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之铁血帝国
“传本殿下命令,炮营准备开炮,不求将整个鬼门关夷为平地,也要将鬼门关城门部分轰平!”嬴江当机果断的下达开炮命令!
“遵命!”
命令很快下达,也就在嬴江下令之时,鬼门关城门城楼上的三位蓝甲将军各个面色苍白的看着关外的秦军,三位蓝甲将军分别是罗鹤、黄桂、蒲江。
罗鹤今年四十九岁,是鬼门关统帅,官拜正五品鬼门将军,驻守鬼门关已有二十余年,在鬼门关有着绝对的话语权,皇帝旨意都没有他的话管用。
黄桂和蒲江同龄,都是四十五岁,也皆为鬼门关副统帅,前者官拜正七品立定将军,后者官拜正七品肃远将军,两人一直以来都是罗鹤的手下,罗鹤驻守鬼门关有多久,他们就跟了罗鹤有多久。
“秦军昨日刚到绿山,今日就进攻,这出兵速度,也太快了吧!”黄桂满脸诈异和恐慌的说道。
“秦军这是要把人往死路上逼啊,故意隐瞒伐韩的事也就罢了,居然不给我们反应的时间!”脸色煞白的蒲江诚惶诚恐的说道,语气即带着愤怒又是恐惧。
昨天秦军抵达绿山的时候,他们三个吓的连忙写信上奏朝廷,请求朝廷调拨援兵,传信之后,他们放下心来,认为秦军应该不会这么快攻城,等援军一到,派出新的主将,那这里就不关他们的事了,就算战败,他们也没有责任。
可谁成想,秦军一大早上就在关外展开阵仗!
虽然他们没有尝过火炮的威力,但这些日子听的都耳朵起茧,什么天雷轰顶,什么天雷万里袭来,天雷一炸方圆百步灰飞烟灭,一个比一个说的还要恐怖,不过这还真有人相信,比如他们三个就相信。
他们相信也不是他们是傻子,而是不相信这个,就很难理解赵、齐、夏三大王朝边境仅用一天就全面崩溃,上百万大军灰飞烟灭,天雷器械要是没有这么强,会这么轻易击溃三大王朝边境?
如今,他们也要面临‘传说’中的天雷器械,这不让人恐惧都难。
“要不...我们投降吧?”
就在黄桂和蒲江恐惧不已之时,罗鹤口出惊人!
“什么?投降!”黄桂大惊失色!
“将军,您疯了,咱们要是投降,咱们在帝都的妻妾儿女也就遭殃了!”蒲江神情无比慌忙的说道。
大韩王朝自立国以来,都有一个不成文的规矩,凡是边关大将的近亲,都要落户帝都,这是为了防止边关大将叛变,有点人质的意思。
“他娘的!”
“你们以为老子愿意啊,你们自己想想,我们这些年做的事,要是被翻出来,我们还有命吗?到时候全族一样被杀,还不如现在投降,可以保住性命!”罗鹤破口大骂,情绪激动!
听完这一番话,黄桂和蒲江都沉默下来,一脸心虚的样子。
驻守鬼门关已经二十三年了,除了前五年战战兢兢地按照朝廷意思办,尽职尽责,后面的十八年完全是在虚度光阴,恶事做绝。
十八年积累下来的罪行,足以诛杀他们九族。
十八年前,他们带着手下亲兵假扮土匪,入县城掳走女子三百余人,将她们带回大营之后,充当军妓,最后为了防止有女人跑掉去告状,罗鹤心一狠,三百余女人全部杀了。
这是他们犯下的第一个罪行,犯下此罪之后,参与这件事的人每天惶恐忐忑,生怕第二天圣旨就来了,结果这件事就好像沉入大海的米粒,水花都没有溅起来。
尝到甜头的他们,开始吃空饷,病死、老死、皆不上报,朝廷发军饷下来,那些病死、老死兵员的军饷都是他们三个人分,偶尔也会给手底下的亲信分。
当然,为了避免起疑,他们还是会上报一点耗损兵源的,但报上去的数目和实际上的数目,相差十几倍。
虽然他们吃空饷的操作,让他们各个吃的满嘴是油,但也让鬼门关战斗力大降,真正驻守兵力只有八千余人,其中有一半都是五十岁以上的老兵,那些补充过来的新兵也被他们‘同化’,甚至不教新兵如何操作鬼门关的机关。
而补充过来的新兵也非常乐意享受这种悠闲的生活,毕竟在大韩王朝,当兵是男人实在没有办法才会选择的路,纵然有半亩地种种,也不会去当兵,或者说,有一口饭吃,也不会去当兵。
罗鹤三人吃了空饷吃了甜头,又开始倒卖军械,朝廷每年给鬼门关的军械是非常丰厚的,因为鬼门关主要两大机关是弩箭机关术和火油机关术。
朝廷一年要给鬼门关提供三百万支机关箭,三百万罐火油,机关箭不值钱,可火油值钱的很,并且朝廷除了每年按时提供机关箭和火油,还会额外多给三十万两白银作为机关维护费用。
为了钱,罗鹤、蒲江、黄桂开始倒卖军械和贪墨机关维护费用,经过十几年的发展,他们三个背后藏着的钱,是一个巨大的天文数字!
也就是他们运气好,一直没有人攻打鬼门关,但凡月王朝出兵一次,发现鬼门关机关失效,这些罪行都会暴露在太阳之下,不过他们的运气也到头了。
秦军的来临,不仅打破鬼门关长达两百多年的宁静,也打破罗鹤三人的美梦!
“可是亲人怎么办啊!”蒲江已经有投降的想法,但还是颇为顾忌帝都的家人。
“亲人?呵呵!”罗鹤不屑冷笑,“你自从来了鬼门关,你回去几次?家里的孩子你见过几个?怕是一个都没有见过,还有你那群妻妾,你跟她们有什么感情!”
“再说了,你投降就有活路吗?秦军进攻,我们守还是不守,守,被秦军天雷炸死,不守,临阵脱逃,丢失所谓的天下第一关,全家都得押到集市处死,你我都有可能会被处以千刀万剐极刑!”
PS:“今天两更,实在是眼睛受不了,不能长时间盯着电脑,不好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