巅峰玩家
盛世军婚 :司少宠妻无上限 !
二百米泥坑里头,说什么阻碍对手前进,其实就是让他们在泥坑里头练格斗术呢,考核格斗的,她算是女兵里头拔尖儿的,乃至男兵里头,都称得上拔尖儿的。
杨真也不差,毕竟当了这么多年的兵,杨真和他们不一样,不是军校出来的,而是基层兵,一点点考核上来的,在基层里头锻炼出来的。
你说她综合素质过硬不过硬?
宋意一个没当兵的,跟杨真打起来,这事儿,不吃亏才怪呢,司凌在这里说着公平,其实一点儿都不公平的,至少她是这么觉得。
若是别人,还能在格斗的时候,给对方留点儿脸,不会下手那么狠的,毕竟是一起的战友。
杨真就不一样了,跟宋意不对付,抓到这个机会,还不明目张胆的收拾宋意?
宋意肯定是要被打的,再格斗中,虽然是点到为止,可是真要因为格斗受伤了,也不是没有的,你怨不得别人,只能说你技不如人。
部队就是这么现实,应了那句,训时多流汗,战时少流血,都是一个道理的。
司凌脸色不甚好看的看着薛锦芝,目光没有看向宋意:“你说这些没用,这就是公平的,告诉你,也告诉在场的人,我不会因为宋意不会格斗,就让她换对手的,这不是在偏袒她,不是在帮她,这是在害她,上了战场,敌人不会因为,那不是的对手,就给你换个对手的,公平?哪有那么多公平,有本事拿到达标的考核,才是公平!”
他怎么不知道这不公平,但是有什么办法?
这是部队,这是最现实的地方,谁都不能矫情的,他心疼宋意,可是宋意是他的媳妇儿,也是他的兵,先不说不能因为这个事情破坏了部队的规矩。
更不会给宋意特权,就算是可以,那也是在害了宋意的。
上了任务场上,谁管你是不是势力均敌的,那都是自己的对手,都是亡命之徒,你唯一能做的,就是活下来,就像现在一样,唯一能做的,就是努力通过考核。
司凌的话,把薛锦芝给堵的不行,没办法反驳了,杨真更得意了,觉得司凌这番话,真是漂亮,不公平,你就退赛,你就退出魔鬼营在这儿喊什么公不公平呢?
还不够丢人的!
薛锦芝想给宋意出头,倒是看看场合啊!
司凌深吸一口气,转而看向那边跟杨真站在一起的宋意,问着:“宋意,你觉得公平吗?你愿意接受跟杨真一起参加考核吗?”
他一开始就跟这丫头说过了,如果你坚持留下来,我同意,但是我不能给你特权,我是司队,是你一个人的男人,但是却是所有人的司队。
我有责任和这身军装,偏袒不得的。
“公平!我愿意跟杨真一起参加考核,并且,我觉得不一定会输给杨真,谢谢薛锦芝同志的关心,我很好。”宋意僵直着后背,一字一句的说着。
这是说给司凌听的,也是说给自己听的,让司凌放心,无论结果如何,她都不会服输的,这身自己选择的路,怎么着也得坚持下来的。
杨真觉得宋意是真的装X,还敢挑衅她,觉得不一定会输给她,真是太可笑了,一会儿上了训练场,到了泥坑那里,她一定会打的宋意满地找牙的。
司凌满意的点了点头,觉得自己的媳妇儿,真硬气,这天生就块当兵的料子。
“很好,这才是一个军人该有的态度和风骨,各位连长准备一下,大家开始考核吧,领队去任务场。”司凌一声令下。
几位连长不再多耽搁什么,带着自己的兵一路奔赴训练场。
空旷的训练场,魔鬼营和别处是分开的,按照所有的小组,开始一组组的分着,大家都在排队等着,中间和终点吗,有几个连长拿着表计时,每一样,都很专业。
到了宋意和杨真这一组的时候,杨真看了一眼宋意,眼底满是得意的挑衅,那边的薛锦芝心中还是担心的,她很喜欢宋意,虽然林硕也喜欢宋意。
但是意义是不一样的,她不嫉妒宋意,有些人天生就招别人喜欢,宋意这个性格就是这样的。
宋意没看杨真,静静的等着哨声,哨声一响,大家开始立马低着身子匍匐前进着,眼前全都是灰尘,迷的人睁不开眼,可是仍旧要以最快的速度冲刺着。
平常这些训练的东西,宋意从来不比别人差什么的,这一点毋庸置疑。
杨真没想到宋意的综合技能这么强,一路上都是紧追紧赶的,丝毫没有松懈的意思,如果自己输给了宋意,那得多丢人啊。
两人几乎是同时过线的,有连长报着,达标,达标
一声一声达标,在肯定着他们的素养。
一项项过去了,宋意觉得呼吸变得更加急促起来,这比平时的训练要紧张的多,或许是因为考核,每个人都在拼命发挥自己的潜力。
她也是如此的,心跳都堵到嗓子眼了,脸上也是灰头土脸的,根本顾不得什么,只想赢,只想拿到这百分之三十的分。
一个个项目过去,到了二百米泥坑格斗术的时候。
你以为简单的冲刺一个泥坑,打败对手,能过去就完了?
那就不是魔鬼营了,魔鬼营才是可怕的地方,训练的苛刻远不止这些,宋意和杨真,还有其他的男兵女兵站在那里,徐彬抱着高压枪的水管过来了。
是那种平时消防车上用的高压枪水管,水劲儿足,水势大,只可惜,这不是用来灭火的,在雪狼是有别的用处。
徐彬抱着手里的高压水枪,对着一帮男兵女兵,直接冲了过去,冰凉刺骨的水,就这么冲在身上,冲在衣服上,头发身上全湿了。
刚刚是汗如雨下,现在是真的凉风刺骨的,可是你不能动,你得标准的军姿立在那里,动了,你就得淘汰出局,没有任何的留情。
宋意觉得浑身是寒透了,水花在脸上跟刀割的一样,一刀刀的划着,很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