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神虚天
混世小术士 !
看着已经完全得了失心疯的大黄,叶连香吓得快尿了,口中连连说道:“宝玉,打啊!使劲打!打死它!”
面对这样的疯狗,王宝玉也是有些脚跟发软,真怕它冲过来咬断自己的喉咙。听到叶连香下令了,便毫不犹豫地对着大黄的脑袋就是使劲几棍子,发出嘭嘭的响声。
大黄本来就挨了叶连香的铁锹,流了很多血,王宝玉这几棍子,打得又格外狠,它终于倒了下去,一动也不动了。
王宝玉和叶连香惊魂未定,瞪大眼睛等了足有十分钟,见地上的大黄确实嗝屁了,两人这才放松下来。
这时的叶连香,才注意到自己衣冠不整,还格外狼狈,虽然她不是正派的女人,但毕竟是在家门前的村路上,不由也羞红了脸。
叶连香迅速冲进了屋子里,换了一套长衣长裤才走出来,却发现王宝玉正蹲在地上,像是很仔细地研究着什么,她一时好奇,也凑了过去,顺着王宝玉的目光看去,顿时恶心地差点吐了。
“叶姐,这大黄怎么突然就疯了呢?咬到你没有,要打狂犬疫苗的,否则,这人也会疯的。”王宝玉嘿嘿笑道。
叶连香浑身不自在,但王宝玉毕竟刚刚救了自己,也不好掉头就走,尽量用柔和的声音感谢道:“宝玉,这次多亏了你,要不我还……”
“没啥!举手之劳。”王宝玉呵呵笑,说得也没错,正是他举手之下,打死了疯掉的大黄。
望着地下的死狗,叶连香有些头疼,张海不在家,这狗该怎么处理呢?自己一个女人家,总不能拖着一条死狗四处走吧!那也太大煞风景了。
“叶姐,没什么事儿我就回去了。”王宝玉望着发愣的叶连香,嘿嘿笑道。
叶连香犹豫了半晌,还是鼓起勇气道:“宝玉,我想麻烦你一件事儿,不知道行不行?”
“叶姐你说,能办到的咱绝不含糊。”王宝玉爽快地答应。
“这狗我也不会处理,看着就难受,宝玉,你帮我找地方埋了,姐改天请你吃饭。”
“嘿嘿,小事一桩。”王宝玉点头答应了,叶连香很感激,嘴上一再表示要感谢,只是,如果她知道这一切都和王宝玉有关系,肯定能把这小子给撕碎后,再一片片吞了。
王宝玉拖着一条死狗,临走时还在叶连香家拿了把铁锹,趁着夜色,经过一段长长的堤坝,在东清河边的一棵柳树下,挖了一个深坑,将大黄埋了。
虽然并不迷信,王宝玉还是真心实意地祷告了一番,大黄的死毕竟是因为他的实验,祷告的内容无非就是大黄不要怪罪,它的死为很多男人做出了贡献,在地府那边,会有许多伙伴陪着它等等。
埋了叶连香家的大黄狗,王宝玉打着哈欠的往家走,他左手拿着铁锹,右手拿着一根腥臭的东西,这味道,熏得他不停地打喷嚏。
王宝玉琢磨,大黄狗死了,这坏东西还能站着,也是奇观,回去泡酒,说不定能起到特殊的作用。
药物试验,初步获得了成功,只是可惜了叶连香家的大黄狗,忠心耿耿看家护院,却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王宝玉心中多多少少有些愧疚,甚至感叹那块熏肉切小了,也不知道大黄最后一顿晚餐吃饱了没有。
回到家后,王宝玉将那个物件用塑料布包了,挖坑埋在了前面的园子里,味道太大,别熏到干爹干妈,再说了,邻居闻到了肯定要打听。
舒坦地睡了一觉,第二天一早,王宝玉让干妈把叶连香家的铁锹给送回去,而他自己并不想踏进叶连香的家门,那里是一个是非之地,沾染多了会不吉利。
看了一会书,王宝玉又跑到田富贵家的小卖店,打了二斤散装白酒,回来后找了一个大瓶子,将昨晚的那个物件挖出来,简单冲洗下又砍成小段,捂着鼻子全部扔进瓶子里。很快,瓶中的酒就变成了浑浊的黄色,看上去煞有其事,挺像那么回事儿。
伸出鼻子仔细闻了一闻,王宝玉觉得还不错,酒味大于腥味,应该不是非常难以下咽。不过话说回来,王宝玉相信,如果真有效果,就是再难以下咽,即便是一泡尿,这些老爷们也能捏着鼻子咽下去,还要夸上一句,这酒真有劲儿!
现在关键的问题,是要找一个人先试一下这酒的作用,他又想到了一个人,自己忍不住又笑了,谁啊?马顺喜支书。
王宝玉又翻出个小瓶,将酒倒了些进去,差不多能有一两,拧紧瓶盖后,乐颠颠地朝村部一路小跑而去。
已经快到中午了,马顺喜果然在办公室里,他自从当上村官以后,地里的活基本上就一点儿也不动了,净是郑凤兰一个人侍弄,外加一些给他溜须的家伙出义务工。
这段时间,马顺喜的确很不开心,家里的母老虎脾气越来越坏,老相好的又是一幅瞧不起他的样子,甚至大有另寻新欢的架势。
马顺喜觉得自己这个男人,自从被吓废了之后,整个人都没人心疼,甚至有种说不出的凄凉之感。
刚刚郁闷地点上一支烟,马顺喜就觉得左眼一阵猛跳,暗道:“他娘的,难道有什么好事儿来了?”随即他又摇了摇头,这屁大的东风村,能有什么好事儿,不可能。
就在这时,传来了敲门声,紧接着,王宝玉一脸笑容地走了进来。
马顺喜一愣,心想,眼皮大概是跳错了,应该是右眼才对,王宝玉这个坏小子一来,准他娘的没好事儿,说不定又想出什么花花点子算计他。
王宝玉进屋之后,从衣兜里拿出一个小瓶子,点头哈腰地放在马顺喜的办公桌上,笑嘻嘻地说道:“马支书,您一直都很照顾我,没什么回报,我将我爹泡的药酒偷偷倒出来一小瓶送给你,不成敬意,还望笑纳。”
马顺喜一愣,很狐疑地拿起来看了看,黄黄的有些浑浊,像是上火了时的尿,他迟疑地说道:“宝玉,这个东西干什么用的,看起来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