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婿美夫
良婿美夫 !
“少主小心!”侍卫头领疾呼,哪里还顾得上丹泞,想要冲上去帮梳影的忙。
也就在此时,树林里也飞窜出一群黑衣人,个个面裹黑巾,带着一身冰冷的煞气杀来。
“来者何人!”梳影面色冷静的呵斥,没有一丝的慌张。
“杀你的人!”其中一名黑衣人开口,带着人齐齐将梳影围住。
很快,两拨人就打了起来,而丹泞这边的男子仿若被遗忘了一般,傻坐在大树下面,看着两群人在一起厮杀,渐渐的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
“梳影好像打不过,怎么办。”丹泞拉着染熏的衣袖,担忧的道。
“放心他死不了。”染熏抽回自己的衣袖,看着丹泞那副担忧害怕的模样,讽刺道,“瞧你吓的,看看人家梳影,啧啧,区别还真大,”
面对染熏的冷嘲热讽,丹泞颇为羞恼,可目光落在奋力搏杀的梳影身上,却拿不出任何语言来反驳染熏的话,或许夜雅君说的对,他除了这幅皮囊外,别无是处了吧。
“少主,发信号吧,这些人是有备而来的,咱们打不过的。”侍卫头领一边应付着黑衣人,一边急声对着梳影大喊。
也在这时,梳影的右臂被刺中了,手中的剑一偏,背部又中了几处,额头瞬间冒出冷汗,拿出袖中信号弹,毫不犹豫的发了出去。
“撤!”一个黑衣人当即下令,所有黑衣人得令后,入来时那般,快速的褪到树林中。
“这声音怎生这般耳熟?”丹泞蹙着秀气的眉,望着领头黑衣人。
恰巧领头黑衣人也望了过来,四目相对,瞬间又错开,带着人离去。
“少主受伤了!快回府!”一般人手忙脚乱的收拾着东西,带着身受重伤的梳影离去,整个过程中都无人来问候丹泞,丹泞就这样被遗忘在郊外。
“贵君,她们怎么就丢下我们了啊。”被吓傻的湘岚回过神后,气的瞪大眼,“真是岂有此理,贵君,咱们回宫后,可一定要告诉陛下,她们也太无礼了!”
丹泞淡淡一笑:“不必了,这群刺客围攻梳影,现在他身受重伤,那些侍卫顾不上我们也正常,收拾下,咱们自己回去吧。”
——————————————————————————————————
在梳影等人离开后,潜伏在树林中的人也悄然无息的离开了。
“主子,为何不让属下杀了他,替亡故在孤月城的姐妹们报仇?”黑衣领头谋面人取下面巾,露出一张正义泯然的脸来,带着几分呆板的神色,赫然是甘蟾。
“甘蟾,若梳影死在这里,必定会引起冥皇和梳家的重视,对咱们在冥国很不利。”雅君耐心的解释道,看着甘蟾心有不甘的样子,笑道,“放心吧,会有机会的,此次将你从大漠叫来,实属缺人手,也趁此机会让我看看你训练的这些人怎么样了。”
“主子放心,属下此次带来的人都是最好的。”甘蟾保证道,眉宇间带着几分自信。
“你们刚刚做的很好。”雅君表扬了几句,又道,“梳家的人很快就会来搜查此处,你带着大家想找个藏身的地方吧。”
“是。”甘蟾抱拳,看着雅君欲言又止,最终动了动唇始终没问出口,转身离去。
甘蟾走远后,白狐才问道:“主子,你此次是故意调甘蟾来的吗?刚刚只怕甘蟾看到丹泞了,这样会不会影响主子大事?”
雅君看着甘蟾离开的地方,叹了口气:“有些事还是得看缘分,我们也走吧,这次就先饶了梳影。”
白狐心知主子自有打算,也不再多问什么,树林里瞬间恢复了以往的安宁。
梳家少主郊外遇刺,身受重伤的消息很快传入了朝野,梳家家主立即赶往宫中,要求冥皇彻查此事。
冥皇对此事也感到非常震惊和意外,在京都敢对梳家动手的人,等于是在挑衅她的权威,梳家可是她冥氏皇族的守护家族,当即下令彻查!
“陛下,此次出行是由锦贵君提出的,这刺客来的也太巧合了吧。”梳家家主毫不遮掩的将目标指向丹泞。
冥皇目光微凛,语气寒凉:“梳家主,梳影重伤寡人也感到心痛,但也是寡人同意梳影陪同锦贵君郊外游玩的,莫非梳家主连寡人也要一起怪罪吗?”
对面冥皇咄咄逼人的目光,梳家主头皮一麻,立即跪地:“臣不敢,臣只是关心则乱,望陛下恕罪,只是为何不见锦贵君?”
说曹操曹操就到,一道传唤声音响起:“锦贵君到!”
丹泞面色苍白,青丝有些凌乱的从殿外走了进来,看到冥皇时,跪地行礼:“臣侍参见陛下。”
“起来吧,锦贵君为何没同梳影一起回来?”冥皇上前亲自将丹泞扶起。
丹泞眼眸盈盈动人的望着冥皇,戚戚然的用衣袖掩面,似泣的道:“陛下,梳少主受伤昏迷时就被他的侍卫带着回京了,臣侍怕刺客卷土重来,所以带着宫侍们躲在郊外好一会,才敢离开。”
梳家主闻言,气的瞬间蹦起来指着丹泞背脊骨大骂:“妖君,休要胡说!我儿怎可是如此不知分寸之人!”
“放肆!”冥皇怒喝,“梳家主,请注意你的言辞!”
梳家主连忙闭上嘴巴,这才想起陛下还在,又跪在地上:“臣该死。”
丹泞缩了缩肩膀,有些害怕的往冥皇怀里靠了靠:“梳家主莫要生气,当时梳少主已经昏迷过去,臣侍不怪梳少主,应该是侍卫们担心梳少主,匆促离去时忘记了臣侍吧。”
“忘记了?”冥皇重重的咬了咬字眼,一股凝重的压力铺天盖地的朝梳家主袭去。
梳家主后背满是冷汗,急忙说道:“陛下莫要动怒,臣回去后定严惩这帮侍卫。”
“陛下别生气啦,臣侍这不是没事吗?”丹泞拉了拉冥皇的衣袖,浅声道,“那群黑衣人的目标似乎是梳少主,只攻击梳少主一人,莫说是我,就连梳家的侍卫都不曾多看两眼,齐力围攻梳少主一人,所以才受了此重伤。”
“好了,锦贵君受惊了,先回去休息吧。”冥皇拍了拍丹泞的肩膀。
丹泞微微欠身行了礼,便离去了。
梳家主听了丹泞的说辞后,冷静下来仔细想了想,凝重道:“陛下,既然刺客只针对梳影,莫非是那些藩王又不安分,想要给一个下马威?”
冥皇端起茶杯喝了口,与梳家主在御书房内待了许久,也不知议论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