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超级邪医
皓玉真仙 !
“我这就南下搜寻,将芸儿一众带回海昌。”
急切的拱拱手,陈向文严肃的道。
看形势,邓、普两家的修士大军很快会抵达附近海域,清剿邪修的队伍留在外面实在太危险。
无固定的方向,在茫茫海域找人,本是大海捞针。
但他的曾孙陈舟康也在薛芸率领的小队里。
对这位同出一脉的出色后辈陈舟康,他可是下了一番血本的。
两人身上带着一子一母两件辅助类型的极品灵器,能在一千里内互相感知位置。
借助灵器的联络功效,以元丹修士的飞行速度,半个月内应该可以发现他们。
有神通极强的陈平留守家族,他也甚是放心。
“文叔,一路顺风。”
和陈向文交代了几句,随即陈平塞上一枚储物戒给他。
略微疑惑的接过,陈向文神识一卷,发现这枚储物戒是没有任何禁制的。
再渗入一探,他的表情结果先是一呆,随即满脸显现了震撼之色。
“使不得,这太贵重了。”
碍于宫灵珊在旁,陈向文喉咙一哽的传音道。
陈平笑了笑,不动声色的回复道:“文叔是炼丹大师,难不成还怕还不起?眼下正值强敌入侵之际,文叔就莫推脱了。”
陈向文立于原地,一脸的纠结不定。
储物戒里的东西是他现阶段梦寐以求的道器,而且还是两件。
一柄暗灰色的折扇和一件黝黑的鳞片盔甲。
折扇的来历,他一眼就能认出。
璠姥姥当年手持此物撵的他上天入地,逃回海昌城才勉强躲过死劫,印象怎会不深?
至于璠姥姥的本命法宝怎么落入了陈平袋中,陈向文的心里隐约有了答案。
可无论事实真相究竟如何,他都准备永远的掩埋,甚至故意遗忘。
因为这是对陈平的保护。
而另一件盔甲道器被人炼化了一半,他估计是从普元昊身上扒下的战利品。
如果祭炼完一攻一防的两件道器,他的手段旋即会暴涨一倍。
陈平周全的考虑和无私献宝的行为,真是令他大为的感动。
“债务一起记着。”
陈向文的神色变幻了数次,终是郑重的将储物戒吸进袖口。
没有道器的他,根本发挥不出元丹修士的实力,在接下来的大战中,帮不上忙不说,也许还会拖了陈平的后腿。
再者,他虽然不存丁点晋级金丹的奢望,可但凡修士,面对能增加神通的机缘,几乎无人舍得拒绝,他自然也不例外。
见陈向文痛快的收了好处,陈平暗生赞赏的点了点头。
性格磨叽的人,他一向极其厌恶。
璠姥姥的折扇早被他抹除了印记,海斑煌甲则还未完全炼化,两件相当于无主之物的道器,陈向文很快便可彻底控制。
当然,他并非平白无故的赐恩。
杀伐方面,他拥有纯阳剑辅助,区区中品道器的折扇纯属鸡肋。
而海斑煌甲的防御力还比上他的肉身强度,更是等若一堆灵石罢了。
赶在邓、普两族大举来袭前,加强己方主力的手段,也能使战局稳妥一些。
否则陈向文一名底层的元丹,指不定三、两下就被人收拾掉了。
陈平并不希望他砸资源培养的元丹大修,在寿元漫长的情况下直接陨落的。
陈向文遁光飞走后,宫灵珊很识趣的没有询问两人间的奇怪举动,檀口轻启的道:“陈道友,未来几月若有差遣尽管指派,我定极力配合。”
“灵珊。”
陈平冲她一笑,接着竟一下欺身上前,拉起一只柔弱无骨的冰凉小手,温柔的道:“先回去睡一觉,这段日子在岛外奔波,我倒是有些乏了。”
“你要睡就独自去睡,和我讲做什么,而且除非是正经的攻防布置之事,不然请恕灵珊不能陪同。”
近距离感触着异性的呼吸,宫灵珊面色一僵,下意识的要缩手回避,但猛地心绪一颤,幽怨的暗叹一声,就此作罢。
“巧了,马上就有一件攻防布置的大事,需灵珊配合一二,至于正不正经,试一试再下定论。”
陈平紧了紧手掌,语气揶揄的道。
宫灵珊闻言,黛眉一凝,虽知道陈平话里藏了深意,但仍是稀里糊涂不明所以,于是疑惑的道:“陈道友可否具体言明?”
“就是……”
陈平摸摸鼻梁,发了一道传音给她。
“你!”
宫灵珊听罢只觉全身一麻,玉腮泛红,使劲咬唇的模样娇羞欲滴,犹如一朵盛放的月季。
在她心里,陈平是个偏向古板、严肃的人。
哪知居然说了这样一番含义奇怪的话出来,果然,男人的本性个个如此,和性格、修为统统无关。
可就在这时,一只手臂从她身后出现,一把将她拦腰抱住。
“走。”
陈平的声音蓦然回荡在耳边,然后轰鸣声再起,一束青芒急不可耐的朝海昌岛飞去。
被男人死死拥搂,宫灵珊满脸通红的挣脱了几下,继而认命似的闭目埋头,双手生硬环住胸前。
美人在怀,陈平心底却冷冷一笑。
以他堪比元丹中期的肉身防御,丝毫不怕宫灵珊的突然偷袭。
此女若奋起反抗,他可是会重新考虑碎星门和陈家合作的诚意的。
……
一天后。
浮戈山山巅的一座竹屋中,山雨渐停,各种动静趋于平息。
陈平汗如雨下,摸着宫灵珊光滑的玉背,放肆的深吸了一口女人的体香。
“别……”
宫灵珊身子微微颤抖,两只小巧玲珑的玉耳又变成了粉红色,脸上隐隐带着一丝惊慌。
修长的大腿紧紧缠住他的腰腹,好像在阻止他下一步的动作。
“数十年前,你可不会这么多花样的,想必平时没少和谁演练。”
宫灵珊面上虽然残留着一丝嫣红,但口中没好气的嗔怪道。
陈平咧咧嘴,无辜的道:“我对邓家的少主邓辰奂施展过搜魂术,那家伙是个活生生的下流胚子,多了一段颇具特色的记忆,我也无可奈何。”
“你杀了人不说,还把罪责怪到死人头上。”
宫灵珊翻了一记媚眼,一副不信的神态。
“嘿嘿,还要辛苦灵珊一次。”
陈平意味深长的一笑,摸了摸宫灵珊柔顺的黑发。
“哼。”
宫灵珊有些羞涩的清啐一口,半推半就之下,蜂腰撩人的钻进了被窝。
陈平享受的闭上双眼,但内心却波澜不惊,甚至非常冷静。
宫灵珊这种女人,不难掌控。
在压制性的力量面前,她还是比较从善如流的。
不过,陈平认为女子慕强不是错,就与某些男人慕色一般正常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