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龙婿
张雅祺耸拉着脸,将咖啡杯放回桌上,看都不看她:“我说过了,只要魏东还是歪心思,那我就不会回去。”
张梦晴一脸不可理解地说:“我就搞不懂你了,为什么就这么不待见魏少了?”
“人家是世娱传媒的大少爷,集团唯一的继承人,一米八,长得又帅,有什么不好的?”
“不是姐姐看不起你,追求魏少的人那么多,而魏少还想着你结婚,这已经算得上是你的荣幸了。”
“要不然你想想,你以后还能去哪儿找到这么好的男人?”
张雅祺没好气地说:“既然你把他夸得这么好,那你去和结婚啊。”
“反正我们两个人长得这么像,你嫁给他们家也是一样的吧!”
张梦晴说:“别以为我像你这么没良心,要是魏少喜欢我,我早一年前就和他结婚了,哪里还会像你一样,搞得两家都不愉快。”
张雅祺冷哼了一声,不置可否。
张梦晴将语气放柔了一些,又以较为温和的口吻说:“你要知道,雅晴传媒可是爷爷那一辈子就开始建立了,又经过爸妈的经营,才有今天的地步,这都是他们的心血。”
“如今有一个这么好的机会,能够让我们家更进一步,难道你真的就要眼睁睁看着机会溜走吗?”
她继续说:“而且为了你和魏少的事情,爸妈这几个月来茶不思饭不想,连身体都瘦了。
你真以为我单纯是为了公司,所以才会来找你的?”
“不,我可是为了咱爸妈!”
“要是爸妈真让你给气出个好歹来,我看你到时候要怎么收场!”
张梦晴这道德大棒打在张雅祺的心上,还是起到了一些作用。
张雅祺的脸色有些泛白,声音也开始磕巴起来:“可、可是公司发展的话,自己慢慢来也可以啊,为什么,为什么一定要用这种方法呢?”
张梦晴乘胜追击:“你要知道,眼下并不是我们主动用了这种方法,而是魏少找上了你,所以我们就顺理成章地这么去做了。”
“现在的情况是,如果你答应魏少的婚姻,那么我们和世娱传媒就将成为非常亲密的合作关系,对我们公司发展极有裨益。”
“但你要是怎么都不给魏少这个面子,那世娱传媒恐怕会对我们家有意见。”
“到时候,我们雅晴传媒只怕就得遭到针对了。”
张雅祺沉默了一会儿,心里怎么都迈不过那道坎。
她也不是那么抗拒将自己的人生献给公司发展,可她对魏东这个人实在提不起什么好感。
以魏东的性格,肯定会对她始乱终弃。
到时候就算公司更有发展了,可她呢,难道她就只能默默忍受以后的痛楚?
想到这里,张雅祺还是选择了摇头:“不,就算你这么说,我还是不会回去的。”
“除非婚约解除,要不然你怎么说都没用。”
见自己苦口婆心的劝说,竟然没有半点用处,张梦晴也是撕下伪装,语气变得阴狠起来:“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爸妈惯着你,我可不会惯着你!”
“既然你不听话,那我就只能采取强制措施了。”
“也别跟我说什么自不自杀的蠢话,这话也就唬唬老人家了,对我可没有用!”
张雅祺脸上的苍白,变得越发明显了。
诚如张梦晴所说,她确实不敢自杀,之前说出来也纯属气头上而已。
眼见张梦晴这是要对自己动真格了,张雅祺惶之恐之,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就在这个时候,楚云忽然扭头看向了楚明轩。
“唉,问你个事儿,现在是多少年啊?”
楚明轩有些不明就里,但还是老老实实回答道:“2019年啊,怎么了?”
楚云笑:“没什么,我还以为我记错了呢。”
他的目光扫向了张梦晴,忽然有些阴阳怪气起来:“不过我也是纳闷了,你说,这都已经是2019年了,怎么还会出现这种为了钱,逼迫女孩子嫁人的事情呢?”
“听张梦晴小姐说的话,我还以为自己活在旧社会呢。”
这话里的嘲讽之意如此明显,张梦晴自然是听出来了,她皱眉道:“你什么意思?”
楚云回答:“没什么意思,就是单纯感叹了一句而已,有什么问题吗?”
张梦晴沉声说:“这件事情我劝你最好还是不要掺和进来,你也知道这其中牵扯的有多大,要是瞎掺和的话,那可就不会像上次那么好收场了。”
楚云晃了晃脖子,淡淡地说:“多谢提醒了,不过我这个人就是有些自不量力。”
“再说了,我都已经答应帮助她了,要是反悔的话,这不太好吧?”
张梦晴对楚云气得牙直痒痒,但如今她就一个人,而且楚云上次在交警队的事情给她造成了一定威慑,所以她一时间也不敢对楚云怎么样。
她阴沉地看着张雅祺,语气里充满了威胁的味道:“我告诉你妹妹,你这么躲着是没有用的。”
“就算他能保着你这一次,那么下次呢,下下次呢?”
“只要这件事情不能得到解决,那么总有人会来找你。”
“难道你还指望就这么过一辈子?”
张梦晴这不休不死的态度,让张雅祺又害怕,又愤怒,一时间连眼泪都给急出来了。
她像是恳求似地问:“为什么一定要逼我呢?
为什么就不能放过我呢?”
“因为这就是你的命!”
张梦晴落下了审判似的话。
张雅祺浑身一颤,倔道:“我是不会走的!”
“这样的命,我不接受!”
“那这可就由不得你了……”张梦晴的嘴角边流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她看了看手表,轻轻地说,“时间差不多了。”
楚云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刚想说话,接着看到楚明轩和张雅祺都扑在了桌面上。
楚云一惊,很快,一股极重的眩晕感迅速在他的脑海中扩散开来。
楚云撑住桌边,重重地踹息起来,但头越来越重,就要砸到桌子上了。
“你做什么了?”
他几乎是费尽了力气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