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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鸣州一路上,江临和房抄裙说说笑笑,讨论男人之间的话题,拿出一本本杂志,再拿出一本本画册,二人时不时发出猥琐的笑声。
白玖依和房悯悯看到自己的丈夫和哥哥如此猥琐,一时间也不说是好。
江临和房抄裙自然也不解释。
白玖依和房悯悯自然也不去多管了,她们在短短几天的时间,就有了闺密之情。
白玖依发现自家的丈夫对房悯悯没有一点意思,真的是把她当妹妹。
而这位房妹妹也真的是把江临当哥哥。
这就让白玖依很是放心,外加上自己在容貌上的实力碾压,这让她更不用慌了。
所以白玖依和房悯悯极为的亲近,毕竟这可是盟友啊!
未来自己和姜鱼泥争夺正宫之位的时候,这就是自己的支持者。
至于其他女子,呵呵,不好意思,朕还真的是没有放在眼里。
而房悯悯对于这位传说中的白帝国女帝、天下第一美人早就仰慕已久,没想到竟然还是江大哥的妻子,也就是自己嫂子,这无疑更加亲近。
最后白玖依那温柔善解人意的模样,以及时时刻刻照顾自己,体贴到自己想什么,这位姐姐似乎都知道!
短短时间内,二人就不再有任何间隔。
总而言之,房悯悯被策反了。
现在的房悯悯已经是白玖依的人了。
而由于龙鸣洲与梧桐州距离本就不远,二十天之后,江临一行人便是入了龙鸣洲的地界。
龙鸣洲的蛟龙之属是浩然天下九大洲之中最多的,且在龙鸣洲都有属于自己城池国度。
在浩然天下,妖族可以建立国度,只要你不乱来,不欺压百姓,儒家一学宫九书院基本上不管,管理相对较松。
不过江临发现龙鸣洲妖族国度的管理很是严格,在街道上你甚至都可以看到捧书的书生在街道上皱眉乱晃,走路都带着浩然之气。
在一个应龙掌管的帝国的国都,江临甚至看到了几个龙门境的儒家君子直接冲进一个官员的家里,然后就听到各种打斗声,紧接着,就看到那几个受伤的儒家君子提着一条被揍得鼻青脸肿的大蛇出来,
其中一个伤的比较轻的儒家君子当街宣布他们贪污、霸占良家妇女、徇私枉法等十条罪证。
宣布完之后直接扛着这条大蛇要前往龙鸣学院发落。
江临上前递给他一枚顺气丸,问着“你们龙鸣书院如此行事,是有此地国主的许可吗?”
那哥们推过顺气丸,摇了摇头。
江临也不勉强,将顺气丸收了回去,有些惊讶:“那你们这么做,就不怕此地国主告你们不讲规矩?”
结果那那哥们白了江临一眼,但或许看着江临也是书生模样,还是答道:“吾辈儒生,修行做学问,为的是这个天下百姓,又不是为他帝王家,有何规矩可讲,难道那条应龙不答应,我们就什么都不做了不成?”
江临听得愣了一愣,不过这哥们也不多说什么了,或是因为时间急,很快就离开。
除了龙鸣书院君子强闯丞相府,在一个蛟龙之属的国家,龙鸣书院十位贤人在一名祭酒的带领下,直接把那条身为一国之主的蛟龙给屠了,接着一位贤人担任这一国之主。
江临觉得有些意思,暂时看看。
在这位贤人担任一国之主的一个月内,他放走了原本的所有妃子,解决了上奏的、遗留的所有奏折。
国家基本稳定之后,等这蛟龙之属的一个有血缘关系的侄子接回来后,他直接离开皇宫,没有片刻的停留。
也不管这个幼小的皇帝能不能担当国主。
其实这个贤人也肯定知道皇室会被各大臣把控,那个小皇帝极有可能会成为傀儡,皇室以及这个国家的高层,会陷入动荡。
但是他又不管,只要这个国家暂时安稳就可以,那些人的事情与自己何干?
“龙鸣书院的书生,个性都是这么鲜明的吗?”
前往龙鸣书院的途中,江临一行人距离龙鸣书院已经是不足一个时辰的路程了。
说实话,江临对于龙鸣书院的第一印象其实是很不好的,因为龙鸣书院曾经一个玉璞境的修士很是无耻地以房悯要挟房抄裙。
尽管江临也知道,很多事情不能一概而论,哪个宗门没有无耻之徒,但是第一印象已经确认,很难改了。
“龙鸣书院在万年前,所有的书生都参与了那一场屠龙之战,直到最后一场战役,书院七成书生全部战死,可是却没有一人后退。
如果说‘百无一用是书生’‘手无缚鸡之力也是书生’的话,那么,龙鸣书院那些修士的血性,是所有书生中最强的。”
房抄裙回复道。
“在龙鸣书院书生的眼睛里,只有规矩和不规矩,他们会用尽一切手段去达到规矩的范畴。
如果规矩,就算是当着他们的面吐他们一口唾沫,他们都不会看你一眼,他们所做的一点那就是两个字。
‘大义’
他们可以大义灭亲,甚至可以为了大义杀死自己的老师,如果有必要,更是会自行兵解。”
“老房你对龙鸣书院的印象不错?”
江临看了他一眼,笑着道。
“去他丫的哦。”老房骂道,“老子恨不得龙鸣书院明天就倒闭,但是......”
“但是确实,龙鸣书院有自己的坚持与魅力,这些书生,不能说他对或错,总之确实难得。”江临继续道,说出了他的后话。
房抄裙沉默,表示默认。
“可是老房啊,我江临不是什么圣人,我也不会选择什么大义灭亲,天下人与我何干!我要的,无非是守护身边之人,这便足矣!”
语落,江临已经是来到龙鸣书院的山门前,江临拍了拍他的肩膀,走上去前,面对那座座山峰,然后转头笑道:
“老房,你来不?”
房抄裙笑着走上前,结果衣袖被拉住,拍了拍房悯悯的小手,表示没事。
房抄裙与江临并肩,朝着丛峰喊道:“房杵,前来问剑。”
“真是的,那么文艺干嘛?”江临拍了下他的脑壳,“我们又不是书生。”
“那我们是什么?”
“当然是流氓啊。”
江临笑着转过身,大喊一声:“喂!你们爸爸我来了!”
一字一语!吹拂丛峰!如剑悬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