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强弃少
大厅里。
咕咚咕咚!前脚刚迈进大厅的袁术,还没来得及说话,便一把端起了桌上的一杯热茶,仰头便牛饮进了自己口中。
那原本就浑圆的肚子,似乎又鼓胀了几分。
“袁少,这,这是我家少爷的……”看着袁术端起的那杯茶,梁施施张开小嘴连忙喊道。
不过可惜她开口已经晚了,一杯茶不到眨眼间便见底了。
“你刚才说啥?”
光顾着喝茶,似乎没听清,袁术有些疑惑的挤了挤两条眉毛,看着站在楚凡身边的小丫头。
“对了,这茶不错,施施你泡茶的手艺见长啊。”
袁术放下手里的茶杯,不忘开口赞道。
“行了,你不在楚氏集团忙着,怎么有空跑到我这儿来了?”
瞥了一眼袁术,楚凡打断了这家伙的话问道。
自从武道基因液的项目成立以后,袁术这货可谓是一改往日的纨绔性子,比之前勤奋了许多。
“你不问我差点给忘了……”大手一拍脑袋,袁术这才想起来自己前来找楚凡的目的。
“是关于灵植基地的事情,那边好像碰上了一点麻烦。”
“灵植基地有麻烦?”
听到袁术的话,楚凡也是眉头微皱。
灵植基地的事情,是之前楚凡吩咐白贺去做的。
他们在长白山的采药队已经初具规模了,按照楚凡的设想,如今天地灵气复苏,或许会有更多的福地诞生,特别是像长白山那种历史悠久的古山,更是不乏如此。
楚凡想要做的,是抢在所有人面前,占据几块福地,然后自己进行灵药的培育。
一味的采摘,单凭现在长白山内的灵植,迟早会有枯竭的一天,楚凡所做的则是建立灵植基地,自主培育灵植,加快灵药的生长。
这在其他修真界中,这种情况很常见,但凡是颇有底蕴的修行门派,都会有着自家的灵田、药园,在天然福地的加持下,再通过修士培植,灵药的生长速度远远快于外界。
只是楚凡没想到,自己这个计划刚刚实施,怎么就遇上了麻烦。
“说起来也可恨,长白山的采药队不止咱们一家也就罢了,那些人连灵地都要跟咱们抢,若是这样下去,长白山附近的福地,可都被他们给抢光了。”
大厅里,袁术颇有些不满道。
他袁家大少,从来只有抢别人东西的时候,还从未受过这种委屈。
不过长白山山高皇帝远,地理位置偏僻,靠近北域之地,已经远远脱离世俗界了,就算是四大家族手也伸不到这么远。
“天地灵气复苏,洞天福地自然遭人眼热,不过此事暂且不急,过段时日我亲自去一趟长白山吧。”
点了点头,楚凡缓声道。
灵植基地势在必为,但是如今楚氏集团刚刚成立,京城这边尚未稳固,其他的事情倒是不必如此着急。
“行吧,有楚少你出手,那我就放心了。”
听到楚凡的话,袁术肉脸之上也是露出了一抹放心的笑容。
别人说这话,袁术自然不信,但是这话从楚凡口中说出,袁术却没有半点怀疑,因为楚凡曾经和他吹的牛,似乎好像都他娘的实现了。
要知道,连南宫家都被眼前这位给弄垮了,更何况这点小问题。
“袁胖子,你就没有想过修行的事?”
看着袁术一屁股坐到自己边上,楚凡盯着这家伙那圆滚滚的大肚子,不由得是开口问道。
袁术虽然早就过了修炼的年纪,但是如今楚氏集团有武道基因液,若是袁术想要修行,楚凡自然也不可能不出手相助。
哪怕是袁家老爷子,也曾经几次督促过袁术这事,不过袁术这厮一心只顾着楚氏集团的生意,根本就没有半点想要修炼的意思。
要知道,以袁家的实力,就算袁术根骨再差,只要不是蠢到跟猪一样,哪怕用灵药堆,也能堆个炼气七八重的修为。
“楚少,你怎么跟我家老头子一样,我说了,修炼这事不适合我,你还是饶了我吧。”
一提到修炼两个字,袁术不禁是头疼,连忙是冲着楚凡摆了摆手。
“公司还有事呢,我就不久留了,晚上逍遥酒庄见,就这么说定了。”
生怕楚凡继续劝自己,袁术扔下这话之后,也不待和楚凡多叙,便连忙起身,一溜烟的离开。
大厅里,看着袁术溜得这么快,楚凡不禁也是无奈一叹。
“大少爷,老家主以前说过,你不许去逍遥酒庄!”
楚凡身边,一道带着几分娇哼的声音从大胸萝莉的口中传出。
逍遥酒庄是什么地方,梁施施在京城这么久,怎么可能没听说过。
“好你个小丫头,长胆了是吧,居然还敢管你家少爷我。”
听到梁施施这丫头的话,楚凡笑骂着道,如同以前一样,那只大手一巴掌拍在了小丫头的小翘臀上。
啪!这一巴掌落下,楚凡只感觉一股软软的触感落入掌心之中。
楚凡并没有用力,以前这主仆二人便是如此,楚凡可没少用这招欺负梁施施,只是此刻楚凡似乎忽略了一个事实。
那就是身边这个小丫头已经长大了。
不好!心中忽然升起一丝不妙的预感,楚凡连忙抬头朝着梁施施看去。
果不其然。
娇躯如同触电般一颤,梁施施睁大着双眼,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此时已经是双目通红,泛起了泪花。
“施施,你听我说……”楚凡刚准备开口解释,不料梁施施红着双眼,便是掩面朝外跑去。
“施施,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大厅外,就在梁施施刚跑出门时,正好是与一道身材曼妙的倩影擦肩而过。
穿着一身黑色纱裙,带着几分疑惑之色的林雅柔,正好是迈步走进大厅里,一双美眸,看向了大厅中唯一坐着的楚凡。
准确的来说,是楚凡那只还未伸回去的魔爪。
完了!这一瞬间,感受到林雅柔眼中眼神的变化,楚凡脑门一黑,知晓自己纵然有十张嘴,只怕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