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手兵王俏总裁(秦十蒋玉琦)
那个女忍者冷笑了一声,接着开口道:“你的废话真多!”
谁都没有想到,最先开始发起进攻的竟然是这个女忍者。
她的手一动,在高个子青年的脚下立刻就出现了一簇藤蔓。
这些藤蔓似乎是要把这个高个子青年给直接束缚起来。
然而高个子青年并不慌张,他看了眼那个双腿都在发抖的女忍者,心中的自信更强了。“没想到你受了这么严重的伤,竟然还能出手。光是凭这一点,我的确是有些佩服。只不过,你似乎太小看我了!就光凭这些东西,你竟然就想赢了我!”
话音一落,这个高个子青年竟然瞬间化成了液体。那本来是追着他的身体过去的藤蔓,瞬息之间,又落了空。
此时高个子青年居高临下地看着底下的人,嘴角边泛起了更加绽放的笑容。
“竟然以为这边水平,就想要抓住我,实在是太小看我了!”
他的确是有说出这句话的底气,毕竟相比于其他人来说,他这能够转换身体形态的能力,的确是让人难以摸到。
或者说,根本就不可能摸到。
想到这里,这个高个子青年就更加没把眼前的这个女忍者放在心上了,他对自己的实力有着十足的信心。
不过就在他用液体形态躲开了那疯狂生长的藤蔓时,却没想到让他更加惊讶的事情发生了。
落了空的藤蔓突然摇身一变,竟然从他们的根茎上长出了新的嫩芽。这些看起来很是可爱,没有一点危险的嫩芽却是摇摇晃晃地冲向了液体形态的高个子青年。
高个子青年先是一愣,随后大笑了起来:“我还以为你有什么厉害的本事儿,没想到不过是用这种小嫩芽还吓唬吓唬我?还是你觉得,这些东西,就能让我怜香惜玉?”
然而不管高个子青年说话有多么得不屑,此时的女忍者却是没有在意。在其他人看不见的地方,她的身体其实已经开始疯狂地变化了。现在的她,原本的那些伤口竟然全部都愈合完成,仿佛重生了一样。
女忍者冷笑了一声,不,现在的她应该叫做魔种了,她对于自己的实力有着十足的信心。在她来看,这个高个子青年最终,不过是被她吞噬的命运。
秦十这个时候看了眼身边的春野,突然问道:“你觉得,这些嫩芽是做什么的?”
春野愣了下,没想到秦十会问她这个问题。她歪着头想了下,接着说道:“这些嫩芽,我觉得应该是用来吸收水分的?不过它们这么短小,恐怕没多大用处吧!”
秦十摸着自己的下巴,低声说道:“不管有没有用处,可你不觉得,这个女人的实力似乎变强了不少?至少先前,她根本就没有表现出这样的能力。”
春野自然是想不到会有魔种这种东西,她想了想,开口道:“或许是她之前保留了实力?实际上有不少人都会和她一样,选择保留实力。”
比如秦十自己就是这样,这的确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这个解释的确说的过去,秦十也只好不再追究。他想了想,觉得自己可能真的是太敏感了。
然而让他们惊讶的事情发生了,那些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嫩芽,此时此刻竟然全部附着在了那流动的液体之上。接着由高个子青年的身体,变成的液体,此时竟然全都被这些嫩芽给吸走了。
刚刚还满不在意的夏目,此时也瞪大了眼睛,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这一幕。
“这,这是怎么回事儿!”夏目张大着嘴,难以置信地开口道。
一旁的春野看着秦十,也很是纳闷:“她怎么会这么强,难道她之前受伤都是装的,她这心计也实在是太深了吧!”
只有秦十,迟迟没有说话。按理来说,他们现在呆在一个道具里,那东西应该是进不来的。或许真的和春野说的一样,她只是为了保存实力。
而水树子和墨菲也都愣住了。水树子倒是大笑了起来:“有意思,这一个二个竟然都这么喜欢藏拙,我倒是要看看,他们都有什么本事儿!”
只有墨菲皱起眉头,有些不安地说道:“我觉得有些不对劲。”
然而他的话并没有引起水树子的注意,对方压根就没有搭理他。
此时的高个子青年自然也不可能任由自己这已经和液体一般的身体,就这么被他们摧残了。
很快,他就恢复了自己本来的样子。只不过他看着自己眼前的女忍者,再没有了先前的不屑。
眼下的高个子青年他的情况看起来也很是不好,他的身上都是血,正在不停地往下流。而她的对面,那个女忍者此时却在用讥讽的眼神看着他,这一切就像是风水轮流转一样。
随后她的手再次一动,先前的藤蔓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朵朵盛开的鲜花。
这也是之前的女忍者从来没有用过的招数,高个子青年看着这些似乎没有任何威胁的鲜花,心里却有些紧张。
他不敢确定,这些鲜花会不会突然暴起,接着刺穿了他的胸膛。
“你觉得这些花,会是做什么的?”秦十问道。
旁边的春野思考了片刻,开口说道:“它们的花瓣那么红,看起来就像是被血染过一样,我觉得说不定是和血有关的东西。”
秦十点了点头,笑着说道:“我也是这么想的。”
过了一会儿,高个子青年身上的血液最终还是滴在了这一地的鲜花之上。
那一瞬间,刚才还安分守己的鲜花,这个时候却像是发疯了一样,突然就疯涨了起来。接着它们竟然全都飞到了高个子青年的身上。
这些花就像是一把尖刀,深深地扎进了高个子青年的身体里。它们触碰到人类的血肉之后,立刻开始疯狂地生长和扎根。
而这个高个子青年甚至都还没来得及转换自己的形态,竟然就被这些花给活活弄死了。他的尸体很快就变成了一具吸干了血的干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