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身保镖
西门浅语站在门口,焦急地等待着。时不时地朝着面前风景秀丽两边都栽种着芭蕉树的深水湾大道张望几眼。
“早知道就和哥哥一起去接他了,无端地要在这边受苦。腿都站酸了”西门浅语小声地呢喃着。
虽然腿站酸了,可就是不想回去。
想起爷爷昨天晚上说的话,西门浅语又觉得心头压着块石头。
爷爷很少过问晚辈感情上的事,觉得儿孙自有儿孙福,没必要让长辈掺和进去。西门向东和林宝儿的婚事也是因为恰好西门老爷子在燕京拜访林老,两位老人谈到这个话题,才有此一提。
最终结果是不了了之,西门震老爷子也没有就此生事。相反,还很是看好叶秋这个‘横刀夺爱’的年轻人。
但是,昨天晚上把自己叫到书房谈的却是这个问题。爷爷睿智地眼神盯着自己,好像要看穿自己所有的心事似的。
“浅语啊,爷爷本来是不想干涉你们年轻人的感情生活。感情也像是年轻人创业,自己跌倒,再自己爬起来。摔倒的次数多了,经验也就丰富了。知道什么样的男人值得投资,什么样的男人是支垃圾股。”
从来都是保持着乐观和镇定心态的爷爷却突然叹气,说道:“可是现在爷爷却不得不找你谈谈了。你坦白的告诉爷爷,你是不是喜欢叶秋?”
“爷爷,我没有。”西门浅语第一反应就是否认。这种事自己都没有告诉当事人叶秋,怎么能够让爷爷知道呢?她也知道自己的位置尴尬,他身边已经有了那么多的女人,自己哪还能插的进队?
可是,想起跑马山的那一场**接触,西门浅语又觉得黯然神伤。
“抱也抱了,摸也摸了,难道老娘就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西门浅语的心思很纠结。
“叶秋是个很有吸引力的年轻人,连你从不服输的哥哥也对他赞不绝口。如果条件合适的话,我倒是愿意你能够和他走到一起。可是,你也看到了。他身边的女人已经够多了,我看着都脑袋生疼。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处理得好的。”
“先不说林家的小公主林宝儿,就是那个唐果和冉冬夜也和他的关系不浅啊。你再参与进去,那可如何是好?浅语,咱不和别人争了,好不好?以咱们西门家的家世,香港的男人还不是轮着你来挑?”
和爷爷的谈话不了了之,自己没有答应爷爷的要求,也没有反驳他。可是,他知道,要是爷爷选择了插手一件事,那肯定是要插手到底的。
“唉,顺其自然吧。”西门浅语烦躁地想道。
远远的,就看到一排车子从深水湾大道驶过来。正是自己车的接待车辆。
想起能够见到他,西门浅语的心里又开始雀跃了起来。又觉得自己太花痴了,怎么能无缘无故的就爱上了呢?
不来的时候,等的焦急。等到车子来了,心里又忐忑起来。自己是不是表现得太明显了一些?
前面地保镖司机见到大小姐候在门口,赶紧在大门口就把车子停了下来。前面地车子停了,后面地车子也只能在门口停车。直到现在,西门浅语才发现自己犯了一个这么大的错误。
西门向东见到妹妹站在门口,就在心中轻轻叹息。转过头对叶秋他们说道:“浅语在门口呢。可能是爷爷担心我们在路上遇到什么危险,所以让她出来看看。”
叶秋点了点头,对陪他坐在后座的沈墨浓、唐果和林宝儿三女说道:“我们下去吧。西门大小姐亲迎,咱们可不能太失礼了。”
唐果和林宝儿这段时间在香港的时候,都是让西门浅语作陪。她们之间已经建立了一定程度的友谊。看到西门浅语站在车窗外微笑,她们就打开车门跑了出去。
“我们都是朋友了,怎么还要这么客气?”唐果拉着西门浅语的手问道。
如果说对西门浅语心态最了解的人,一定是非唐果莫属了。因为当时在跑马山下发生的叶秋入魔事件,她也是当事人之一。她到跑马山山脚去找叶秋的时候,亲眼目睹了西门浅语正被叶秋这禽兽给按在地上非礼。
想想自己现在和叶秋的纠缠不清,唐果就对西门浅语这个同病相怜的女人有一种惺惺相惜的感觉。而且,她们俩的年龄相仿,姓格也相当。这也造成了她们的关系比林宝儿更进一步。
“我——我也没什么事,就出来看看。”西门浅语心虚地说道。
抬眼瞟向叶秋,见到他的眼神也正盯着自己,心里猛地一慌,说道:“你们怎么都下来了啊?直接把车开到里面去就行了。”
叶秋又向她介绍了沈墨浓,西门浅语看着这个知姓漂亮,举手投足间优雅到让人心里没有一点儿底气的女人,心想,她也是叶秋的女人吧?
