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神虚天
混世小术士 !
王宝玉觉得自己安全了,才慢慢放下脚来,不敢发出一点动静。别看这么一会儿工夫,手腕子累的生疼。要是这个女人再多盯半分钟,自己可就要出大丑了。
“咋个吓人法?他说自己杀人了?”那名叫雯雯的服务员呵呵笑着问道。
“他哎呀一声就醒了,我问他怎么了,说梦见自己睡在破烂的工厂里,身上满是臭气,你说奇怪不?”女服务员十分不解的说道。
王宝玉使劲捂住了自己的嘴,差点没笑出声来。焦炳也太搞笑了,睡在破烂的浆果厂里,却做着睡在舒服大床上的美梦,真的睡到了大床上,他反倒做起了噩梦,梦见自己又回到了过去,天底下还真有这种人,也许人生就是这么颠倒着过的吧。
两个女服务员撒完尿,小皮鞋咔咔的走了,王宝玉又等了一会儿,确定她们走远了,才小心的走出女厕所。虽然自己是堂堂宝二爷,但是让人发现进了女厕所,这面子上也是挂不住的。知道的那说是宝二爷误进了女厕所,不知道还以为他有啥不良嗜好呢!
到了走廊里,王宝玉想起焦炳做噩梦的事情,终于发出一阵大笑,笑声过后,心底阴霾尽去,回房脱衣继续睡觉。
第二天一早,王宝玉没有赖床,早早的起来,陪着沈文成一行人吃了早饭,又将他们送上车,这才开车拉着焦炳回镇政府。
让焦炳签了一定离开浆果厂的保证书后,王宝玉立刻叫来了农业办主任赖兴安。赖兴安昨天就听说王宝玉请出了焦炳,对他佩服的不得了,不知道这个年轻的领导,用了什么样的魔法,让焦炳这个刺头服了软。
赖兴安呵呵笑着给焦炳问好,焦炳也不言语,好在赖兴安也不介意,毕竟镇政府跟焦炳之间的恩怨,不是一时一刻能化解的。
王宝玉将兴北集团投资成立浆果厂的事情说了,惊得赖兴安对着王宝玉不住拱手,连连说王宝玉真是有本事儿的领导。王宝玉强调,既然焦厂长答应离开那里,该补偿的钱一定要马上补发。
赖兴安得令,拿着焦炳的保证书,直接去找韩平北了,韩平北一看也自然是很高兴。焦炳能够离开,那可是解决了镇政府的一块心病,同时也彰显了政府的办事能力,因此当即拍板,立刻给焦炳补偿八万块钱。
当赖兴安将木耳厂和浆果厂两件事儿一同说了之后,韩平北无比惊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王宝玉的工作能力也太惊人了,来了一周,就为镇政府拉来了两个厂子,这简直就是一个奇迹,在清源镇政府堪称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韩平北当即交代赖兴安,这两个厂子都跟农业部门有关,要全力配合王副镇长的工作,不得有任何耽搁,赖兴安唯唯诺诺的答应着走了。
韩平北给王宝玉打去了电话,对其大加赞赏,“王副镇长,我以前就知道你有本事儿,可是没有想到效率如此之高!有什么需要政府出面的,你尽管开口!”
王宝玉想了想,说道:“韩镇长,我是个急性子,也不怕事多。上次我也提过清源休闲公园开发的事儿,能不能现在就提上日程,等来年开春就可以见到效益了。”
韩平北一口答应下来,说道:“这是自然,过几天就要开政府办公会了,你先准备下,届时咱们深入讨论一下。”
王宝玉刚挂上电话,焦炳就拿着补偿的八万块钱,喜滋滋的来了,在这件事儿上,政府的办事效率还是蛮高的。
看的出来,焦炳十分激动,放在桌子上四摞钞票,说道:“兄弟,你给了大哥重新做人的机会!以后咱们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这四万你拿着,可别嫌少!”
王宝玉自然不会收,不能啥钱都赚,这些钱对于自己可能算不了什么,而对于一无所有的焦炳而言,那可是今后生活的一个保障。王宝玉呵呵笑着说道:“焦大哥,我现在倒还顾得上吃喝,你跟我不用客气。实在不行,买套小点的房子,再置办些家具啥的,以后好好过日子。”
焦炳几番推辞都没有拗过王宝玉,只好放起来了,吭哧半天,突然问道:“兄弟,你看我鱼尾纹分叉不?”
王宝玉一愣,问道:“啥意思?”
焦炳尴尬的说道:“上次吃饭,我听你骂那个申副总,什么鱼尾纹分叉,老婆红杏出墙啥的。”
王宝玉想了想,确实有这么一回事,哈哈笑道:“信口胡说的,不足为信。焦大哥,现在你啥也不用想,就干好你的工作,也把生活水平提上去。说不定哪天嫂子想明白了,就带着孩子回来了。”
焦炳满怀感激的走后,王宝玉也立刻起身离开了,他开着车去药店买了一些东西,又去菜市场买了泥鳅鱼。最后,王宝玉再次开车来到了破烂的浆果厂,干啥?他要用焦炳炖菜叶的大锅,再次熬制春哥丸。
王宝玉将车停在一个不惹眼的地方,拿着买来的东西,看四下无人,便纵身爬上瓦砾堆,进入到浆果厂里。没有了焦炳的浆果厂,显得格外空寂,没有一丝生机。
王宝玉之所以选择浆果厂来熬制春哥丸,道理很简单,这里偏僻安静,春哥丸在熬制的过程中,腥气熏天,在这里熬制春哥丸,可以躲过众人的眼睛。
熬制药丸,按照常理说应该选择瓦罐,可是王宝玉找了半天,也没有买到适合的。思来想去,便想到了焦炳曾经用过的大铁锅,大小适中,而且受热也较为均匀,料想炼制出来的药丸,也不会有太大的差距。
一天下来,锅里的烂菜叶早已经冻成硬邦邦的一坨,王宝玉就用焦炳剩下的树枝,点着了火。一边又提着旁边的破铁桶,直奔水房而去。
跟猜测的差不多,浆果厂的水房里,早已没了水,脏兮兮的甚至没个落脚的地方,王宝玉只好找到了一口压井,吭哧费力的出了半天的力,才弄了一桶清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