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种兵痞在都市
“地鼠兄弟,真是不好意思,得知你要来,我一早就在厨房里忙活……”一只手提着菜刀,一只手挽着段浪的胳膊,韩嘉宁十分温柔而羞涩地说道。
在厨房里忙活?段浪险些没一下子笑出声来,他在草堂之春住了这么久,韩嘉宁可是连一盘青菜都不曾炒出来过。这次怕是从张妈嘴里得知自己有个战友要过来,提前在厨房里显摆一下,刚才提着菜刀出来,更是证明那些菜肴都是自己亲手做的。这也难得韩嘉宁有这份苦心。
“嫂子可真是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德才兼备,温柔贤淑啊。”地鼠忍不住地夸赞,目光还投向段浪。“段哥,我真是羡慕你,居然能够娶到嫂子这样的好老婆。”
“是啊,你嫂子的确是个‘好’老婆。”段浪话语中有些嘲讽地说道,心说,该死的地鼠,有本事你也去取一个这样的“好”老婆,新婚之夜,洞房花烛之时,在枕头下面藏着一把剪刀,险些将人吓得半死。
地鼠似乎没听出段浪话语中的意思。倒是一侧的韩嘉宁,却心如明镜,一把菜刀,又是在段浪眼前晃了晃,似乎是对段浪刚才那句话的警示,意思则是再明白不过,你若是再敢胡说话,可别怪老娘对你不客气。只是韩嘉宁的脸上,依旧是保持着笑容。
“我真不知自己修了几百年的福,才能够在这辈子遇到这么一个温柔贤淑,知书达理,善解人意的好老婆,和嘉宁在一起的每一天,我都觉得十分幸福,也十分充实。”段浪十分口是心非地道。
“哥,你别说了。”地鼠像是遭受重击,道。“见到嫂子之前,我一直以为,我们的生活没有多大差距,现在,我才深刻地明白,什么叫人比人,比死人,哥,对于你,我可真是羡慕嫉妒恨啊。”
地鼠一番话,自然是说的韩嘉宁心花怒放,眉开眼笑。开玩笑,凭借地鼠这些年游走花丛整天混迹女人堆里的经验,哪儿还说不出一两句像样的话来。
“我,都有些饿了。”几个人在聊天的同时,赵宇琳似乎并没有多少兴致,突兀地来了一句。
“小琳再坚持一会儿,饭马上好。”韩嘉宁说道。“地鼠兄弟,你远道而来,快请坐。”
“嫂子。”地鼠拿出一个不大不小的盒子,说道。“初次见面,我地鼠也没什么能够拿得出手的东西,一份小礼物,还请嫂子收下,不成敬意。”
盒子制作十分精美,里面是一款复古式的珍珠项链。韩嘉宁虽然看不出他的价值,但想段浪这兄弟送的东西,也应该不是一般的东西吧。只是,这才是他们初次见面,收地鼠东西,总有些不好吧?于是,韩嘉宁就是一番推脱。两个人一推一让,反复几个来回,段浪这才对韩嘉宁说道:“老婆,地鼠兄弟的一番心意,你就收下吧。”段浪都开口了,韩嘉宁知道,自己再推脱的话,就的确是有些说不过去了,这才勉强将项链收下。
“嫂子,能不能问你一个私人问题啊?”韩嘉宁收下礼物,地鼠总算是松了一口气,道。
“什么问题?”韩嘉宁满脸笑容,问道。
“嫂子有没有姐妹呀?”地鼠问。
“做什么?”韩嘉宁问。
“我想,嫂子这么优秀的基因,你若是有姐妹,一定也跟你差不多。”地鼠突然变得有些不好意思地道。“要是有的话,而且还没结婚,可以介绍给我,离异的也没问题。”
“很抱歉,没有。”韩嘉宁说道。
“哎,真是遗憾。”地鼠道。“原本我还以为,要是嫂子有姐妹,可以介绍给我,这样,我也能和段哥之间缩小一点儿距离,可谁知道,真是同人不同命啊。”
韩嘉宁手中拿着项链,听着地鼠的话的同时,满是痴迷,恨不得立刻拿去试试。
段浪见状正色板着脸,道:“嘉宁,饭菜好了吗?还不赶紧去做饭,我和地鼠兄弟还等着喝酒呢。”心底寻思着,这次韩嘉宁反正都是在演戏,回头还不知自己要付出多大的代价呢,横竖都是一刀,还不如趁着地鼠在,先做足大丈夫再说,至于后面的事情,则是走一步算一步了。
韩嘉宁被段浪一喝,习惯性的面色一寒,只是碍于地鼠在这里,只有趁着地鼠不注意,才狠狠地瞪了段浪两眼,算是警告,声音却十分小鸟依人地道:“浪浪,我光顾着招呼地鼠兄弟了,这就去,这就去,你们先坐一下啊。”
韩嘉宁屁颠屁颠地跑到厨房,地鼠才十分赞叹地对段浪竖起了一个大拇指,满是羡慕,说道:“哥,像嫂子这种级别的女人,竟然都是被你调教得服服帖帖,小弟真是心服口服,回头等我结婚,一定要向你多讨教,讨教。”
“那当然,也不看你哥我是什么人。”段浪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懒散地"yun xi"着香烟,十分得意地说道。“你嫂子原本是千金大小姐,过惯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脾气还崛的很,有今天这般成效,可全在于我的悉心调教啊……来,说多了,喝茶,喝茶……”
本来准备继续在地鼠面前显摆两句,奈何段浪眼睛的余光,却是见到韩嘉宁站在厨房的某个角落,满脸阴沉而冰冷,手里拿着那把菜刀,正对自己挥舞以示警告,段浪还真怕韩嘉宁这女人哪个时候,某根神经打错了直接提着刀出来驾在自己脖子上。
见好就收,事情差不多就行了。也难得韩嘉宁能够扮演一次贤妻良母,虽然还是有一些不敬人意的地方,但至少,可以勉勉强强,给个八十分吧。
“段哥哥,地鼠哥这次来了蓉城,还走吗?”坐在一侧的赵宇琳,认真听着两个人吹牛,突然见声音戛然而止,这才问道。
她必须岔开话题。一晚上都听着地鼠如何夸赞韩嘉宁,赵宇琳内心,总是觉得怪怪的,像是本来就应该属于自己的东西被人抢走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