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神医
乡村神医 !
从气场上感知,此人绝对是不可忽视的高手!否则的话,常人不可能有这么强烈的杀气和煞气!
张凡的猜测没有错。
举枪的这位是门家庆手下第一保镖,被门家庆封为门氏保镖局的终身局长!
他跟狂狮战队的队员一样,也是出身于如狼似虎的特种兵,是门家庆花重金从特种兵现役部队里聘出来的!上任三年来,帮忙门家庆杀掉好几个仇家,也使门家庆避免了两次灭顶之灾,因此,他已经是傲视一切,眼中无人!
此前,他一直站在远处静观,见张凡身手超绝,即使几百个保镖也拿他不下,看来必须用枪了,于是便亲自出马,以枪指住张凡。
“你敢开枪?”张凡冷笑一声。
张凡到了这个节骨眼儿上,也是没有了退路,只能以硬碰硬:若是真的屈从于对方,对方也会一枪先把张凡打残、失去反抗能力再说!
张凡慢慢体内运气,古元秘气自丹田升起,浑厚如潮,在周身脉络游行不己,如大海奔腾!
“你再不举起手,枪子儿无情!”局长一字一句道。
大厅里安静异常,都在等待着枪响人亡的动人时刻!
张凡一动不动,麻痹对手,约有几秒钟,突然略一低头,身子一个旋转!
这一动作,引发了局长的右手食指!
扳机一勾!
“呯!”
一声脆响!
大厅为之震动!
一股青烟,从局长的枪口前冒出来!
一切都结束了?
没有人会怀疑,只有不到两米的距离,局长的枪定会命中对方脑袋!
张凡必定很惨,横尸地上,脑浆逆裂!
枪声还在大厅里回荡,接着又传来“扑通”一声。
有人倒了下去。
但倒下的不是张凡,而是局长!
渐渐地硝烟散去,众人眼珠子都快跳出来了:张凡直直地站在局长面前,轻轻地搓着手吸气,好像没有打过瘾!
局长刚平躺在光滑如镜的地面上,一动不动!
他的右臂已经被扭断,形成一个令人心悸的角度,横在地上!
“不至于死吧?”张凡踢了踢他的脸部。
局长长长地出了一口气,睁开眼睛,恐惧地看着眼前的张凡。
“小子,以后想在保镖这行业混的话,最好记住我的话:世界上有些人,最讨厌被别人拿枪指着!”张凡几分嘲讽地道。
一大厅的保镖,鸦雀无声,大气都不敢出,生怕惹恼了张凡这个鬼魔般的人物,落得个局长一样的下场!
而此时,电梯旁边,门家庆和欧阳阑珊等人已经站在那儿了。
眼看着发生的这一切,门家庆倒吸一口凉气:这个张凡倒底是什么人物?连我的王牌保镖局长都被他一招放倒?
若是此人想杀我的话,那也是绝对有把握的!
若是把此人招徕到我门下,那天下谁还敢有人对我不敬?
更何况此人可能身怀绝顶医术!
想到这里,门家庆快步走上前来。
只见他满脸堆笑,伸出双手,冲张凡热情道:“张先生,手下人多有不敬,还请海涵哪!”
张凡微微一笑,对于门家庆伸过来的双手视而不见:“门总的手下,似乎要加强教育呀!在香州,是门总的地盘,怎么都行。到了内地,最好收敛一点,否则只有死。”
“张先生讲得对,讲得好!我回去一定好好教训他们。”
“那好,下回再见面,我会检查你的教育成果。如果你手下还是这样粗鲁没教养的话,我会亲自出手教育他们。”
张凡说罢,轻轻一摆手,拉起林巧蒙,往外便走。
“张先生,请留步,犬子的病,还请张先生给看一看!”门家庆终于放下了身段,低三下四地恳求道。
张凡又是冷笑一声:“公子的贵恙,本人无能为力,门总势力滔天,还是另请高明吧!”
“张先生!”门家庆急了,不顾众目睽睽,一把扯住张凡的衣袖,把腰弯到了九十度,一个鞠躬,道,“张神医,刚才发生的事,全是我的错!我向您道歉!还请您不记小嫌,为犬子治病!只要治好了公子的病,多少钱我都会出!”
张凡厌恶地把手一甩!
门家庆感到滔滔力道如风而来,他身子向后一仰,差点摔倒。
“门总,别老拿钱说事?除了钱,你还有什么!”张凡冷冷地道,然后拉开大门,与林巧蒙一起走了出去。
留下门家庆,一脸尴尬地站在那里。
“现在怎么收场?”欧阳阑珊有三分埋怨地说,“除了张凡,还能找到其他医生?”
门家庆不言不语,默默地回到房间,显然是刚才的事受到了极大的刺激:当着那么多下人的面,竟然被人讥讽,像一条狗一样被张凡训斥!
欧阳阑珊压抑住内心对门家庆的不满,轻轻走上前,抚了抚门家庆的头,柔情似水地道:“家庆,别灰心。”
“张凡不会回来了?你说呢?”门家庆问。
“我想,他会回来的。你记得在灵生寺,法乾大师赠送的谶语。”
两人这次前来内地给儿子求医之前,曾经拜谒了香州最大的五百年古寺的长老法乾大师,求法乾大师给儿子指条生路。大师当即掷出一签,随即脱口说出八字谶言。
“记得。遇江而止,下凡而安。”
“你细细想想,这两句话,是不是应验了?”
“应验了?哪里应验了?”门家庆脑子里仍然是一片浆糊。
“遇江而止,是不是到了江清,就到了地方?下凡而安,是不是我们要礼贤下士那样来礼遇张凡,才能获得平安?”
欧阳阑珊轻轻地就把八字谶言解释开了。
“就是说,张凡的出现,是天意?”门家庆一怔。
欧阳阑珊点点头。
“可是,今天发生的事,他会记仇的,还会给咱们儿子治病?”门家庆怀疑地道。
“我们在江清待一段时间,慢慢地找机会,我会会他,我不相信他是铁打的人不动人。”欧阳阑珊道。
门家庆道:“看来,也只有这一个途径了。”
说着,轻轻地捎了她一眼,心里暗道:你去会会他,怕不是给那小子送温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