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剑飞仙
一剑飞仙 !
许了也颇好奇,此物号称天庭遗宝,究竟跟人间之宝有什么不同。…,
他催动了玄金妖气,黄金锁子甲得了他的玄金妖血,本来就跟他气息相合,被玄金妖气灌注,内蕴的阵法禁制,尽数破去,咔嚓一声响亮,化为一道金光飞上身来。
许了只觉得天地间骤然一暗,眼前显出层层法阵,随着他妖气灌注,一座座法阵被重新激活。
许了一时间也数不过来,这套天庭甲胄之内有多少阵法禁制,只是约略估摸,要超过十万之数。
这十余万座大阵由十大阵图构成,每一座阵图都有万余大阵,有不同妙用。
这十座阵图有六套半损半毁,已经无法催动,还能重启的四套阵图。
最核心的一万零八百座大阵名为万化归真,能吞吐天地灵机,转化为精纯元气之用,除此之外,还有一套阵图号为法天象地,乃至最厉害的力道阵法,可以拔山架海,另外两座阵图都是防御型,一名之为八部龙象,一名之为周天祭神。
许了自然第一选择就是冲起万化归真阵图。
当他的玄金妖气冲入最核心的万化归真阵图,每激活一座核心大阵,它就会自行吞吐天地灵机,随着最核心的一万零八百座大阵被逐一重启,精纯的元气就好似浩瀚的汪洋,汹涌澎湃,惊涛骇浪!
黄金锁子甲才真正的重新“活转”了过来。
黄金锁子甲内有惊天动地的变化,但是在许了的洞府中却没有丝毫动静。
万化归真阵图吞吸的天地灵机的法门玄妙之极,直接汲取自玄渺虚空,并不像某些粗糙法门,只能吞噬周身附近的元气,极容易被敌人切断供给。
万化归真阵图虽然吞噬海量元气。但少年的身上只有一层淡淡的金光流转,一套全身黄金甲胄虚若无物,时隐时现,别无其他异兆。
许了不知道这套黄金锁子甲的来历,其实洞玄仙派的诸位长老也是不知,此宝原是天庭太子诞生之时。千万仙神同贺,送上的一件贺礼。所用工程浩大,内蕴一元会之数的阵法禁制,就算没有半分法力,只要穿上这套黄金锁子甲,也可抵御天下间任何法术就算真人之流,妖神之辈,急切间也难伤害。
后来妖族攻打天庭,这套黄金锁子甲在大战中被击毁了大半阵法。虽然仗着本性灵异,这么多年自行修复了部分阵法,也为此耗尽元气,陷入了沉寂。若非黄金锁子甲内元气耗尽,法力烙印都被时光消磨,许了光凭玄金妖血,还未有如此容易将之祭炼。
许了清喝一声,猛然睁开双眼。双肩一晃,本来虚若无物的黄金锁子甲立刻凝成一套灿烂黄金盔甲。
黄金锁子甲的外形可以任意变化。许了倒是有心学一学钢铁侠,但是自己的风格跟欧美风实在不搭,就只能仍旧走中国古风,只是这套黄金锁子甲也多少吸收了现代的设计理念,很有未来气息。
许了顺手抽出了山海棒,把这件灵兵望空一抛。化为十余根黑沉沉的铁棒,劈头盖脸就乱砸下来,想要试试黄金锁子甲的威力。
黄金锁子甲被乱棒轰中,八部龙象和周天祭神阵图运转,许了只觉得每一棒都打在虚荡的空气中。自身全不受力,不要说受伤,就连一点震荡都无,心下顿时满意之极。
他收了山海棒,又试着取出银狐剑劈头乱斩乱刺,银狐剑还不如山海棒,有黄金锁子甲护身,这口灵兵对许了的伤害,还不如一头蚊子。
许了稍稍显摆了一下,还幻化出一面镜子,看着自己威风凛凛,颇为自得,但是他很快就醒悟过来,这套黄金锁子甲乃是贼赃,不能给人看到,就立刻转了画风,将之化为一套普通的运动装。
这时候,许了才忽然想起来,自己还挑了一部《九霄仙气》,不由得暗叫一声:“多余了!我要是早知道,可以连黄金锁子甲都偷出来,还选什么九霄仙气啊?”
许了把身一摇,将黄金锁子甲收入了小乾坤界,这次他是真有些心满意足了,暗暗忖道:“我来洞玄仙派,就是为了提升实力,免得被孙仲虎杀了。如今我学成了袖里乾坤剑,还得了山海棒和黄金锁子甲,就算遇上孙仲虎也勉强可以一斗,再继续留在洞玄仙派,也没得什么意思。就是不知道大师兄能不能退学,也不知道龙华会是否可以不参加。”
许了对打打杀杀,其实没什么好感,若非必要,他并不想跟人争斗,只有完全没有办法逃避的战斗,许了才会倾尽全力的面对。
比如他击杀孙伯芳,还有未来要决一死战的孙仲虎,除了这对兄弟,他并不觉得自己还有什么必须要参加的战斗。
不过,许了也知道自己就是想一想罢了,他夺了洞玄仙派大师兄的位子,又拿了人家这么多好处,想要临阵跑路,洞玄仙派的诸位长老怎么肯答应?
一想到不久后要参加的龙华会,许了就忧心重重,他虽然对十八仙派了解的不多,但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能成为一派大师兄的人物,怎么也是天罡道士的境界,他这种妖士级数,纵然有些手段,但也不可能傲视群雄。
许了不喜欢争斗,但既然不得不去,他也不想去丢人,少年心底暗暗忖道:“我的九玄真法已经蜕变,也有了凝练罡脉之术,趁着最近气运正旺,正好尝试凝练罡脉。若是能够晋升妖王,就算不能在龙华会上风头甚劲,至少也不会丢人。”
许了虽然新得了《妖神经》和《九霄仙气》,但妖神经没有上古大妖精血,没法着手修炼,有了黄金锁子甲,他也没心思修炼九霄仙气,若是分心去修炼新的法诀,反而会耽误他突破境界,只能暂且抛开。
许了正自思索,该如何着手凝练罡脉,忽然又有敲门之声。
他刚做了贼,心头正虚,急忙收拾了一番,自觉没什么破绽,这才去开了洞府。(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