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神座
都市之修真仙帝 !
第五百二十九章 离去
谷离雪在七杀首领的面前,不断的哭泣着。
“雪儿,趁着李墨去追杀其他人,我们快走,不然李墨若是对你不利,我根本保护不了你!”温伯急声道。
“不,李墨不会的,温伯你快走吧,不然李墨回来,你便走不了了!”谷离雪连忙催促道。
“我留在你身边保护你,我不走!”温伯犹豫了一下,但看着谷离雪还是没有离去。
十几分钟后,李墨回来了,身上虽然没有沾染鲜血,但还是有一些淡淡的血腥味,他杀了三十二人,还有八人逃走了,杀掉的这些人尸体也全部烧为灰烬,原本他一位温伯肯定是跑了,没想到温伯还在谷离雪的身旁,这倒是令他有些惊讶。
“原本的你,也是死定了,但看在你冒死留下的份上,我留你一命,你自废修为吧!”李墨道。
“李墨,能不能不要这样做?义父已经死了,温伯就是我的亲人,他从小待我如同亲生女儿一样。”谷离雪眼中含泪,用干净的眼神看着李墨,可怜而又楚楚动人。
李墨从未见过如此干净的眼神,从内心发出的干净,他的心不由得一软,但是,温伯作为七杀首领之一,更是罪该万死,他不杀已经是对其最大的恩惠了,因此,他保持了沉默。
温伯看着李墨,然后淡淡一笑,忽然朝着自己的丹田击来,一声闷响在他的体内传出,温伯的脸色瞬间变得极为惨白,口中不断溢出鲜血,身子有些摇晃起来。
谷离雪连忙扶着温伯,眼中的泪水再一次汹涌而出。
“雪儿,不要哭,我和你义父一样,知道迟早会有这么一天,如今我能活下来已经算是天大的恩赐了!”温伯口中咳血道。
“以你这些年的收入,就算是没有了修为,以后的生活还是可以过的很好,所以,不用担心!”李墨说道。
谷离雪自然知道这点,他也没有怪罪李墨,他知道义父该死,温伯该死,七杀的很多人都该死,但内心的情感,让她一时间接受不了。
“温伯你先歇息一下,我将义父安葬了!”谷离雪说着,将七杀首领的尸体抱了起来,然后走到了远方,找了一处地方,便开始用挖坑。
李墨没有帮忙,温伯此刻非常虚弱,也帮不了,两人便站在远方看着谷离雪。
“其实,多谢你了,要不是你,雪儿不知要过多久才能真正的认清现实,知道我们都是骗她的,这样纯洁干净的一个孩子,实在是不能让她沾染太多的凡尘!”温伯看着李墨道。
“你们真的是该死!”李墨看着温伯说道。
“的确是该死!”温伯也点头,看着谷离雪的眼眸之中,露出了一丝自责之色。
谷离雪一人,将七杀首领的尸体埋在地下,磕了几个头后,这才走了过来。
“雪儿,这张卡你拿着!”温伯逃出一张黑色的银行卡,然后开口道:“你义父与我一样,其实是很疼爱你的,他知道自己做这个,即便是修为达到了半步天级,也有可能死去的一天,只是他没想到来的这么早,他以为到了晚年才会这样,这张卡是你义父交给我的,说若是他有朝一日忽然死了,便将这张卡交给你,里面有他的所有资产,密码,他告诉过你!”
谷离雪拿着这张卡,心中回想起义父在自己小时候,逗自己玩时候的音容,不由得鼻子发酸。
有关这张卡的事情,义父从来没有告诉过自己,但是却告诉过自己几个数字,让自己牢记,不要告诉任何人,当时自己根本没有多想,没想到竟然是银行卡的密码。
“你义父给我这张卡的时候说过,若是他忽然死去,让你拿着这张卡去过普通人的生活,远离这些尘埃,有这些钱你可以过的很好了!”温伯说道。
“温伯,你也拿一些钱,你现在这个样子,需要好好疗养!”谷离雪说道。
“不用担心我,我口袋怎么着也有几个亿的,足够我这后半辈子了!”温伯微笑着道。
“那温伯,你便居住在山阳,我会经常来看你的!”谷离雪道。
“在这里待了这么久,我想重新去一个城市,不过到时我当然会给雪儿说的,你要干什么去?”温伯问道。
“我要去补偿,调查我以前所有的事情,凡是做错的,我都会一一道歉并且补偿!”谷离雪道。
“雪儿,以前的事情就算过去了,你也是不知情,不必这样,若是遇见那些疯狂的人,你可能会受伤的!”温伯皱眉关心道。
“没事,这些都是我应该的,以后我便是一个普通人,为以前所做的事情弥补,直到所有人都原谅我,直到所有人都能重新开始新的生活!”谷离雪道,“现在,我要去兰姐家里了,卓大哥被我害了,兰姐一个人很辛苦,我知道单单钱是弥补不了的,我会在那里让兰姐原谅我的!”
“李墨,谢谢你,我知道你是一个好人,再见。”谷离雪说完,一个人走了,她带着自己的使命,去弥补那些以前被她所带来伤害的那些人,这个过程多么艰辛,她自然知道,不是每一个人都像韩兰那样拿着匕首没有刺入她的身体,丧失至亲之痛,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够忍受的。
“她真的很干净,很善良!”李墨道,平心而论,他无论如何都做不到这一点。
“小时候,我们也是看到了她的眼睛,才将她带回来的,开始的时候,我们根本没有将她当作女儿,只是一个普通的杀手来培养,但在这种干净的眼神中,我和七杀首领如此冷漠的心都出现了触动,对待旁人可以斩尽杀绝,随意杀害,但面对雪儿的时候,却会感到一丝自责!”温伯喃喃道,旋即摇了摇头,“那我也告辞了!”
言罢,温伯朝着远方走去,只不过废除了修为,此刻步伐有些沉重,体内的伤势还未恢复,微微喘着粗气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