沈墨浓很得体地和西门浅语握手,却是能从西门浅语的眼神里看出一些端倪。
智慧如她,是不会把这种小女孩儿的掩饰当众说出来的。
和西门老爷子打了声招呼后,叶秋便领着一群人过去看望铁牛。叶秋回燕京的时候,铁牛还卧床养伤,所以就没有带他一起回去。
见到叶秋他们回来,铁牛咧开大嘴嘿嘿地笑,说道:“泥鳅哥,你们总算回来了咧。我还想如果你们再不回来,我就自己坐火车回去咧。”
叶秋额头一阵冷汗。其它人先是被铁牛的话逗地一愣,然后便哄堂大笑。
“铁牛,你为什么不坐飞机回去啊?”林宝儿笑嘻嘻地问道。这丫头最喜欢拿铁牛来寻开心了。
“我也想咧。可是我不知道在哪儿买机票。”铁牛对别人的笑声一脸迷惑,还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话。
“傻瓜咧。在买火车票的地方就能买到飞机票。火车票也可以拿去坐飞机呢。”林宝儿狡黠地对旁边的叶秋眨着眼睛,笑着说道。
铁牛摸了摸脑袋,恍然大悟地表情。说道:“原来是这样咧。我下次就知道怎么坐飞机咧。”
一屋子人被铁牛和林宝儿的话给逗的笑趴下了。
铁牛的伤势即将痊愈,也没有什么好担心的。又在铁牛那边说了一阵子话,叶秋便让沈墨浓他们先回房休息一会儿。叶秋和西门向东打了个招呼,便开车向半山的豪华别墅那儿赶去。
他离开了一天,也不知道叶虎他们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天界大会在即,自己是要准备地更加充足一些才行。不然,应付起那群怪物,叶秋还真是心里没底。
叶秋自己开着车子,没有让西门向东亲自送自己过去。怎么说人家也是一大财团的大少爷,整天让他做车夫,自己心里也实在过意不去。
而且叶秋现在所要做的事,也不希望有更多的人参与进来。
那是一群不讲规则的家伙,他不想让这些无辜的人受到伤害。就拿上次蛇女的事件来说吧,也幸好她的袭击目标是自己。如果她在林宝儿的被窝里放一条蛇,怕是大大咧咧的林宝儿能抱着这条白蛇睡上一晚上呢。
车子刚刚驶上滨海大道,一辆黑色的汽车便不远不近地跟上了。
叶秋眼神冷洌起来,刚刚到香港,又要忙着活动筋骨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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澳门。王冠赌场。
针观摄像机将赌场里的所有情景都清晰地显示在电脑上,甚至一只苍蝇都没办法遁形。能够随着艹纵员的手而瞬间放大到千百倍或者进行缩小回放。
此时,刚果。维托和王冠赌场的一群管理者集中在监控室里,他们的视线都集中在一张玩二十一点的牌桌上。
桌子上有两名相对而坐的华夏黄色人种,一个人衣服邋遢,不修边服,面前却堆积着像小山一般的筹码。另外一个华夏人却是和他正好相反,穿着名贵得体的黑色西装,面如冠玉,气质卓越。他的面前却是输地只有寥寥地几张筹码。
“他们今天赢了多少?”刚果。维托脸色阴沉地问道。
“三千五百万。”站在旁边的赌场经理洛克声音镇定地回答道,可是额头却出现了一层细密的汗珠。三千五百万,自然指地是美元。
这两个人简直是个瘟神,从来的第一天便出手惊人。两人一个狂赢,一个却是大输。像是一种很有默契的配合般。可是总的算起来,两人都是大赢特赢。从第一天开始,到现在的第三天,他们一共赚了将近八千六百五十万美元。
如果这样下去的话,赌场是吃不消的。
“他们有没有作弊?”基诺。维托盯着那两个华夏人,问道。
“没有任何证据能够证明他们作弊。”洛克用白手帕抹了把额头上的汗珠,说道:“不过,他们之间确实存在着一种默契配合。”
维托家族原本就是拉斯维加斯的赌场大享,刚果。维托更是家族事业的重要开拓者。这样的事情也不是第一回遇到,或多或少都是能够想到解决办法的。
只是,现在的刚果。维托却有着深深的无力感。因为,他感觉的到,一场巨大的阴谋正席卷而来。
“邀请这两位先生上楼,我要和他们谈一谈。”刚果。维托吩咐道。‘洛克,你新版去办。”
(有棵傻乎乎的小树愿意让老柳这根破草绳吊上去,实在是件很不容易的事。第一次结婚,又没什么经验,所以很多事都超乎预期。昨天去拍婚纱照去了,原本以为三两下就能搞定。却没想到用了整整一天,又累又饿,还得光着脚丫子穿着白衬衣跑到海边向别人证明:我们很浪漫。嘴唇紫了,人冻得直哆嗦。等到照片出来后,会发上来给大家欣赏的。
想把人家养了二十多年的女儿骗走,真不是件容易的事儿。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