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弃子
“说了这么久的话,还未请教先生大名。”刘玉不知为何有种感觉眼前这个使者不是一般人。
“在下阎圃!”阎圃恭敬地说道。
“原来是阎军师啊。看来张鲁是真心投降了。麻烦阎军师回去转告张鲁,本王同意了他的请求。”原来眼前的来人是阎圃,难怪刘玉感觉不简单。
“多谢王爷!”阎圃恭敬地说道。
刘玉大手一挥,让阎圃回去。
张鲁投降了,意味着战争就这么结束了,吕布、典韦这些武将就没啥事了。
这让他们很不爽。
典韦悄悄滴来到刘玉耳边说道:“主公,俺觉得张鲁这人不是那么靠谱。要不,您给俺一支兵马,俺去试探一下。”
“别操那个心了,张鲁不会傻到拿投降开玩笑。诈降,他可玩不起。你要是觉得在这里无聊,就去跟文远联系,让他的三万大军来与本王汇合。”典韦那点小心思哪里躲得过刘玉的法眼,要是让典韦去试探张鲁,非打起来不可这对刘玉很不利。
所以呢,刘玉反将了典韦一军,让他去联系张辽。
典韦郁闷地答应了下来。其他武将看到典韦上前都被刘玉拒绝了,他们都打消了念头。
到了第二日,张辽带着这次争斗剩下的部队来到了刘玉这里。
张辽向刘玉汇报了相关的情况,更是重点向刘玉表扬了黄叙,如果没有黄叙,那么平阳关没那么快攻下来。
刘玉没想到这个小舅子有这么聪明和冒险精神,大大地褒奖了一番,夸得黄叙小脸激动得红红的。
三军再整顿了一日之后,刘玉向着汉中的治所南郑进发,张鲁在那里已经等了很久了。
刘玉的大部队来到南郑的时候,张鲁已经在城门口跪着了。
“罪人张鲁与麾下部下向大汉赵王投降,请殿下饶恕罪人等冒犯天威的罪过。”张鲁俯首认罪道。
刘玉下马把张鲁扶了起来,说道:“起来吧,本王没有想到公祺你会这样的选择。”
“王爷,小人乃是朝廷命官,自然要服从朝廷的安排,不敢与王爷天兵为敌。”张鲁低声下气地说道。
刘玉点了点头,很满意,拍着张鲁的肩膀说道:“这也是本王在上庸的时候放过你的原因了。”
张鲁心中一紧,难怪刘玉进攻上庸的时候,看到自己撤退也没有追击,难道刘玉早就算定自己会投降,那也太神了吧。
“罪人多谢王爷高抬贵手。”张鲁急忙说道。
“总的说起来,你治理汉中还是有功劳的。本王觉得你不是很适合做一个地方官员。还是去洛阳吧,以后本王所有的祭祀就都交给你了。”刘玉给张鲁安排了工作。
张鲁兴奋了,他就是干这行出身的,总管刘玉日后的祭祀,这个可是身份很高的职位啊。要是刘玉日后称帝了,张鲁就是总管皇家的祭祀了,这可是他爹加上他祖父都做不到的。张鲁仿佛看到自己日后威风八面,子孙后代受用无穷的场面了。
连一直嚷着抵抗的张卫,这个时候也不敢再多言了,刘玉这是特殊照顾了。张卫相信,只要张鲁就任,那么天师道一定会得到空前的发展。
“多谢王爷,臣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张鲁这次真的对刘玉俯首帖耳了。
接下来,刘玉在张鲁的带领下进入了南郑,并参观了刘邦当年的王宫。
刘玉当着所有人的面,饶恕了张鲁等人的罪过,并对他们进行了安排。
张鲁两兄弟被派到洛阳主持刘玉所有的祭祀,阎圃被留在汉中,当起了汉中太守。张鲁的部下都被刘玉安排到了妥善的位置,继续发挥余热。
刘玉迅速稳定住汉中,这个消息让诸侯们再次震惊了。他们仔细一看刘玉的领地范围,发现了刘玉已经变成一个庞然大物出现在了大汉的西部,虎视眈眈地看着所有诸侯。
袁绍被自己境内的盗贼弄得鸡毛鸭血,得知刘玉击败张鲁后,大拍桌子,骂道:“可恶啊。怎么又让刘玉得到富庶的地盘了。这些该死的盗贼,在这么关键的时候搅黄了本官的好事,真是岂有此理啊。”
可惜无论袁绍怎么骂都改变不了自己境内的情况,该做的还是需要去做的。袁绍骂完之后,重新投入到清理盗贼的工作当中。
许昌中刘协听到刘玉占领汉中的消息后,震惊得说不出话来。震惊过后,刘协找来了曹操,委婉地表示了自己对于此事的担忧。
曹操也烦啊,刘玉变得越来越强大,自己已经无法压制他了。
曹操只能好言安慰了刘协一番,一口咬定刘玉不会作出什么出格的事情。至于是什么出格的事情,刘协和曹操心中都清楚,他们也希望刘玉可以控制住自己心中的野心,能给他们再一点时间来翻盘。
荆州的刘表知道刘玉成功后,感慨汉室复兴有望。刘表也算是汉室宗亲中数一数二的存在了,也曾立志恢复汉室荣光。与刘玉一比,刘表就没啥可骄傲的,以后恢复汉室荣光就没他啥事情了,于是刘表开始慢慢地沉迷了书情画意,消磨了雄心壮志。
反应最大的当属刘璋了。刘璋本来是想趁汉中混乱的时候,一举夺下这个曾经的领地,这也是刘璋不增兵的原因。
如今刘玉兵不血刃拿下了汉中,这对刘璋来说不是一个好消息。
有句话叫作得陇望蜀,刘璋可是担心得要死,急忙把派出去的军队收回来,加大了对剑阁的防守,还烧毁了栈道。
其他诸侯都在观望,看刘玉会不会对益州下手。不过这个可能性很低,刘璋都紧张成那个样子了,刘玉对益州下手的可能性不大。
而有些人就关心刘玉会不会有更进一步的举动。
刘玉的属下也是同样的想法,不过没有人愿意当年提出来,要是被刘玉反感就不好了。
而刘玉的举动也让其他人想入非非,刘玉直接住进了刘邦的旧王宫。
刘玉在想什么,也只有他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