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归之江山为聘
“一点都不好笑。”
“哟,还会回嘴了啊。”君淑娴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欣慰万分。
玄二:“……”算了,他还是不说话了。
周围围观的玄卫。
他们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能让玄二这般的吃瘪。
恩,这个新上任的王妃果真很有意思啊,怪不得王爷这般喜欢!
君淑娴和玄二回到营帐,立马便有人迎了过来。
“君离,冯将军和你聊了啥?”
“也没啥。”君淑娴道:“就是问我你们刚刚怎么这么兴奋,我实话实说了。”
“那将军怎么说?”他们一脸期待,不会不同意吧!
君淑娴:“放心,没反对。”
众人松了口气,还好他们是跟着冯将军这边的,要是另外一边……众人觉得想想就惊悚。
一度开始阿弥陀佛。
另一边,冯储也将事情和沈从忠报告了一下,沈从忠没有什么意见,只是他不太明白的是,君淑娴这一次,有些太高调了。
若是他,绝不会选择如此作风。
沈从忠猜测不到她的丝毫想法。
“你到时候帮我多看着她点,别让人欺负了去。”沈从忠半天之后就说了这么一句话。
“是,俺知道了。”
虽然冯储不清楚自家将军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毕竟君淑娴从来都有不是那副需要人保护的模样。
她保护人还差不多。
不过,若是有人以权压人,那他确实是要好好的护着人,他可没有忘记那一边还有人虎视眈眈的盯着他们。
西北军,怎么就变成如今这般了呢!
这天的事情也被报告到了和沈从忠同等级别的一个将军耳中,那人厉眉拧着,好半响没有说话。
是叫君离,有机会,他还真得好好的去见识见识。
君,和那个君家同样的姓氏,他非常不喜欢。
第二天,依旧是之前的那个招兵处,只不过坐在哪里的人已经变成了君淑娴,外加冯储亲自上阵。
玄二宛若一个保镖一样的站在她的身后侧,手上抱着他的宝剑。
这番模样让不少来从军的少年有些却步。
君淑娴:“轩尔,把你的气场收一收。”
玄二:“……”
不过还是收了身上的低气压。
冯储若是这还瞧不清他们直接到关系那就真傻了。
这个轩尔一看就是君离的手下,除了君离,他永远都是一幅生人勿近的模样,包括面对他还有沈将军的时候。
若真是来参军的,不该是这种表现,除非他说被派来保护人的。
不过,君离小兄弟真的需要人保护?
他表示严重怀疑。
想着一个两个的怎么都觉得她会被人欺负了去!
不过,从这些便看得出,这个君离必定是哪个大家族里走出来的小少爷,不然也不会是这种不怕天不怕地的脾性。
哈哈哈,主要还是……老子就是稀罕!
冯储心情不错。
“哎,这不是昨儿个新招的厉害小子吗,今日怎么坐这儿来了?”
说话的人是前一天搁这看热闹,想了一晚上才想清楚的人。
听到这话,君淑娴没有什么表情,倒是冯储哈哈一笑,“谁让人家厉害呢,你要是有他的身手,老子明天也让你坐这个位置。”
可惜这是不可能的!
他的直觉告诉自己,他营里能打得过君离的人,只有她自己身后带来的那位而已。
他也打不过,沈将军,估计也不行。
沈从忠:想打死这个臭小子!
那人没有说话了。
这点自知之明他还是有的,只是冲着他们讪讪的笑了一下,估计也不好意思了。
周围人瞧热闹,倒是没咋插嘴。
随即继续登记。
冯储:“下一个。”
一整个上午,征兵情况进行的还算挺顺利。
君淑娴从头到尾并没有瞧上特别中意的人,只有个别感觉还算过关。
这批人,没昨日的优秀。
午饭的时候,君淑娴见冯储有些许的心不在焉。
“冯将军?”
“啊,啥事?”冯储回神。
君淑娴道:“冯将军有心事!”这是一句陈述句。
“确实是有。”他叹出一口气。
以冯储的性子能憋到现在已经是非常不错了。
他把事情大致说了一遍。
“将军的意思是,你猜蓝兵那边会过来捣乱是吗?”
“不错,昨天发生的事情,他们绝对不可能这么轻易便算了的。”
他看着君淑娴,“你估计也已经把他们得罪都彻底了,他们也不会放过你。”
“他们一般会采用什么样的手段?”君淑娴倒是有那么丢丢的好奇。
冯储想了下,“若得不到,不如毁掉。”
听到这话,君淑娴冷血搞一声,“还真是和他们主子一个德行,怪不得能当时他的狗!”
“君离兄弟你说了什么?”
这话说的轻,冯储没有听清楚,只听到了狗这个字。
他表示认同。
那群人,可不就是一群只会招惹是非多癞皮狗嘛!
君离小兄弟这形容还真是不错。”
君淑娴:“……”所以他这是听到还是没听到?
耳朵灵的玄二深藏功与名。
不知道是要应冯储的话语,安安静静的上午过去,下午才开始没多久便冲上来一帮流民打扮的人,约莫二十多人,上来什么话都没说,直接见人就打,手上还带着武器。
一群流民明明穿的破烂,但浑身壮硕的根本不像是饿着流浪的人,下手又重,一看就是假的。
冯储毫不犹豫冲上去救人,边上的几个士兵也冲了上去。
君淑娴:“玄二,速战速便好,记得留活口。”她怕他把人全砍了。
“是。”
话音未落完,人已经冲了上去。
有玄二的加入,一群假“流民”根本连点浪都掀不起来。
所有假流民都被压到君淑娴的面前跪下。
“冯将军,上来审问啊?”傻愣愣的站那做什么,居然和干起了玄二的活。
不过他却是摇了摇头,“俺不太会审人,还是你来吧。”
“好啊。”
他干脆,君淑娴也相当的干脆。
她从位置上走出,挑了个人,突然在他面前蹲下,笑盈盈的。
“这位兄台,我瞧着你咋就这么眼熟呢?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