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开局震惊李世民
凶猛甜心:大叔,难招架 !
“恨你!我为什么要恨你?是我害死了御景朝,就算要恨也是恨我自己!”杜九卿伤心地说。
邢牧野抓住杜九卿的肩膀,强迫杜九卿和自己对视说:“你到底要我说几遍你才明白?不是你害死的御景朝,是我害死了他。是我的骄傲自负害死了御景朝,这一切都是我的错!”
“对,是你的错!”杜九卿用力掰开邢牧野的手,后退了两步继续说:“你既然都已经去御景朝了,为什么还会救不了他?你不是能力一直很强吗?你连你自己带出来的兵都救不了,你算什么男人!”
处在绝望当中的杜九卿已经魔怔了,她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也不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她只知道御景朝死了,是她的任性害死了御景朝,所有和御景朝的死有关的人她都不想放过。
杜九卿知道邢牧野可能已经尽全力去救御景朝,可是这又能怎么样?御景朝死了,重伤不治而死,邢牧野想去救他没有救成,邢牧野他也有错。
邢牧野被杜九卿这样尖锐的话语戳伤了心,他的心在杜九卿面前柔软无比,可这也给了杜九卿伤害他的机会。
杜九卿不相信邢牧野会让他难受,杜九卿拒绝邢牧野的照顾会让他伤心,杜九卿这么直白的说他没用无疑是从他心中玩下一块儿血肉,还要用力撕扯。
没关系,九儿,我没关系。邢牧野感受着心中汩汩流淌的鲜血,安慰自己说:“没关系,只要九儿能放过自己。能看开,那么他就算背负所有的罪恶都心甘情愿。”
我宁可你恨我,也不要你折磨你自己!邢牧野眼中划过痛苦的神色,随即冷硬下来神色说:“没错,是我没有救回御景朝。是我的自负害死了御景朝,我连自己带出来的兵都救不了。我……不配做一个男人。”
只要我这么做你能够开心,或者减轻你心里的痛苦,我都愿意。邢牧野在心里说,他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杜九卿身上,生怕她有点伤害自己的行为。
“你胡说!你胡说!”邢牧野这么坦然的承认杜九卿倒是果断否认了,她眼中带泪,苍白的脸上毫无血色。
“明明是我害死的御景朝,你为什么不这么说?你知道的对不对?是我只告诉御景朝关于绑架的事情,是我让他去查的。也是我悄悄改了航班提前离开,才会让御景朝陷入险境的。你都知道的不是吗?”
邢牧野大声回答说:“我不知道!”他再度冲过去紧紧箍住杜九卿的双肩,大声说:“我只知道有个叫御景朝的男人是个好警察,他会认真对待他接手的每一个案件。他有着自己的责任!”
说完邢牧野深吸一口气,他试图不让自己看起来那么狂暴。杜九卿已经受了太多刺激,他不能再刺激她了。
邢牧野将声音放低,略带沙哑的磁性嗓音有着独特的温柔,“我说过,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害死了御景朝,你可以恨我,我都愿意接受。”
杜九卿泪眼朦胧间看到邢牧野认真的神色,他是前所未有的认真,永远带着薄冰的眸子此刻变成了柔情湖水,满满深情快要把她溺毙。
“可我不能接受啊!我因为自己的私心害死了御景朝,他死的时候我都不能去见他最后一面。现在你让我把所有的责任都退给你,我怎么能做得到?”
杜九卿哭着说:“邢牧野,我也有心啊!我也会疼啊!我不能把所有的责任推给你,整日自欺欺人的过下去。这对你、对御景朝都太不公平了!”
如果不是邢牧野现在抓着杜九卿的双肩,她觉得自己早就承受不住跪坐在地上了。她撑不住了,她找不到理由怎么顶着这么大的罪恶活下去。
“我说公平就公平!”邢牧野把杜九卿揽到怀里紧紧抱住,像是要把她勒进骨血一样用力,“你只要你能放过你自己,不要这么自责,那么这一切就够了!这就够公平了。”
我亏欠了你三年时光,欠了你那么多解释。现在还能把你抱到怀中,我就已经很满足,觉得上天待我不薄了。邢牧野觉得这已经很公平了,他欠下的罪孽自己来偿还。
杜九卿推不开邢牧野,只能用力捶打着邢牧野想让他放开自己。
“那御景朝呢?他也会觉得公平吗?”
“九儿,你别总想着反驳。你冷静一点好不好?御景朝已经死了,他已经死了三年了。这个答案他早就没办法回答你了!”杜九卿多抗拒一分,邢牧野几多用力一分。
御景朝死了三年了……关于御景朝的答案他已经无法告诉杜九卿了。杜九卿捶打邢牧野的手力道松了下来,她双眼放空,没有焦距的双眼和她一样似乎找不到生活的目标了。
“是啊,御景朝已经死了。我再也听不到他的答案了。”杜九卿索性就把脸埋在邢牧野的胸口,轻声说:“邢牧野你放开我好不好?我想御景朝了,你让我去找御景朝赎罪吧。让我去听一听他的答案吧……”
“杜九卿你怎么可以这么说?”前面杜九卿说的那些伤害邢牧野的话,都不比这一句对邢牧野的伤害大。
“你要做什么?为御景朝偿命吗?”
杜九卿像个木偶一样忍邢牧野摆布,声音轻柔地像是一缕微风,理所当然地说:“我害死了御景朝,不该为他偿命吗?”
“御景朝不是你害死的。害死御景朝的人叫玲子,她现在已经死了,御景朝有什么仇也报完了!”邢牧野将杜九卿带出怀中,凑近她的脸恶狠狠地说:“如果这样你还是想为御景朝偿命,我告诉你……”
“我不允许,我决不允许!你是我的女人,生和死都应该和我在一起,不应该为了别的男人轻易说放弃!”
邢牧野说完他没有给杜九卿反驳他的机会,而是直接吻上了杜九卿的嘴唇。他鼻尖呼吸着最熟悉的、三年来他最想念的气息,他几乎控制不住自己去不断加深这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