到想直接钻入地缝!但是身上的剧痛令她根本顾不上这层了!那毒疮早就红肿到发紫,即便不动它也能痛得人无法安生,更何况是这么毫无防备的一撞?
毫不吹牛,赵素是真的疼到眼发晕了!
“姑娘!”
云想衣和花想容赶来搀扶的当口也跟着跪下来,只是这一使力,又牵到了患处肌肉,赵素又痛得蜷缩起来!
男人好像有点看不过去,杯子放下,蹲了下来:“疮长在哪儿?”
这下花想衣可再不能瞒着了,指着赵素左边屁股就说了出来:“就在这儿!”
男人默了三秒。
赵素也不是矫情,故意要遮着瞒着!
主要是她不知这家伙来路,谁知道他是不是正人君子?还是借机揩她油的登徒子?!
而且在不管怎么说刚刚那一摔也算是个社死现场了吧?难道这还不够,还要被他看到那么尴尬的地方?
她手捂住裙带,誓死捍卫!
云想衣也觉得有点不合适,抬头跟男人道:“要不您算了吧……”
“她患疮的这个位置正处于秩边穴,旁边还有个胞盲穴,看你们也是扛不住才来趁夜求诊的吧?若是出了个意外,这些穴位可都是关系到下肢状况的。
“不想她变瘸子,就得立刻把脓疮挤出来,敷药医治。”
男人头也没抬,甚至语气还有点冷漠严肃。
云想衣不能言语了,抿唇看向赵素。
赵素觉得她们俩真不顶用!明明白天在打许崇的时候看着还挺硬气的!
“我们走……”
她一面说话一面支着身子咬牙爬起,没想到话没说完,身子就陡然一轻,然后自己就已经被他拎起后领子扔到了旁边卧榻上!
“大胆狂徒!你敢非礼我!……”
遇到这种事,嚷嚷肯定是要嚷嚷的,挣扎也是要挣扎的!但是还没等她“非礼”俩字交代完,腰上裙子就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