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弃子
刘封为何要来到最好耍这个青楼呢?
原来徐庶让刘封尽快做点事情,可刘封迟迟不肯就范,一直都是拖着。
本来好脾气的徐庶不耐烦了,呵斥了刘封一顿。刘封有点心寒,于是就带着几个随从出来走动,散散心。机缘巧合之下就来到了最好耍这边。
刘封是听说最好耍的名头,他花了一点金子办了个贵宾牌就直接进来了。
曹毕一溜烟回到了自己的密室,里面有几个“暗部”探子在。这几个探子都是女的,是“暗部”专门安排在这里打探情报的,她们的容貌美丽,身材高挑,手段高超,可以在别人不注意的情况下套出一大堆有用的东西。别以为她们都是女人就要轻视她们,她们手里头可是有着好多条人命的。
“刘备的儿子刘封来了,咱们这次要好好地从他的口中套出一些话来。”曹毕严肃地说道。
其中一个探子站起来,娇声说道:“那就让我来吧。”
“嗯,我在外面等着你!”曹毕说完之后就转身走了出去。
探子需要时间打扮一下,他们和曹毕之间都已经形成了默契了。
不一会儿,一个千娇百媚的姑娘就出现在曹毕的面前,曹毕对其很满意,估计刘封不用几个回合就会被收服得服服帖帖。
曹毕带着这个女探子向着刘封所在的雅间而去。
可好巧不巧,刘阐从他所在的雅间走了出来,正好和曹毕他们相遇。
“刘二公子!”曹毕和女探子向刘阐行礼。
刘阐喝得有点高,出来是准备去方便一下的。而这次出来,却让刘阐感觉到了春天的到来。
眼前的这个女子,千娇百媚,动人心魄,看似柔弱,却眼神中有一股英气。
曹毕看着刘阐一身酒气,还默不作声,还以为刘阐喝高了,于是告罪道:“刘二公子,您请便啊。”
曹毕带着女探子继续前进,刘阐的眼神都被吸引住了,惊叹地说道:“世间居然有如此美貌的女子。”
刘阐的反射弧估计比较长,等曹毕他们走了才反应过来。
“曹皓瑟居然藏着这么美貌的姑娘,居然没有介绍给本公子,这样不行,一定要追上去。”刘阐急忙追了上去,连自己内急的事情都忘记了。
刘封在雅间之中坐立不安,在这种地方,他实在无法从容的应对。他身边的几个随从都看在眼里,心中鄙视不已,还是不是男人啊,来到这个地方还局促,不会是个初哥吧?
不一会,曹毕就带着女探子过来了。
“刘公子,这位是陈姑娘,她对你甚是仰慕,听闻你到来了,苦苦哀小的带她过来,小的觉得真情难得,所以就自作主张了。”曹毕笑眯眯地说道。
刘封没有回答曹毕的问题,他的目光都被眼前的女子给吸引了。
“大美女啊!比之前见到过的都要美!”刘封心中不断地说道。
“小女子陈灵儿见过刘公子。”女探子给了刘封一个万福,然后送去了千娇百媚的秋波。
陈灵儿这个名字当然是假的了。
曹毕看着刘封直勾勾地看着陈灵儿,心中了然,于是不动声色地向着刘封的几个随从示意了一下。
这几个随从一看到陈灵儿如此美貌,心中大是羡慕刘封的艳福。
这人和人之间是有差距的。这样的美人不是他们这种下人可以染指的,饱饱眼福还是可以的。
他们这些做随从的,自然不能打扰到主上的兴致,在曹毕的示意下,他们也是知道给刘封和陈灵儿一点点私人空间。
这些随从没有离开雅间多远,在附近的一个地方站岗。曹毕明白这些人的责任,最关键的人物已经送进去了,他就没有必要在这里浪费时间。还不如返回自己的房间,好好的休息一下。和别人应酬喝酒吃饭,曹毕也觉得很累。
“每天光吃饭喝酒都不知道多少顿了。这肚子实在是受不了啊。”干一行爱一行,曹毕都快得胃病了。
镜头转向刘封这里。
陈灵儿在不停地观察着刘封的一举一动。对于刘封,“暗部”这边的资料有点匮乏,只是知道他是刘备的养子,这次正好把刘封的相关情报都给打探清楚。
刘封是有点拘束,他从来都没有被一个女孩子盯着看。
“刘公子,你就让奴家一直站着?”陈灵儿开口说道。
“哦,是小生不该。小姐请坐!”刘封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在哪里了。
陈灵儿迈开自己的步伐,慢慢地来到了刘封的身边,盈盈坐下。
“暗部”对于陈灵儿这种有姿色的探子进行了专门的训练,这些女孩子最厉害的就是对付男人,专门就是用来对付好色之徒的。她们的一举一动都是经历千锤百炼,出落得端庄美丽。
“奴家早就听闻了刘公子的名声,仰慕不已。天可怜见,在此处可以见到刘公子,此生无憾矣。”陈灵儿动情地说道。
软软的情话,把刘封给迷住了。但是刘封知道一点,青楼女子每天都是面对各种各样的男人,这情话都不知道说了多少遍了。
可对于这样楚楚动人的美人,你让刘封如何可以抗拒啊,只见他怜惜地说道:“小姐,为何会沦落到此?”
