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间茅草屋
因为先前灵墟之地发生的种种,虽这段时间常玄没离开小千界,但关于他的种种事迹已经在下玄洲中流传开来,毕竟他是从灵墟中唯一活着回来的强者,要谈论灵墟之地就绕不过他的存在。
甚至,在被人刻意挖掘下,他先前在灵墟之地大战凌天剑尊,胜过太玄宗主,在幕后为六目妖皇撑腰的事都被人挖掘了出来,这直接导致他在下玄洲的风头无量,只是他自己不知道而已。
但作为如今太玄宗唯一的掌权者,太玄大长老对这一切不可谓不了解,更因常玄的巨大名声,已经在心中将他当做自己鱼跃龙门的大敌,拼尽一切防止此人突然出现。
只是常玄这次到来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还没等他做好万全准备,他便出现在了这里,且还是以这种来者不善的姿态!
对于常玄,只要是听过他名声的人,心中就没有不忌惮的,尤其是如太玄大长老明里暗里调查过常玄底细的人,清楚的知道对方出了本身实力强大还拥有一条妖皇级别的妖龙灵宠,要是真的战斗起来,就算压上如今太玄宗的所有人都不会是人家的对手!
且如今常玄也不是什么孤家寡人,背后还有妖族势力的支持,就算明知道对方来者不善,若真动起手来他与他的太玄宗也没有半分胜算。
只有先服软才是王道!
虚空中,太玄大长老的面色便了几变,最终带上了一抹卑微降落,冲着站在那里目光如电的常玄深深一拜,很恭敬。
“虚空子拜见常尊者,尊者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请尊者赎罪!”
他这突入起来的转变,不止让周围围观的众人傻了眼,就连常玄也跟着露出压抑之色。
“嗯?你认识我?”
“尊者您说笑了,如今下玄洲谁不知您名满天下的大名,您在灵墟之中所做的辉煌事迹可在我们耳边广为流传呢~!”
虚空子说着,脸上露出一抹谦卑笑容,搞的常玄有点无处下手。
以他和太玄宗的敌对关系,在来的路上他就没打算用温和的手段占据太玄宗,但俗话说举手难打笑脸人,如今这虚空子的态度的确是给他一种无处下手的感觉。
似发现常玄心中所想,太昊妖皇第一时间从后方站了出来。
“呵呵,你没想到吧虚空子,一直被你们打压的我们来了,且还就明白的告诉你,你这太玄山,我妖族要定了!”
这番话,是太昊妖皇以居高临下的姿态说着,同时脸上连带着森然笑容,为的,就是激怒对方给常玄出手的机会,不过对方就好像识破他的阴谋一般,从始至终没有没有展露半点愤怒的情绪,且在听完他这番话后脸上的神色变得更加恭敬了。
他再次向常玄等人的方向深施一礼,看着太昊妖皇满心诚恳道:“妖皇陛下说的是,我太玄宗甘愿臣服与常玄尊者、妖皇陛下!”
说完,他直接冲着常玄与太昊妖皇来了一套心悦诚服的大礼,直接震惊了周围所有人!
“什么?虚空子他是不是疯了,这么轻易就把太玄宗交出去了?”
“你懂个屁!这常玄如今已经算是下玄洲最强,他身后的妖族势力也是,虽然损失了六目妖皇,可又有常玄取代,失去宗主的太玄宗与之冲突的话根本就是以卵击石,没有好下场。”
“识时务者为俊杰,这虚空子并不算是太傻,臣服强者……不丢人。”
“那……我们不就都白来了吗……”
在周围之议论纷纷的时候,常玄等人也是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不过这对他们来说是一件好事,省去了他们一大堆功夫,当然也得确定对方是真心真意的臣服。
常玄看着他,想了一会道:“为什么臣服?”
听他如此问,虚空子心中一突,明白这是真正的考验来了,若是回答的不好,他们有很大的可能被直接除掉。
不过身在太玄宗大长老这个位置,他早早就考虑好的太玄宗将来的结果,更为自己将来的鱼跃龙门准备好的一大套说辞。
如今虽然面对的势力不是他所想的那样,但同样能套在此情此景使用。
几乎瞬间的,他脸色变的郑重而悲哀起来。
他面对这常玄缓缓道:“如今我宗宗主已死,虽还顶着个下玄洲第一的名头,但实际上已经名存实亡,被人吞并融合是迟早的事。与其被下玄洲之外的各方势力前来分一杯羹,还不如就臣服咱们下玄洲本土最大势力,常尊者您的存在,这样一来也算我太玄宗对的起下玄洲了……
他这一番话,说的可谓是情真意切,只是在常玄听来并不是觉得那么完全可信,不过既然对方开口了,他也就没有了得理不饶人的道理,且不论对方的臣服究竟是真是假,只要他的实力还在,就不怕任何变故与阴谋。
相对于他,太昊妖皇则明显没想那么多,如今的他已经接近被收复太玄宗的喜悦冲昏了头脑,因为这一切对他们妖族来说实在是太不容易了,当然其中由心而生的爽快感也不足以为外人道。
“既然你心甘情愿的臣服,那便带我们去你们太玄宗大殿吧,从今以后,太玄宗将不复存在!”
看着他,常玄犹如下定论般说道。
不过他说完,站在那里的虚空子并没有第一时间答应下来,而是一脸的欲言又止。
见他如此,常玄眉头一皱,眼中闪过一丝不悦。
“怎么?可是有什么为难的地方?”
感受到常玄语气中的不悦,虚空子脸色下意识白了白,但想到心中所想,他忽然“扑通”一下跪在地上,情真意切的向常玄祈求道:“尊者的要求并不过分,我太玄宗也是真心真意的想要归附尊者,可我宗如今宗主尸骨未寒,尊者可否能网开一面,让我宗送完宗主最后一程……”
听他所说,常玄站在哪里露出沉思之色,同时周围众人的同情之声再次传了过来。