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手兵王俏总裁(秦十蒋玉琦)
“没错,”墨菲点了点头,看着其他人难以置信的表情,很是肯定了地说道:“他的确就是这样死了。没有任何抵抗地死了。”
“那个白衣青年,应该就是如今忍者组织的头头吧!”秦十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低声问道。
墨菲嗯了一声,他说到这里,也知道其他人肯定都会猜到那个人的身份,这没有什么难得。
“他真的很强,他的子弹有着很特别的能力。他能够吸取别人的力量,短暂地转化成自己的力量。而她的子弹又是弹无虚发,必中的。可以说单挑的话,他几乎是无敌的。”
墨菲很是公正地说道,他当初就是看到对方强大的潜力才追随了对方。在他来看,这样的一个人,给当时沉沦和茫然的自己找到了一个目标。
“他不是无敌的,”这个时候开口说话的人是三岛家成。他很是认真地说道:“只要我们赶在他使用子弹之前,把他杀了就好了。”
其他人原本都还等着三岛家成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却没想到竟然只是一句废话。
一旁的墨菲沉默了一会儿,接着说道:“那个,我觉得没人有那个本事。除开他的异能,他单纯的身体素质也非常可怕。就算是秦十,恐怕都难以匹敌。”
秦十听到之后,挑了挑眉,随后竟然是非常兴奋得说道:“你这么一说,我对他倒是有兴趣了。真想看看他到底有多么厉害!”
这个时候影山君开口道:“我们是不是顺便可以把元首救出来了!”
他们几个华国人都不约而同地看向了三岛家成。
一旁的三岛家成轻咳了一声,接着说道:
“虽然我是东瀛人,不过我对华国的观感很好。我一直很清楚,没有古武就不会有我们的忍术。所以你们想要救出白炽奇,我是举双手赞成的。”
秦十这个时候突然松了口气,开口说道:“我一开始就是为了这件事儿来的,谁知道在这里都呆了快几个月了,竟然还没有处理好。”
他甚至都不敢想象,顾神医会是怎样的心情了。
而墨书颐倒是非常认真地拍了拍自己的胸膛,接着说道:“我和你们一起吧。如果是要硬闯的话,光是你一个人的力量肯定不够。救回了元首,我们华国也可以和东瀛好好合作,一起对付魔种了。”
其他人也赞同了点了点头,只有元首回去之后,他们华国才更加有底气。而且他们帮忙解决了忍者组织,想必东瀛政府应该也会很高兴的。
只不过自卫队的人能不能和他秦十握手言和,显然还是一个未知数。
这个时候秦十看了眼一旁的墨菲,挑了挑眉,对他说道:“你呢,想不想和我们一起回去对付你的老东家?”
墨菲点了点头,接着颇有些别扭地说道:“没有我的话,你们恐怕连忍者组织在哪里都找不到!”
“难道不是自杀森林里面?”秦十看了眼墨菲,颇有些不解地问道。
墨菲愣了下,很是惊讶:“你怎么知道的?”
“猜的。”秦十说完之后,得意地耸了耸肩,看起来就像是一只虚荣的孔雀一样。
至于墨菲自己就不说了,他看起来心情挺不错的。虽然和秦十还在斗嘴,可他真的有一种找到了归宿的感觉,终于不用一身压力地漂泊了。
不过秦十还是忍不住问道:“那个两位师叔,你们现在能不能告诉我,我师傅他到底在哪里?”
如今大家也算是交了底,关于魔种的事情也有了初步的了解,秦十迫切地想要见到他的师傅。
然而墨书颐,听了之后却摇了摇头,随后脸上露出了一个颇有些复杂的表情。
“你师傅他,我们暂时都联系不到。不过你放心好了,我们俩个都不是他的对手,他不会有事儿的。”
秦十嗯了一声,虽然也很担心潜龙,不过也必须承认,墨书颐的说法是正确的。
他那个师傅太强了,根本不用担心她的生命安危。
这时三岛家成把众人推了出去,接着说道:“好了,我知道大家都很累了,赶紧回去休息把!接下来你们要去忍者组织的人,更是要好好休息。现在他们排行第九第十的人,都死在了你秦十的手上,绝对不会放过你们的!”
此时夏目也已经回到了自卫队,他站在西田九郎的面前,心情很是紧张。他很担心对方会不会直接杀了自己。
谁知道西田九郎只是怜爱地看了他一眼,接着说道:“你能活着回来就不错了,而且水树子也死了,我们这次赚了。”
然而他的那些队员却都已经死了,回不来了。想到这里,夏目就有些抑郁。不过他还是说着正事儿:“队长,那个我知道了蒋小龙的身份。”
西田九郎挑了挑眉,看起来颇有兴趣。
“哦?这倒是个意外的收获,和我说说到底是谁?”
“他是秦十。”夏目说完之后看了眼西田九郎的表情。发现他们的队长果然没有太惊讶。
此时西田九郎摸着自己的胡须,接着说道:“果然啊,我之前就猜过,不过还不能确定。没想到他们华国易容的手法已经先进到了这一步,我们压根就没一个人猜到。除此之外呢,我看你的样子,消息似乎并不只有这一个。”
夏目嗯了一声,随后把魔种的事情也说了。
说完之后,西田九郎的表情愈发难看了起来,他也从一开始吊儿郎当的坐姿,正襟危坐了起来。
他看着夏目,最后几乎是用警告的语气对他说道:“这件事情,你不能告诉其他人,听到没有!”
夏目点了点头,他对西田九郎本来就很害怕,对于她的命令更是言听计从,哪里敢反驳对方。
“当然了,我绝对不会说出去的。而且应该也不会有人相信这种事情。”
“好了,你下去吧!我得去找天王说一下这件事儿。”说完之后,西田九郎他就神色匆匆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