陈灵儿突然间双眼含泪,说道:“若不是命苦,何人愿意来此!”
刘封突然意识到自己刚才说错话了,急忙说道:“小生说错话了。小姐莫要伤感了。”
陈灵儿收起眼泪,这种功夫对她而言轻而易举,娇滴滴地说道:“公子怜惜奴家,奴家甚是欢喜。奴家没有别的谢礼,就薄酒一杯,还请公子不要嫌弃。”
美人端过来一杯美酒,刘封哪里会拒绝。
正在这时,雅间之外发生一阵呵斥声。刘封沉浸来温柔乡之中,听闻此杂乱之声,顿时感到了不悦。但想到这里是没有人敢乱来的,估计很快就没事了,刘封也就没有任何的动作。
雅间之外的呵斥声,乃是追上来的刘阐,他也被陈灵儿的美色所迷惑,不知不觉就走到了刘封所在的雅间,而刘封带来的随从就挡住了他。
刘阐身份高贵,去益州哪个地方都是被人遵从着,除了自己父亲的卧室,何人敢阻拦他,于是直接亮出了身份,呵斥了一番之后就强闯进来。
随从们可没有想到这个蛮不讲理的人就是刘璋的二儿子,一时间都忘记了自己的使命。
刘阐走进了雅间,看到了刚才让自己神魂颠倒的美女,脸上露出了笑容。而他发现陈灵儿和刘封紧紧挨着的时候,脸色顿时一变。
“这位兄台,你未经他人同意就直接闯进来,是不是有点不合礼数!”刘封被人打扰了,有点生气。
“呵,本公子去哪里都没有人敢阻拦。这次来你这里,算是你的面子。”刘阐没有对刘封有什么好脸色。
刘封一怒,对方显然不给他面子,而且关键刘封不知道对方是谁,不敢轻举妄动。
刘阐来到了陈灵儿的身边,柔声说道:“这位小姐,在下益州刘阐,在另外一间雅间与好友畅谈诗词歌赋。刚才被小姐的一股英气所折服,故而请小姐前去一坐,你我畅谈古今,岂不美哉?”
“二公子的美意,奴家心领了。今夜奴家不是很方便。”陈灵儿是为了套刘封的话而来,可不管你是谁。
刘阐暗怒,这个女子居然不给自己面子!
