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强弃少
蛛心毒王丹!这等大名鼎鼎的毒丹自然存在,不过并非是楚凡给刑天狼服下的那颗。
毕竟这种等级的毒丹,那也是弥足珍贵的存在,给刑天狼吃了,无异于是暴殄天物。
楚凡给刑天狼服下的,并非是什么毒丹,而是他炼制丹药时,利用药渣随手制作的废丹。
这种废丹没什么用,也就做做样子罢了,至于刑天狼为何能信以为真,实际上早在交手之时,楚凡便在他身上动了手脚。
或许刑天狼自己都没有发现,楚凡那一脚,悄无声息的在他体内留下了两道不露痕迹的灵力。
这两股灵力盘踞在他的百会、膻中二穴当中,若非修为高于楚凡的高手,否则绝对难以看出,更何况是刑天狼这种靠着秘法才堪堪突破的武道宗师。
正因为这两股灵力的存在,一旦刑天狼催动真气触及这两大穴位,便会引发灵力的反噬,所以才会有之前在大厅中的一幕。
可笑目光短浅的刑天狼,硬生生的是被楚凡三两句话给吓晕了过去。
……晚上,楚凡已经返回了白山村。
天狼帮这边已经不足为虑,刑天狼在得知自己中了楚凡的毒药后,虽然内心极度不情愿,不过也只能选择臣服。
两天之后,丹门长老陈长顾将会前来阳城。
这个消息,是刑天狼告诉楚凡的,按照他与丹门的约定,两天后便是丹门派人过来的日子了。
得知这一消息,楚凡并无太多表态,只是留下话后,便离开了天狼帮。
白山村外,楚凡并未进村,无形的灵识力量扫过村子之后,感受到李淮和妞妞的气息都尚在村子内,他便自行朝着长白山方向奔去。
他到想要知道知道,丹门到底在长白山里发现了什么宝贝。
踏!一望无际的雪地里,没有了同行之人,楚凡施展起身法毫无顾忌。
脚尖一点,在雪地之上留下一道浅浅的印记,整个人便宛如踏空一般朝前腾挪数百米开外。
白雪皑皑的山林间,原本需要小半日的路程,楚凡仅仅只用了不到半小时,便赶到了山道上。
灵识之力覆盖了方圆近乎千丈范围,不得不说,这一次在天外灵碑中得到的奇遇,让楚凡的灵识力量也得到了不小的提升。
此刻随着楚凡身形掠动,山道之上顿时不见了人影。
深夜进山,这对于常年出没在山林中的老猎手而言是大忌。
特别是这终年大雪覆盖的长白山,往上三千米便堪称禁地一般的存在,即便是最厉害的登山团队,也无法登上长白山三千米的距离。
这十几年来,无数登山探险爱好者都曾有征服此山的想法,然而等他们真正进入长白山之后,才会明白眼前这座雪山,究竟是有多危险。
那不过千米雪山路上,埋藏了不知多少人的尸骨,就算是白山村里最勇敢的采药人,也只敢在冰雪消融之后,在长白山外围活动。
此刻,已经临近封山期,长白山上正是凶险的时候,楚凡孤身一人上山,任由刺骨的寒风刮来,整个人的速度,竟然是没有慢下半分。
体魄境圆满,让楚凡的肉身足以轻易的抵抗这样的严寒。
漫天的风雪,也不足以拖延楚凡的脚步。
常人可望不可即的千米高峰,此刻俨然已经被楚凡踏在脚下。
寒风无疑是更加凛冽了,海拔千米的长白山上,气温几乎已经逼近了零下三十度,一般而言,海拔每升高100米,温度就会随之下降0.6度。
楚凡踏着寒风,目光环视着四周,似乎正在寻找着什么。
方圆千丈范围之内,他并未察觉到有任何异常的情况,更没有见到什么宝物出世的征兆。
“刑天狼不敢骗我,丹门如此秘密行事,想必这长白山中一定有他们想要的东西才对。”
楚凡没有怀疑刑天狼话中的真实性,此刻抬首望了一眼看不到顶的长白山峰,楚凡的身影再度动了起来。
身影如风,踏着寒风而行。
修士若到筑基之境,亦是可以驭使飞行灵器做到短时间的御空飞行,不过楚凡这身法明显更是高明。
没有借助任何飞行灵器,他的身影硬生生的是在半空腾挪移转,宛如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般灵活。
一千米……两千米……在常人眼里宛如天险般的长白山,此时在楚凡的脚下,如同他家的后花园一般。
双手负于身后,楚凡在前进的过程中,灵识之力几乎深入到地底近数百米,一寸寸的探索着。
最终,直到吸进鼻腔内的空气有些刺骨时,楚凡的身影已经出现在了足足四千米的山腰上。
一眼望去,偌大的长白山根本看不到顶,非但如此,四周幅员辽阔,那些看似被大雪覆盖的地方,下面更藏着一个又一个深不见底的裂缝。
四千米,接近零下四十度的严寒气候。
迎面吹来的寒风,足以在半分钟的时间之内,将人冻到毫无知觉。
别说是普通人,就算是寻常筑基境的修士,在这种环境下,也只能依靠一身灵力行动。
而此时,一道身影,却正行走在那无尽冰雪之上。
“有阵法波动的气息!”
楚凡的身影之所以停下,并非是因为此地的险峻,而是在他的灵识感知中,一股微弱的阵法气息引起了他的注意。
若非楚凡灵识之力强大,只怕也无法发现这隐藏的极好的气息波动。
能够在此地留下阵法,而且隐藏的如此之好,楚凡的心里自然是已经有了怀疑的对象。
灵识之力仔细地搜索着前方,楚凡就这么踏在雪面上,体内灵力运转,让他保持着自己的双腿未曾陷落进这足足有半米深的雪地里。
“在那里!”
目光一转,灵识之力已经锁定到了那阵法气息外泄的位置,楚凡眼中闪过一道精芒,随即体内灵力爆发,他的身影顿时朝前跃去数百米远。
而在楚凡一路走过来的雪面上,只留下了一串浅浅的脚印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