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男神,有点燃!
初筝将谢枢的手拢进披风里,拥着他往前走,玄气将他护住,彻底挡住那股冷意。
谢枢若有所思的往远处看去,眸光微微暗沉。
五年了……
遥夜带路,这一路上没有遇见人,走了约莫一个多时辰,总算看见有规模的建筑群。
【主线任务:请在一个时辰内,花掉二十枚冰魄雪晶。】王者号十分尽职的开始发挥自己的作用。
初筝:“……”
我草!
【小姐姐文明点,咱们要做有素质的败家子。】
闭嘴!
【……】这么凶干什么,看看别人家的小姐姐,多么温柔从来不说脏话,它为什么这么命苦,呜呜呜。
初筝搂着谢枢,脑袋突然抵着他肩膀。
谢枢微微顿住:“君姑娘,怎么了?”
“想亲你。”想亲好人卡,想亲……
“……”
谢枢往前方看去,遥夜已经翻过山丘,看不见身影。
谢枢低下头,在初筝唇瓣上亲了下。
一触即离,他微微翘起唇角:“君姑娘,可以了吗?”
初筝:“……”我还没感觉到!
初筝想着自己惯着他这么长时间,也该收点利息,索性拉着他亲了上去。
谢枢被初筝搂着腰,避无可避,下意识的咬紧牙关。
“乖,张开。”
谢枢不肯。
“君姑娘,谢公子,你们快点呀。”
遥夜的声音从山丘那边传来。
“你不张嘴,一会儿遥夜就过来了,你想给他看?”
谢枢:“……”
初筝的威胁有效,谢枢松了下牙关,下一秒唇齿就被撬开,柔软的舌尖滑进来。
“君姑娘,谢公子?”
“你们在干什么?”
遥夜的声音越来越近,初筝松开谢枢,若无其事的带着他翻过去。
-
遥夜进城的时候觉得有些不对劲,以前他来的时候,这里的人很多,现在整个城池都显得萧条。
“大哥,这里的人呢?”遥夜拉住一个人询问。
“都去陵襄府了啊。”
“去陵襄府做什么?”
“你们不知道吗?”
遥夜挠头,一副倒霉的样:“咳,之前掉进一个秘境,现在才出来。”
东渊的秘境很多,而且很多都没什么宝贝,倒霉掉进去几年才出来都有可能。
因此遥夜这么说,对方一点也没怀疑。
“陵襄府那边出一个遗迹,有个人在我们这里雇了不少人,带去陵襄府那边了。”
“什么遗迹?”
“这我哪儿知道,不过听说遗迹已经关闭了,还有人传沈家的那位家主好像受了伤。”
遥夜又问了几句,问完之后脸色不太好。
“我得回去一趟,你们要是有需要,拿这个到沈家找我。”遥夜给了初筝一个信物。
他看一眼谢枢,拉着初筝去旁边。
“千万不要让人知道他是重雪夜月谢家人。”
“嗯。”
遥夜匆匆离开,初筝带着谢枢去败家。
初筝用冰魄雪晶换了一辆舒适的马车。
冰魄雪晶产自雪山,不是什么稀世珍宝,但是用冰魄雪晶换一辆马车,那就是有点败家了。
这个地方不大,初筝换完马车没多久,消息就传遍了。
初筝接下来又换了不少东西,出手大方,整个一纨绔子弟的派头。
在平丘府这样的地方,最容易被人盯上。
初筝解决两波不怀好意的人,回到马车上。
谢枢拢着披风坐在马车里,披风下隐约露出几分火红,发丝垂落至胸前,他低眉垂眼的模样,显得安静平和。
初筝上来,谢枢微微抬眸,眸光似乎漾着涟漪:“君姑娘,你要去哪里?”
“先去前面的大城池。”
“然后呢?”
“不知道。”
谢枢看着她,嫣红的唇瓣微启:“……我想回重雪夜月。”
“好。”
谢枢心尖轻颤一下。
初筝靠近他:“但是有一个条件。”
谢枢心底蓦的沉下去,又是自己天真了。
他敛下那点失落:“君姑娘请说。”
“亲我一下。”
“……就这个?”
“不然?”初筝清冷的目光落在他身上。
他还以为至少也得是……
反正都亲过那么多次,谢枢也不觉得难为情,主动俯身过去亲她。
谢枢知道自己是有求于人,将这个吻持续有近五分钟。
-
“小姐,继续往前就是玄兽聚集的地方,晚上过去恐怕会惹麻烦。”
一支队伍停在不宽的道路上,穿着蓝色衣服的男人正站着一辆马车前禀报。
帘子被一双素白的手挑起,带着面纱的女子眉宇间露出几分不耐,皱着眉道:“找个地方过夜。”
“是。”
队伍继续出发,找落脚的地方。
这附近荒山野岭,本以为要露宿野外,没想到在前方不远处看见一家破旧的建筑。
让人惊疑的是里面还有人。
“李良,前面有人?”
马车里传出女子的询问声。
李良正是之前那个蓝衣男子,他立即回答:“是的,看样子也是路过的。”
“那就在这里过夜吧。”女子道。
“是。”李良让队伍停下,他独身往那边过去。
建筑外面站着几个人,正说着荤段子,穿着打扮上看,不像是世家的人。
李良心底有了判断。
“各位兄弟。”李良抱拳:“不知能否在这里借住一晚?”
坐在门口的男人嚼着草根,目光有些赤裸的打量他,似乎在估量他的实力。
李良不动声色的释放自己神王的威压。
东渊里玄圣很常见,再往上便是神王,神帝,神尊,最后是巅峰的神主。
玄圣和神王别看只差一个等级,却是天壤地别,许多人都只能停留在玄圣。
男人起身:“等会儿,我问下。”
李良礼貌的点头,心底却有些疑惑,这个男人也是神王的实力,他后面竟然还有人吗?
男人进了里面,有一会儿才出来:“不好意思啊,我们姑娘不喜欢吵闹,里面你们不能进去,不过外面不是我们的地盘,你们随意。”
李良皱眉,他看一眼天色:“兄弟,你看着天色要下雨,能否通融一下,出门在外,互相帮衬一下,结个善缘不是?”
男人嗤笑一声:“下雨跟我们有什么关系,说了不让进,就不让进。”
“兄弟,我们是君家的人。”李良只得亮出最后的底牌。
“君家?”男人和身边的人对视一眼:“你等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