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嫡女另聘
连雪容一听孙大夫的名子,脸色一下子变的扭曲了起来,孙大夫和连温玉的关系,她是知道的清楚的,而她偏生的就是得罪了孙大夫,也不知道孙大夫会不会给她治,她这心是七上八下的,真的有些后悔,当初怎么就惹上这号人物了。
惹了谁敢不要紧,可是就是不能惹大夫,尤其是一个好大夫,这也就是那些年以来,山下有那么多人等着神医治病,上来下去的也是不计其数,却是没有一个人说出上面的给人治病的是个小神医,还是一个女娃娃。
得罪了一个好大夫,那不是跟自己的命过不去,又是什么。
这一路走着,连雪容都是不舒服的,心头像是压了什么一样。
到了孙大夫的药馆外, 就见外面的人都是在排队等着看病,这一问才知道,原来是孙大夫正在进行义诊,这孙大夫不但医术好,最主要的事医德也是极高,所以在京城里很是受百姓的喜欢。
不但时不时的施药救人,就连药费也都是不收穷人家的, 再加上前些日子不是闹瘟疫吗, 孙大夫在城门外与连温玉救百姓事的大家都是知道了,就连皇上都亲自的嘉奖了一把,说他仁心仁术。这不,这有的病人还是慕名而来的。
方秀如拉着连雪容走了进去,一见到了外面那些衣衫破烂的人,一下子心里不舒服了,“这都是什么地方,怎么这么脏的?”
“抱歉,这位夫人,请排队,”春芽笑着指着后面拉的长长的了。就是有些皮笑肉不知,当然,方秀如的那句怎么这么脏的被春芽给听到了。
“我们有银子,”方秀如皱起眉,
“这是规矩。”春芽依旧笑着,甚至越加笑甜了起来。
“我们多给三倍的诊金,”方秀如一直以为自己的身份而自豪的,让她跟着这群人站在一起,不就是辱没了她的身份。
“请排队,”春芽还是一样的话,她比了一下后面的队,好像又是来了几个人,这队也似越来越长了。
“五倍,”方秀如一咬牙,这样的价总可以了吧。
“请排队,”春芽依旧笑脸盈人,其实已经在翻白眼了。他们师傅又不缺银子,哪怕给十倍,照样也得排队,怎么想要用银子压人啊。
“十倍,”方秀如咬再次狠了一下心,这十倍都是出来,这可是要不少银子了,他们要看几百个病人才能赚到她这十倍的银子。
春芽翻了一下白眼,不理人的走了,有些话是对人说的,对于那些不是人,又听不懂人话的,抱歉,她是真不想再说了,浪费时间而已。
方秀如气的想要发脾气,可是一见站在一边的连雪容,就只能是忍着气排到了后面,这一排就是后悔了,早知道就不要说那么多的话,现在人是越来越多,轮到她们时,还不知道是多久。
而这一站,就是近两个多时辰,她们从中午一直站到了晚上,肚子也饿,也没有喝水,就这样一直的排着队,前面的人一个一个的少着,总算是轮到了他们,可是连雪容却别扭的不知道这是要进去,还是不进去。
后面的方秀如将她一推,快去,不然我们明天还要排队。
其实孙大夫早就发现了她们了,如若她们不是这般讨厌,说不定看在她们与连温玉有那么一丁点关系的份上,他可能也不会这般故意的为难他们,可是抱歉,她们偏生的,就是惹人厌的。,
“看什么病?”他淡淡的问着,一边问一边收着药箱,今天时间到了,他要走了。
连雪容一点也不想让人看到她的脸,她摸摸自己的脸,最后银牙一咬,将脸上的面纱取了下来,看的别人都是倒抽了一口气, 这也是连雪容长这么大最出丑的一次。
“孙大夫,你看我女儿这脸……”方秀如连忙的上前说着,“孙大夫只要你能治好我女儿的脸,不管多少诊金,我们都会给的。”
孙大夫看着连雪容毁了半边的脸,心里念了一声真是报应,这就是她害人的报应。
“孙大夫,”方秀如再问了一次。
孙大夫这才是抬起脸,连给连雪容诊治都没有,这女人病的不在身上,而是在心上。抱歉,他能治身,却是不能治心。
“治不了,”孙大夫收起了药箱就要走,还真的让方秀如母女给傻了眼了,什么,就这样走了。还有,他治不了,他怎么可能治不了,他可是这京里最好的大夫啊
“我是治不了,”孙大夫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方秀如,“你可以打听一下,我有替谁治过疤痕的没有?”
方秀如被噎了一下,确实是没有听说过,可是没有听说,并不代表他不能治是不是。
春芽走了过来,替孙大夫收了一下药箱,突然一笑,像是想到了什么,“我们确实是治不了这种伤的,尤其还是这么长的,”她这话说的很直,一下子说的连雪容脸面都是铁青了。
笑,笑个屁啊,看别人脸毁了,这是在幸灾乐祸吗。
怎么,笑也是得罪她们了吗,春芽照笑不误,“两位夫人不要误会,我只是想到了一件事,或许可以帮到你们。”
“什么事?”方秀如一听可能有眉目,连忙急切的问着。
“这个啊,”春芽想了想,“你们可以去齐府的珍药堂啊,那里有卖专门治这种疤痕的药,就是很贵的。”
齐家的珍药堂,连雪容一听,连忙的带上了面纱,真是白在这里等了,齐府就是她家,自己家的生意,管他有多贵,她要多少他们就得给她多少的事。
“真是的,”春芽撇了一嘴,“都没有给人家说声谢谢,就这样走了?”
孙大夫拍了一下春芽的头,“那你还告诉他们做什么?”
“这有银子赚啊,”春芽的摊了下手,“小师姑说过的,只要我能给他们带去一个客人,就给我有银子拿的。”
“你这孩子,”孙大夫又是拍了一下她的脑袋,真是哭笑不得,“你真是被连温玉那个小丫头给教坏了,真是嫁给了一个商人,满身的铜臭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