“这位兄台,陈小姐已经说了她不方便了。还请自便吧。”刘封对其很是不满。
刘阐刚刚被人拒绝,加上刘封在一旁冷嘲热讽,刚刚刘阐也喝了不少的酒,一个刺激之下,怒火中烧,骂道:“狗东西,在本公子面前嚼舌头,瞎了你的狗眼。”
刘封身形一动,一脚对着刘阐踢了过去。从来没有人敢骂他狗东西,这种耻辱,刘封不能忍。
这一脚速度极快,刘阐反应不过来,被刘封给袭击到了。饶是刘阐身体强壮,也被刘封给踢到在地。
“你找死!”刘阐也是练过的,爬起来后就对着刘封进行了反击。
“好胆!”刘封可是沙场上厮杀过的,对付刘阐这样的公子哥简直就是碾压。
陈灵儿身形一闪,到了边上默默地看着刘封和刘阐两人互殴。
说错了,不是互殴,而是刘封在殴打刘阐。
刘阐是练过的,但比不上刘封的狠辣,这场斗殴变成了一边倒的局面。
两人之间的殴打引起了其他人的关注,而刘阐带过来的世家公子哥看到刘阐被不断殴打着,顿时吓坏了,马上回去告诉刘循。
刘循好好地喝着酒,享受着周围人的奉承,却不曾想有人正在殴打他的弟弟。
“何人如此无法无天!”自己的弟弟被打了,刘循是不会忍的,立马就带着人手前去救援!
等刘循赶到的时候,刘阐都被打得快不成人样了。可刘循看不到刘封的正面。
“狗贼居然敢打我的兄弟!找死!”刘循常年在军伍之中,一出手就是直对着刘封的要害。
刘封正在痛殴着刘阐,在美人面前表现自己。突然他感觉到一阵恶风,急忙闪到一旁。
还好刘封闪得快,否则就要被刘循给打中了。
刘封定睛一看,发现居然是刘循,震惊地说道:“是你!”。
刘循作为刘璋的长子,掌握军权,刘封是认识的。但刘阐,刘封就不认识了。刘封不知道刘循为何要对自己动手。
“原来是你刘封,你居然敢打我的弟弟!”刘循扶起了被打成猪头的刘阐。
四周的人议论纷纷,刘备的儿子和刘璋的儿子打起来了,这可是有好戏看了。
“哥,替我报仇!”刘阐都快被打得亲妈都不认识了。
刘循将刘阐交给了自己的手下,然后冷冷地说道:“刘封,你今天必须给一个交代!”
“交代?!你弟弟出言不逊,辱骂他人,我代替你父亲好好的教育一下他而已,免得他给州牧大人丢人现眼!”刘封丝毫不给刘循任何的面子。
“找死!”刘循乃是武将,被刘封这么刺激,哪里承受得住。
“喝!”刘封对着刘循冲了过去。
两人你来我往,打得不亦乐乎,就是可怜了四周的家具装饰,被他们二人砸得稀巴烂。
刘封和刘循两人都是有武艺在身,这次居然打得旗鼓相当。刘封有点烦躁,自己出来散心的,没有想到居然就闹出这样的事情,要是传了出去,他的名声就完蛋了。
被打成猪头的刘阐看得着急不已,他可没有想到刘封的实力居然那么强,这样下去的话,自己这顿打就白挨了。刘阐年轻气盛,怎么可能就吃这样的亏。他的哥哥和刘封打成平手,那他觉得自己一定要加入进去,两个打一个,难道还打不赢。
想到这里刘阐就主动冲了进去。
可惜刘阐似乎是估计错了,他的加入没有为难到刘封,反倒是自己被刘封再次揍了几拳。
“娘的!”被再次打了几下的刘阐爆发了,他看到了一个桌子上有把割肉食的小刀,一把就拿了起来,一个飞扑就对着刘封背后刺了过去。
原本刘封以为刘阐被打了几下之后会不敢过来,谁知道刘阐会爆发了小宇宙,一个不小心之下,刘封被刺中了后背。
“啊!”剧烈的疼痛让刘封停滞了。
刘循没有想到自己的弟弟居然动刀,大喝道:“二弟,你怎么可以如此!”
刘阐刚才是怒火中烧,完全没有顾及后果。现在刀子插在了刘封的后背上,刹那间,刘封的后背就流了鲜血。
“我不是故意的。”鲜血沾满了刘阐的手掌,吓得刘阐急忙将小刀拔了出来。
不拔还好,一拔出来,刘封后背的鲜血就直接喷溅了出来。
刘封捂着自己的后背,疼痛难忍,鲜血不断地流失,这次的小刀伤到了刘封的要害。
“无耻小人!”刘封说完这句话之后就晕死了过去。
“杀人啦!跑啊。”四周本来想要看好戏的人全部一哄而散,他们都不敢在这里久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