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神虚天
混世小术士 !
用脚后跟琢磨也能猜到,一定是邓乐发将旅游开发区的事情告到了县里,得到了当今县旅游局常务副局长程国栋的积极响应,才有了这样的结果。只是让王宝玉颇感郁闷的是,原本以为发现了女真族地下行宫,能够推动雪峰村的旅游开发,没想到却成为了一个难以逾越的障碍。
“他娘的,这个狗日的邓乐发,老子跟他没完。”在办公室里,侯四拍着桌子无比愤怒的骂道。
“邓乐发就是他娘的得了红眼病,咱们兄弟做了这么多事儿,他想着捞现成的,做梦哪?一定不能让他得逞。”王宝玉也跟着侯四骂道。
“不行我就找几个兄弟把他给办了。”侯四咬牙切齿,目露凶光,遇到解决不了的障碍那就除掉它,可是黑道惯用的手段。
“绝对不行,四哥,我理解你的心情。但你务必要保持冷静的头脑,我们不能为了他这样一个小人冒这种风险。”王宝玉连忙劝说着侯四,不能让他一时冲动,搞出难以挽回的事件来。
“哪怕教训教训他也好,否则我难消心头之恨!”侯四牙齿咬得咯咯直响。
王宝玉安慰他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这一步,咱们必须要忍了。四哥你想,邓乐发也在这个地盘上混了这么多年了,黑道白道的朋友指定也少不了,这个节骨眼上动他不容易。我向你保证,他既然有胆子公然与四哥作对那,就是四哥的敌人,同样也是我的敌人,这口气我一定替你出!”
“兄弟,你说下一步该怎么办?”侯四无比郁闷的说道。
“从目前看来,招商不公开通明的问题事小,毕竟我们已经在雪峰村有了资金投入,而且纵观整个清源镇,也只有四哥适合做这件事儿。”王宝玉分析道。
“那问题就是地下行宫?”侯四问道。
“是,这件事儿的借口却是堂而皇之的,毕竟文物保护是国家的大事儿,咱们老百姓没有理由反对,只有支持的份。”王宝玉说道。
“按照兄弟的说法,必须先把文物鼓先捣走才行?”侯四似乎开了窍,连忙又问道。
“是这样,我们都想想办法,争取让文物部门尽快采取行动,那么多价值连城的东西,放在山里,对谁都是一种莫大的诱惑。且不说咱们旅游开发的事儿,早一天出去,咱们也早一天摆脱责任。”王宝玉说道。
“好,兄弟,你就去联系,花多少钱四哥都认。”侯四坚决的说道。
“嗯!我马上就回去研究,争取跟平川市的文物部门取得联系,建立关系。”王宝玉答应道,起身离开了。
说起来简单,做起来并不容易,王宝玉回到了办公室,立刻开始联系平川市文物局,恰好文物局局长孔星就在办公室里,由于王宝玉是地下宝藏的发现人,孔星说话还是蛮客气的,只是对于王宝玉提出将文物搬走,进行保护起来的提议,表示了问题并不好办。
“小王,这件事儿并不好办,实不相瞒,市里相关主要领导和部门为了此事,召开了几次讨论会,但都拿不出一个好办法来,毕竟文物保护,需要有资金的投入。而国家那边,却让我们拿出具体的保护措施,为了这件事儿,我也是焦头烂额啊!”孔星在电话那头,呵呵笑着说道。
王宝玉当然听出,这都是推脱之词,但是他不甘心,又接着问道:“孔局长,不就是把里面的东西找个地方安置好,确保安全就得了吗?”
“呵呵,不是那么简单,文物不但要进行归类、整理,还要进行文化价值的研究。说句实话,国家拨给我们文物部门的资金很有限,我们也在进一步争取国家的资金,绝对不会让国家的财产有丁点的损失。”孔星说话依旧和颜悦色的解释着。
等待国家下拨资金,那可不一定要到猴年马月,而现在雪峰村的旅游开发却是迫在眉睫的,拖得时间长了,更是给邓乐发这些人,找到了充分的理由。
“孔局长,那我们为什么不动用社会力量呢?”王宝玉挠着脑袋,又问道。
“呵呵,文物保护,对于企业没有利益,没人肯白出力的。”孔星否定了王宝玉的想法,又客气的说道:“小王,感谢你关心文物事业,我还有事,有时间再探讨。”
孔星说着,便放了电话。王宝玉则靠在椅子上,郁闷了好久,他万万没想到,这个地下行宫反而成了一个困扰,当然,饱受困扰的不止王宝玉,还有镇公安派出所,每天都要抽出警力看着那个水塘,还真是让派出所所长李勇对王宝玉,也颇有微词。
王宝玉正想给侯四说明一下给跟文物局联系的情况,还没等他拿起电话,电话就响了起来。
“谁啊?”王宝玉以为又是那些询问地下行宫的人,便没好气的问道。
“小王,我是杨大爷。”电话那头传来了一个老人的声音。
哪个杨大爷?王宝玉转眼就反应过来了,竟然是门卫老杨头杨红军给他打来了电话,真是稀罕,王宝玉连忙笑呵呵的问道:“杨大爷,您老找我有什么事儿啊?”
“是这样的,我的一位老战友给我来电话,说最近身体不太好,总想起以前的战友。我呢,想去看看他,你能不能抽点时间开车陪我去一趟?”杨红军说得格外客气。
王宝玉皱了皱眉头,不太情愿,说起来他跟老杨头整天见面,又去过他家还得到老人家的墨宝,关系很近,但这个时候,他正烦恼丛生,根本没心思陪着老人家去玩。
王宝玉客气的说道:“杨大爷,我手头上还有点事儿,您看能不能等几天再去啊?”
老杨头固执的坚持说道:“小王,这就是你不懂我们这些老人了。这把岁数不是能随便等的,都是**十岁的人了,不定哪天撒手就走了,我得立刻就去看他。要万一过去了,岂不是一辈子的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