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遇无限
武侠见闻录 !
天下间,想要最彻底,几乎堪称天衣无缝的隐藏掉自己的身份的话。那么,最好的办法就是抛弃姓名,改头换面,隐藏自己的过往,伪装自己的性格,甚至变换自己的口音,舍弃过往的一切包括记忆,然后去到一个没人认识你的地方从新开始。
可惜这太难了,这个武侠游戏世界里确实有医术高超到有如现代整形医生,能够帮人改头换面的神医,但是却踪迹飘渺,难以捉摸。而且,抛弃姓名或许是最简单的,但是伪装性格、变换口音,甚至舍弃过往,这又有几个人能够做到呢?
再往下一级,稍稍轻松一点的办法也有,比如说像柳夕晴一样。事实上,只要你变换了容貌,大部分你认识的人就会认不出你了。当然了,这是有漏洞的。柳夕晴千淘万逃,最后还是被大明尊教的人给找到了。
而若是再往下数,想要更轻松更简单也是可以的,比如说此时此刻的宇文化及、宇文诚都两兄弟。他们两个人甚至只是改了个姓,把“宇文”中的“宇”给省略掉了。然后对外不说自己的名字,只说姓文。好说歹说,这两个人在没有人有心算计他们的情况下,还是成功的掩盖了自己的身份。
虽然说这种掩盖满打满算也就持续了一年,而且说老实话,若不是他们俩将主要势力收束在安康城,又将安康城内的关系通过或威逼或利诱的手段给打通了的话,只怕他们俩早就被发现了。
说起来,其实木小九也并不相信宇文化及和宇文诚都两个人在这里这件事,能够逃过所有人的眼睛。最起码,像诸葛正我这种人,又怎么可能会容许宇文化及和宇文诚都这两个好似定时炸弹一般的人物消失在他的视线里?只是,木小九有些不明白,为何诸葛正我一直没有什么动作,反而任凭宇文化及和宇文诚都在安康城肆意发展。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
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赶紧去找陆小凤,因为他刚刚从四个小混混中那个为首轻佻男子的口中听到了一件很主要的大事。
很主要、很主要,甚至可以说是性命攸关。
木小九最后看了这四个人一眼,然后说道:“穴道一炷香的时间后自然会解开。”
随后,他便与狐小仙一起往巷子外面走去,而木断早已等在了那里,一见到木小九和狐小仙出来,他连忙低声说道:“公子,小白在外面候着马匹,还在刚才那个位置。”
木小九点了点头“好,我知道了,你办完事之后,直接出来找我吧,我也去那等着你。”
木断应了一声,拎着长剑走进了巷子中。
狐小仙自然知道木小九口中所谓的“办事”是什么意思,也正因如此,她眼中不由得掠过了一抹不忍之色。但是她并没有说什么,因为她很清楚,那四个人自有取死之道。
看那四个小混混的配合,以及做事时候的熟练程度。很显然这种事,这四个家伙已经不是第一次做了。那么先前那些被他们打劫了的人的命运也就可想而知了,毕竟这四个家伙时至今日依然潇洒的活在安康城里,甚至仅仅因为木小九表现出了一副富家公子哥的样子,他们就敢肆无忌惮的下手。
狐小仙知道,木小九向来主张“以牙还牙,以血还血”。而她虽然会有些不忍心,但是却绝对支持。
没多一会儿,木断便从巷子里面走了出来。他办事同样和干净,甚至他的衣摆上都没有溅到哪怕一滴鲜血。
木小九看了木断一眼,将一匹马的缰绳递给了他,然后随口说道:“尸体呢?”
木断眨了眨眼睛“就扔在那里了。”
木小九不置可否的耸了耸肩,然后从腰间掏出了特使腰牌扔给了他“待会儿去找完陆小凤之后,你拿着这块牌子去一趟衙门,让人过来把尸体给收走,省得吓到路人。”
“好的公子。”木断伸手接过木小九的腰牌,小心翼翼的揣到了怀里,然后跟着木小九朝着陆小凤现在身处之处走了过去。
实际上,陆小凤现在住的地方离归乡酒肆并不远。毕竟他现在住的那间房舍本就是归乡酒肆真正的老板的房舍,而归乡酒肆真正的老板自然不可能住的离归乡酒肆很远。
过了一条街,拐了一个弯,木小九看着眼前这个不大不小,很是朴素的小院,抬起手轻轻叩响了院门上的铜环。三声之后,他又重新退下了台阶,等着人过来开门。
不多时,只听“吱嘎”一声,一个衣着简朴的老者为四人打开了房门,然后眯着有些浑浊的双眼看了看四人“四位这是……”
早在这老者出现在众人眼前的那一刻,木小九便已经细细打量了一番这老者。因此,他已然看出这老者虽然双眼浑浊,步履蹒跚,但是实际上都是装出来的。单从这老者开门之后肌肉猛地一下绷紧之时身上隐隐传出的真气波动,他便足以断定这老者起码也是一个二流之上的武者。
所以,他向前走了一步,双拳一抱“这位老丈,在下木小九,乃是过来访友的,若老丈愿意进去通禀一声,在下定当感激不尽。”
老者微微点了点头,身体放松了些许“不用通禀了,我家主人早就吩咐过会有一位姓木的公子前来造访,几位直接随我进来就好。”
木小九笑了一下,带头走进了牧府。在他之后,狐小仙、木断和李小白也各自牵着马鱼贯而入。
等四人进入到院中之后,老者重新关上了门,然后对着四人说道:“我家主人喜欢清静,因此整个牧府上下就只有我这一个仆人,不知四位当中可否出来一人,与我一起将马匹牵到马厮里面?”
木小九看了看,这牧府院中与外面倒是没什么区别,同样称得上是简朴、素雅,而且也确实没有看到其他仆人。估计事实确实如这老者所说,整个牧府只有他这一个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